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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奶水…吧……啊……”
乌屿这才继续用舌头卷起被吸到拉长的奶头,不知是因为“老师”这个禁忌的词汇还是被粗鲁的称谓刺激到,何九微的呻吟声明显更大起来,插进花穴的手指都感受到了强烈的挤压。
“骚货!你是想把我的手指夹断吗!”说话间就往细缝那多塞了一根手指!
何九微被小穴挤得难受到皱眉,揪着被单身体就往上拱:“嗯……太多了…出去……啊……”
“真是个贱种,一根嫌少两根还嫌多!让我出去还夹得那么紧!操!”插在花穴里的两根手指同时曲着往花壁上一戳,拇指按住硬得像石头的小肿粒,像是终于到达了临界点,何九微就受不了地绷紧了身子!
“啊……啊……嗯啊……”
无人光顾的乳房剧烈颤动,奶头不受控制地朝天花板如喷泉般喷射出一注又一注的奶水!
阴唇伴着花穴内部的翻涌而止不住地颤抖,如泉涌般粘腻的淫水把乌屿的手全部打湿,乌屿看着眼前糜烂的美景恶意地一笑,直接把沾有最多花液的两根手指搅进了因为高潮而不住张开呼吸的小嘴!
“唔…唔……”手指色情粗暴地在口腔里和舌头翻滚,何九微被异物入侵给弄得有些恶心,想要吐出来却还是尝到了一丝丝腥甜的味道。
那是她身体内动情的证据。
乌屿不给何九微缓冲的机会,趁着因高潮而泛滥成灾的花穴足够润滑,握住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扯,一个挺身,就把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紫黑色肉棒捅了进去!
“啊!!!太大了!!!啊……好深啊…啊……”
“呃…骚逼真他妈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争先恐后地吮吸着肉棒,龟头包裹在滚烫的花液中央,马眼处忍住的欲望被小穴内无形的小手疯狂地拉扯着,乌屿差点不住自己的欲望!
明明爽得要命,乌屿却惩罚性地往花穴里一捣,一个巴掌就拍在了还在喷射奶水的大奶上:“贱人!紧成这样是想夹断我的鸡巴吗!”
何九微根本听不到乌屿为人师表下的粗鲁淫秽,她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快要被撑爆了,不合尺寸的肿大强捅进小穴里让她即使有着花液的润滑也疼得快要晕过去。
“老师……轻点……不要动……好痛…啊……大…太大了……啊嗯……”
“呃……不动你怎么喷水?不动你哪能被满足?”
“啊……嗯…好大…啊咿呀……轻点…呀!”
乌屿无视何九微的求饶,把她的两条腿勾在自己的肩膀上,纤细的小腿在耳朵旁因为下体的撞击而上下晃动,他用双手用力地按着她的膝盖,随着身下的抽插时不时地偏头亲吻雪白到晃眼的小腿肉。
“骚货!不就是想我这样对你吗?呃……真紧…放松点!”乌屿拍了拍何九微的大腿,企图她放松些却让她的小穴的越紧。
“啊…啊……好大……嗯……轻点…呀!”
“轻点你怎么快活……真是一条不要脸的母狗!”
“嗯……啊…才…才不是……啊……九微不是母狗……”
乌屿用力往花穴深处一撞:“你还不是母狗?你就是我乌屿的一条小母狗!我他妈操死你!”
“啊啊……就是那里…啊呀……重点…呀……嗯啊……”
“真他妈骚货!一会儿要重一会儿要轻,到底要什么!”问是这样问,乌屿可不给何九微回答的机会,动作越来越剧烈,只重不轻!
他看着已经被操得软在床上的何九微,突然抱住她的腰将她扶起,两人便双双面对面坐在了床上继续着交合的动作。
因为姿势的改变,何九微被刺激得大叫,龟头因为惯性往更深处一顶,还在继续着不断地往里探入,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快要被捅开,下体的疼痛却偏偏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传递到天灵盖,真是……太爽了……
“啊……好厉害……肉棒…啊……”
“这时候知道厉害了?”
“嗯…啊……爽…用力…啊……爽啊……”
乌屿捏着何九微的臀肉往下压,使花穴与正在往上捅的肉棒紧紧贴合,何九微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连张开嘴呼吸都困难到极致。
乌屿低头叼住还在滴着奶水的奶头,坚硬的牙齿与脆弱的奶头偶尔的磕碰让何九微在持续的呻吟中更上一层楼。
“骚货,你低头看看你到底多骚?真是水做的!又湿又滑,呃啊…嗯……”
何九微知道自己不能低头,能让乌屿提出的建议绝对羞耻到爆棚,可不听话的脑袋还是在不断的快感中微微低下,首先入眼的就是乌屿下体粗糙而卷曲的黑色毛发。
毛发很扎,何九微洁白如玉的阴部被刺得通红,透过毛发能隐约地看到被撑到泛白的穴口正在承受着紫黑色肉棒的撞击,带出的淫液在肉棒的进出过程中化成了白沫。
“骚货?看到了吗?看看你到底有多骚!”
何九微闭上了眼睛,身体里被顶弄的快感让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剩下一个劲儿的呻吟声……
“嗯……啊……嗯呀…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
感受到何九微的小穴瞬间的缩了一圈,乌屿就知道何九微已经看到自己淫荡的证据,他把何九微往床上一推,二话不说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太…太快……太快了!!!”本来就没有反应过来变换姿势的突发情况,又被这样猛烈的进击,何九微突然耳鸣,脑袋放空,小穴便是一阵抽搐,奔腾的水给肉棒浇了一个热水澡!
“呃……呃……啊……都给你!!!”低吼中肉棒又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下,乌屿低头撷住再次喷出奶水的奶头,腰眼颤动,马眼便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
夜,还很长……
将近三千字的肥肉,感觉身体被掏空……
十一你还想不想要我
那一晚何九微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等她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身下的床单已经不是昨晚的深蓝色,被换上了浅浅的灰。
连床单都换了,自己竟然毫无知觉。
何九微坐起身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半露出锁骨下起伏的弧线,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痕迹,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乌屿已经不在房间,何九微也不想关心他到底去了哪里。还算他有良心,何九微一身清爽,小穴应该也涂抹了药膏,舒服的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