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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歧路
海边的太阳简直要晒死人,但是远离尘嚣忘怀工作的轻松感也让众人都玩疯了。胡太太带着两个宝贝蛋,混杂在一堆年轻孩子之间,沙滩水波嘻闹喧嚷,高兴得不得了,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同时也映得通红。
当夕阳半沉入海平面,胡先生带领着几个壮丁,开始整理环境,其他人也拾着随身物品,换下泳装,一天欢乐的行程就要结束了。
负责开车来的职员,把各式的车辆在活动中心的广场前排成一列,众人也不照着早上的分配,纷纷重新洗牌乱坐一气,胡家的两个孩子跟着一堆小朋友挤上公司的厢型车,刚好载得满满的,每一个人都坚持要搭这部车,说什么也不肯下来,家长们无奈,只好相约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决定亲自驾驶厢型车,便把自己的车交给胡太太,伯文在旁边看见就说:“阿姨,我刚考上驾照,让我帮你开好吗?”
“你行吗?开夜路?”胡太太看着他。
“可以的,没问题!”伯文说。
他拉了仲文和会计小姐同来,四人凑满一辆车,这时候全体人员大致都分配妥当了。厢型车为首带头,领着车队离开广场,伯文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跟在最后面,也许是太小心谨慎了,所以逐渐落后开来,和大家拉出了距离。在街上还好,等快出了金山镇的时候,伯文跟本找不到前车,对着叉路犹豫不决。
“阿姨,他们怎么走的?”伯文问旁边的胡太太。
“我也没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晓得。
“往这边!”后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着左边“往台北”的路标。
伯文扭动方向盘,向左转去,茫然的开上阳金公路。车子渐渐往山上爬,景物变得荒凉,幸好路上继续都有路标帮他们坚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们大概是走上另一条路了。
山路单调无聊,白天又玩得那么累,除了伯文有机会开车还很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点头钓鱼了。伯文摇下车窗,不须跟着车队反而让他觉得很轻松,山路上车又少,除了老是要转弯之外,没有一般道路那么多路况,最适合他不过了,清风吹来,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天色转黑,伯文掣开了远光灯,稳定地驾驶着,越走越顺手。
接近马槽的时候,胡太太也许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动着椅背,好让自己躺得更平缓,并且弯膝盖,背着伯文,猫一般地蜷缩起来。
胡太太换过泳装后穿的是一件朴素的连身宽松的短裙,她侧曲着双腿,裙摆就只能遮住到屁股下面一点点,凝脂般的腿大半都跑到外面来。
阳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没有路灯,车内昏暗,视线并不明朗,不过线条轮廓总是隐约可见,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夹的两条美腿几眼,他又从照后镜里确认了一下,仲文和会计小姐刚好都挪动了身体,变成相互枕着肩,继续酣睡下去。
当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赏胡太太的双腿,仅管像他这种年纪,同伴间总会相互交流,什么书刊杂志录影带都看得多了,但毕竟活色生香的场面难得经历,不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车里面虽然不需要再开冷气,但是风扇仍然从冷气孔送着循环风,吹动了胡太太的裙布,飘飘荡荡,欲遮还现,偶而会有特别诱人的画面闪过,伯文的口就乒乒乓乓的乱跳不停。
他福至心灵,伸手把所有的导风片都调动,让气流集中喷向胡太太的大腿,好一招孔明借东风,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风,鼓鼓的饱胀起来,边缘向上直退,伯文已经可以看见她臀底的弧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盘。
现在伯文看着胡太太的时间比看路多,那摇动的裙布仍然在后缩,一点点一点点,应该快可以看见她的亵裤了,再来,再来,伯文期待着。
终于一阵不规则的乱流冲激,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刹那间,把她的整个臀部大半都暴露出来,伯文口呆目瞪,心脏都快停了,他没有见到内裤,他什么都没见到,胡太太没有穿内裤,她什么都没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嫩豆腐般的两片屁股。
胡太太的裙子飘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刹车,藉着喘气来恢复激荡的心情,转头看看三人平静的睡姿,才又放开油门往前滑。突然他觉得怎么方向盘变得十分沉重,才发现原来是他的裤裆高高撑起,妨碍了手掌手臂的运作。
伯文特别再从照后镜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裤子也是凸起一大块,而会计小姐的纤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间和会计小姐热呼呼的接触,裤子里的东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这时胡太太又扭动一下,小粉臀向后更蹶了蹶,裙摆就又鼓缩起来,这回自然露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来,不过他也看清楚,原来胡太太是有穿内裤的,很可爱的鹅黄色小花点薄棉布三角裤,只是那小三角裤被她蜷伏的睡姿挤扯,陷入屁股沟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线,所以很像没有穿。但是不管如何,这种恼人春色对于一个大孩子来说,都是过份的刺激,伯文慢下车速,好有机会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着,无数古怪的念头来回翻搅,他知道这是坏事,坏事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么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个听不见的声音不停地在催他“动手啊……动手啊……”
伯文就动手了。
他移动颤抖的右手,提心吊胆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圆呼呼的屁股,他的口剧烈的猛跳着,好像差不多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的指尖才触碰到一团凉沁的软,他吓了一跳,马上忐忑地缩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反应,才又咬着牙回她的臀丘上,然后轻轻的贴上去,最后用手掌满满的握抚住她半边的屁股。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感觉?细细的,嫩嫩的,软软的,鼓鼓的,温温的,滑不溜丢的,老天!
小轿车在羊肠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其实最吃力的是在车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须微风似的拂过胡太太的皮肤,胡太太仍旧浑然不知,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触越累积越美好,裤子里的头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动那充满弹的半边屁股,虎口张开,拇指试探的移向沟中,慢慢地碰到了挤缩成束的三角裤,这裤子有点潮潮的,再向下前进,就到一小块突出腴肥的丰富肥,伯文一阵晕眩,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他贪心的拈压着,隔着三角裤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两块油小蛋糕夹在一起,温和软腻,满富着无穷的诱惑力,一直在引导他。不只引导他继续作坏事,还煽动他说:“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强烈诱惑,心情激动起来,拇指连连在胡太太的两腿间钻动,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晓的在做着什么甜美的梦,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还发出“嗯噢”的小叹声。
伯文被她的声音吓一跳,赶紧缩手,结果胡太太耸了耸肩膀,头更挪向车门那边,两脚完全缩到椅座上,她的睡癖还真差,右腿平放,左脚一摇,大剌剌的张开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刹车。
四周仍然幽暗沉静,虫声唧唧,小轿车一动不动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远处有一支台汽客运的招呼牌,顶头吊着盏昏黄的灯泡,光线映进了车厢,伯文傻傻的侧歪过头,死死盯牢着胡太太的两腿之间。
胡太太天险尽失,白净净的两条粉腿,映着灯光尤其抢眼,大腿底处饱满优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鲜的汉堡面包一样,感觉很有弹,唯一的屏障是那可爱的花点内裤,因为屁股上的挤束把内裤底端都敛成一小点,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贴覆在面包缝上,同时也刺进伯文的心窝。凹陷则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儿的两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缝,不瞒您说,还真有三五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的人间绝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确定胡太太并没有转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门,重新让车子喘着气向前爬动。他的右手又再度伸过来,贴着胡太太的左腿内侧溯着,没多时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边,挑动着她的耻毛,这地方很温润,他的指头不由自主被诱引着往隙缝里走,单薄的棉布凭着微弱的弹如何捍拒外来的进犯,无声无息被拨推张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侵凌到她要湿不湿的蜜缝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颤栗起来,在他手上的,是两片软得无法言喻的小果冻,散发着淡的暖,中间所合围并成的长线,却异常的袄热,这种感觉扰乱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万别惊醒了胡太太,却忍不住指端还是朝着夹层挖进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晓得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把屁股缩了缩,连带着膣内也夹紧起来,但是伯文的指头不但没有被拦阻出来,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进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叹了一声,脸上又浮起浅浅的笑容。
伯文因此兴味大为盎然,他谨慎地抠动手指,胡太太的水份丝丝地渗透出来,腰枝款款扭动,酣睡中似乎是相当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头的动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着香气,满脸都是愉悦的表情。
伯文看她总是在梦境里徘徊,被他这样触弄都不打紧,想来大概一时半刻也不会苏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几分,半食指都埋没在胡太太的下身里,然后稳稳地进进,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会醒来是没有把握的,动作上就不敢胡乱横闯。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已够他脑袋晕忽忽地转了,他不停的抠、抠、抠……
小轿车渐爬渐高,山下闷热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凉如水的冰沁感觉。但是伯文的额头却在冒着汗珠,他已经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儿里,忘了去防备万一胡太太醒了怎么办。指节来来往往,上面沾满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来越湿。
其实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还是醒?她的眉头无辜地蹙在一起,表情却很平静,红红的芳唇中间半噘出一个小洞,气息则是变得沉重起来。
伯文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抽抽的续挖着胡太太的儿,那花点内裤的布裆都被水浸透了,他觉得胡太太好像还更张开双腿,若有若无地挺着屁股迎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摇到崩塌的边缘,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着,不,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后果抛在脑后,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儿里穿通着,发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几秒,随即吐出小小的“噢”声,然后突然双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吓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抓着伯文的手只是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儿里,催促伯文更快一点,伯文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着迅速的抽送手指,胡太太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也不断的哼着没有意义的感叹声。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头看看后座的仲文和会计小姐,所幸他们还是睡得很深沉。伯文无师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片之间,一次又一次地带出来或黏稠或清稀的浪水,胡太太脸蛋儿转得通红,不住难过的转摆着,全身鳗鱼似的扭来扭去,偶而她肯张开眼睛,可是也只是吊着眼白,一副骚媚满足的模样,伯文自然知道,他用不着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几下,仰头贴紧椅背,抿紧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伯文,她辛苦地移动着娇躯,把上身挪正,双脚仍然跨弯,脚趾勾着椅垫的前缘,也就是张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头偷懒,挪摆中还是紧按着他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为她姿势的改变必须也跟着弯曲,食指的运动显得困难,便将它抽了出来。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着急,幸好伯文换成中指又进来了,而且得更深入,她快乐的松软了脖子,抬高粉臀,放掉原本抓着伯文的手,绕过屁股,努力扳开自己的大腿,以妨碍伯文的亵弄。因为胡太太动人的反应,伯文越挖越有趣,越抽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脚上的油门也不再控制,小轿车飞快的奔驰着。
这时经过竹子湖,山径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单调的引擎噪音划破空洞的夜空。车厢里却刚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睑一用手一摇臀,正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屁股简直是挂在半空中的,她靠着两脚撑住座椅,头颈顶着椅背,浑身发抖,洁白的贝齿紧咬,一波波地抛着下体,伯文都快驾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处抬得更高,两手缩回来抱紧伯文的右臂,一连串“嗯嗯呀呀”的低喘,身体几乎挺平架弯起来,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觉她的壁在抽搐,她又吟哦一声,鲜汁源源,伯文满手便都是滚烫的体,甚至有一股水线,从胡太太的蜜缝中疾厉地喷出,“噗”地溅在前档置物箱盖上,留下一滩渍迹。
胡太太辛劳了这许久,两腿都发酸了,总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道该再怎么办,中指只好滑出她的户,胡太太保持原来的姿势,搂倚着他的右臂,脯不停起伏,喘嘘嘘地调着气息。半晌之后,她终于正式地睁开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骂了句“小鬼!”,抚着他臂上的肌。
伯文愣愣地开着车,胡太太撩顺裙子坐好,又贴过来他身边,伸出玉手,去他硬梆梆的胯间。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边细声说。
她拉开他的裤拉炼,穿进去握着那又热又胀的东西,这回换伯文浑身发抖了,胡太太不久就将那棍子从内裤里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眯眯地说。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么,平时机灵的脑袋变得大傻瓜一个,胡太太俯下头,张唇将他那圆菇般的头含进嘴里。
伯文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也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睡在后座,老是做着混乱的梦,梦来梦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种画面,不知道怎么搅的梦境一转,胡太太全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和他厮混在一起,那么逼真,那么春情荡漾。突然间,仲文感到某种前所未有的急迫触觉,他实在无法形容,心中一急,便惊醒过来,醒来时的确软玉温香抱满怀,因为会计小姐睡倒在他身上,两人正糊涂的相互搂拥。
他看向前座,伯文驾着车,奇怪,胡太太干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么?他也怀疑为什么自己的**巴会有一种麻麻痒痒温温暖暖的快感?他摇了摇头,让脑子冷静一下,他看出来胡太太在做什么了,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会计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间,他发现他的手掌正贴放在她的前腰,受到伯文的影响,他也产生了一种无明的欲念,他把手悄悄移动,偷偷索到会计小姐的脯上,软绵绵的,他张开手指,才发现没有办法全部握满,这妞儿的房可还真不小。他忽轻忽重地揉挤着她,会计小姐迷朦地“唔”了两句,在他怀里钻了钻,贴他贴得更紧了。
伯文持着方向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吸吮着他坚硬无比的阳具,他曾经在外国x级片中看过这种车内的春剧情,没想到今天会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唇舌既温暖且潮湿,把他胀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痛快难言,每当她将大半截的**巴吞进小嘴儿里,头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紧迫有劲,悚惶无比,**巴上的所有细胞都万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将**巴向上刺得深入一点,他腿上一使力,油门就踏得更沉,小轿车在下坡路上箭一样的飞过。
胡太太不仅不介意他向上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他吃进去,可是他太大了,胡太太认为他差不多和阿宾一样大,所以她最勉强也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他舔咂着,同时用黏腻的舌拖舐着他的杆子。
伯文的身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胡太太熟练地戏啮着他年轻热情的**巴,更用手上下捋动它的端,伯文所有的灵魂都集中到灼热的棍上,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珠滚过尿管,被胡太太吸食掉的情形,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仲文暗暗偷捏会计小姐丰挺的圆,虽说隔了两层布,依然饱满弹手,他徐徐地采撷着,眼睛半合,专心的观察前头大哥和胡太太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妒意,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却被伯文捡了现成的便宜,他越想越不甘,尤其伯文所享受着的快美乐趣正若有似无的波及到他身上,让他更忿忿不平。
伯文心慌,仲文也跟着心慌,手上失了分寸,忘情的重揉了会计小姐两下,才突然醒悟,不禁暗声道惨,会计小姐动了动身躯,本来朝前睡的,这时回转过来,仍旧斜躺在仲文怀里,但已经变成面对着他,仲文的手还留在她前,他担心的垂眼看她,哪里知道她睁着亮澄澄的大眼睛,也正在看着仲文。
这真是天大的尴尬,仲文少不更事,一时呆若木**,反而是会计小姐一手伸指到唇边,用眼神抛向前座,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另一手按住仲文的禄山之爪,表示欢迎他不妨继续,仲文才放心下来。
会计小姐实在鬼灵,她又对仲文作了几个小手势,仲文会意,搂着她稍稍侧偏了身体,脱离伯文照后镜的瞻框,她又指指仲文,再指指自己的小嘴,仲文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谨慎地看了看前座,才怯怯地低下头去,畏畏缩缩的亲上她等待着的丰厚红唇。
两人四片嘴唇一接触,霎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拾,吻得是又深又甜,舌齿混战,旗鼓相当,半天快断气了才松放开来,仲文又瞧向前座,伯文和胡太太仍然在搞着羞人的勾当,会计小姐对他笑盈盈的,噘嘴要他再来一次,他马上又低头和她吻在一起。
伯文被胡太太疼爱得面临溃决的边界,**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胡太太是过来人,知道他快不行了,她可不愿浪了好东西,就停止对他的吸吮,撑起身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倒也警觉,马上停止缠绵,闭眼诈睡,只剩下仲文的手仍然覆握着会计小姐的房。
胡太太亲热地轻咬着伯文的耳朵问:“舒不舒服?”
伯文点点头,胡太太又说:“乖孩子,阿姨想要你爱我,你肯不肯?”
“在这里?”伯文眨眼观顾四周:“中山楼?”
“傻瓜,这里当然不行,”胡太太笑起来:“再往前走。”
小轿车驰过中山楼之后,两旁都是明晃晃的路灯,几个转弯上下坡,来到山仔后,街上行人不少,胡太太指点伯文转进右手边的旧美军眷区,一直开到最深寂的地方才停下来,和文明世界只隔了几百公尺。
伯文和胡太太轻声地打开车门,伯文绕过车尾,来到胡太太这边,两人转头察看,没发现周遭有人,胡太太主动投怀送抱,和他在车旁拥吻起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就在车里观赏着,凭藉深色隔热纸的掩护,伯文和胡太太本不知道车里的俩人是清醒的,还忘情的彼此索,仲文和会计小姐岂能落后,当场依样画葫芦,也吻得不可开交。
当仲文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不见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不着头脑,会计小姐轻靠着他的肩头说:“唔,他们在那边……”
仲文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伯文和胡太太交叠地躺在一只巨大并且有盖子的水泥圆矮槽上,只知道他们蠢蠢而动,看不清楚详细的情形。
会计小姐吃吃地笑着,说:“你们两兄弟都是坏孩子。”
仲文自然不知到白天在海里她和伯文也鬼混过,被她笑得满脸通红,她伸手去捏着他本来就翘起来的阳具,故意问说:“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仲文正要说不知道,忽然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诡异感觉,不是因为会计小姐的爱抚,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反正应该是和伯文在做的事有关就对了。
伯文在做什么呢?他在做着这辈子很重要的一件事。
胡太太躺在水泥盖板上,双腿张开,三角裤不晓得脱哪儿去了,她搂着伯文的腰,让他从裤裆拉炼中伸出来的**巴撑开湿润的花唇,一寸寸地进去。伯文虽然尺码不小,可是胡太太已经那么湿了,更何况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得全尽没,抵死在她的花心上。
胡太太美得翻起了白眼,噫噫的娇啼着,伯文经验不足,只晓得追求快乐,土头土脑的就猛抽猛送起来,胡太太没来由的遭到一顿,得她儿花朵朵开,唉声叹气,受用无穷,浪叫声在空旷的户外,相对显得很微弱。
仲文和会计小姐在车里面看得也是情绪激奋,加上仲文还有更特别的感觉,他一时按捺不住,暴的推倒会计小姐,抱着她乱抓乱扭,着急得像只没头苍蝇。但是他莽撞了半天本无济于事,除了搂紧会计小姐,毫无章法的在她脸上颈上狂吻一通之外,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会计小姐倏遇袭击,她没想到沉默害羞的仲文会斗然发难,本能的出手挣扎,只是她也没有多少力量,不久就被仲文压倒在后座,她看他那急色又手忙脚乱的样子,还真教人生不出他的气,会计小姐被他亲得咯咯笑起来,小手阻在他前说:“你……你别这样……听我说……听我说嘛……”
仲文不再使劲,但仍是压抱着她。
“你坐好,”会计小姐指挥他:“快,听话……”
仲文其实没有什么主张,便听话的坐起来。
“乖孩子,”她又说:“闭上眼睛。”
仲文闭上眼睛,他听到一阵的声音,然后感觉到会计小姐的双手在解着自己的裤头。
“乖,不可以张开眼哦……”会计小姐吩咐着。
他不敢张开眼,会计小姐的纤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掳获他冲动得要爆炸的**巴,并且把它拿出来,他听见会计小姐细声的惊叹着,她用手在玩弄抚慰它,然后会计小姐亲着他的脸颊,又一边柔柔地告诉他不可以张开眼睛,接着便吻上他的唇,他很自然的同她回吻着,这个同时,他感觉火红的头上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亲腻感,而且马上从头开始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包藏着,一直向下被容进去。
那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事情,他真想放开喉咙大喊,太舒服了。
会计小姐放开他的嘴,说:“好弟弟,帮我吃吃……”
他睁开眼睛,会计小姐的上衣高高提到肩胛,裸露着两只骄傲丰硕的球,她跨跪在仲文前面,把鲜红的豆送到仲文唇边,仲文识趣的把它含住,会计小姐仰首眯眼,呼出淡淡的鼻息,圆臀出力往下坐,仲文就又感到**巴所承受的美妙绑缚在不断加强。
仲文双手揽住她,随处游走,知道她的短裤内裤都脱掉了,屁股滑溜溜的,起来很过瘾。他一时兴起,捧着她的屁股,往自己一压,自己也趁机向上挺起,只听到会计小姐“唉唷”一声,**巴和蜜地已经完全凑紧无缝。
“哦……你……你要弄死我吗?”会计小姐埋怨说。
她今天就发现伯文的工具不小,仲文和他既然是孪生兄弟,规模必然也是接近,刚才拿出来一瞧,果真不错。所以她才慢慢套坐,不敢一下子让这家伙进入体内,没想到仲文来这一招,不过也好,仲文虽然长,满之后除了很饱涨以外,也没什么不舒服,倒是花心被碰得很慌,于是她就摇起屁股,让**巴在里有一点进出。
“再吃我……不要停……”她向仲文说。
仲文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故意啮着她的头,会计小姐也不觉得痛,她只是一上一下的骑起来。
“好弟弟……嗯……你舒服不舒服……?”她问。
“很舒服……”仲文含混地说。
“姐姐……啊……姐姐也很舒服……哦……弟弟……你好啊……你……喜不喜欢姐姐……?”
“喜欢……很喜欢……”仲文答。
“姐姐……呀……漂不漂亮……?”女孩子关心的就是这种事。
“很漂亮……姐姐……我爱你……”
会计小姐着他的头说:“傻孩子……”
渐渐地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有节奏,俩人也说不出有条理的话来,只能发出嗯呀的呻吟。
“哦……弟弟……好长……啊……穿了……啊……好美啊……”
仲文捧着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俩人同心协力地努力摇动,会计小姐的水沿着仲文竖直的**巴往下流,把他的裤子都浸湿了一大片。
“啊……”会计小姐的声音拖得好长:“唔……每次都刺到……啊……刺到那个……哦……我会死……死了……乖弟弟……姐姐疼你……啊……”
仲文和她对得热气直冒,首次发挥强大功效的肠往返在会计小姐窄小的膣腔,被口缩摩得快美无法形容,他左右交替,一口口地吸吮她的尖,手指将她的粉臀捏的泛起红指印,上下交征,把个娇美的会计小姐从心儿到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给伺候得服服贴贴,她周身轮流的冒着**皮疙瘩,不停地靠在仲文耳边如泣如诉,仲文不更加神勇,奋力的摇摆深.
会计小姐柔若无骨,黏在他身上任他蹂躏摆布,忽然听他喘声有异,就推直腰杆来看他,仲文双眼空洞,表情滑稽,她虽然还是迎凑着屁股,不禁提防地问:“弟弟……你要了吗……?”
仲文想要回答,喉头咕咕地滚着浊音,还没来得及说话,会计小姐就感到心一烫,仲文的头好像在无限胀大,她心窝也跟着一酸,赶紧利用他的**巴还硬着的这时,猛猛地套坐了几下,然后全身连抖,陪着他高潮了。
“完蛋了……”她伏在仲文怀里无力的说:“要是怀孕了你得同我结婚……”
“好姐姐,”仲文说:“没怀孕我也同你结婚。”
“傻弟弟……”会计小姐听得很受用。
这里会计小姐叫仲文弟弟,那边胡太太却唤伯文作哥哥。
伯文表现得出奇的理想,胡太太已经被他干得丢了两次身。
起初,她和伯文刚交合的时候,的确感受得到伯文比他父亲更加坚强有力得多,但是她想说伯文刚刚在车里已经差点儿要喷火,大概支持不了几时,所以也没抱着要鏖战多久的打算,还跟他嘻哈戏谑,一边干事一边有说有笑。伯文嘴巴特别会哄人,阿姨长阿姨短阿姨真漂亮地满口甜言蜜语,俩人扮起标准的露水鸳鸯。
可是三两个回合打下来,她才知道伯文真是天赋过人,得深,得快,得她水花四渐,得她东倒西歪,和阿宾的表现一相验证,她终于肯定后生小伙子绝对是好过那些钱堆里打滚的中年人。
她没办法再自称阿姨了,对伯文是弟弟哥哥随口乱叫,伯文听得麻,更把她得花枝乱颤,一泄再泄。
现在,伯文把她翻摆过来跪在水泥盖板上,自己在草皮直挺挺地站着,从胡太太屁股后面“劈劈啪啪”的个不停,胡太太被他搞得软了腰,上身低低趴下,只留下翘高的屁股让他抓扶着前后摇。
“好哥哥……呃……呃……得好深哪……轻点……哦……弄得我……好麻……啊……会受不了的……啊呀……啊呀……”
胡太太星眸闪烁,白屁股掀露在短裙下,伯文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她的浪中拔出顶入,上面沾满亮晶晶的黏,心中阵阵激荡,突然加快马力,以turbo级的速度吸气压缩爆发排气,一骨脑连抽了一两百次,抽得俩人都回不过喘来,胡太太苦苦求饶,伯文也挺不下去了,**巴酸得像要断掉,猛的抖跳几下,大量的浓喷出马眼,全冲在胡太太底儿上,他紧紧地抵住她的花心深处,让发泄后的舒畅弥漫全身。
“喔……好啊……乖哥哥……哦……你一定得很多……呼……好烫啊……”胡太太被他灌得浪眯了眼。
伯文站着喘气,俩人保持姿势不变,享受最后的甜蜜。没过多久,有一对附近学校的学生情侣从小路转进来,亲热的低头私语,伯文和胡太太慌张的坐正到水泥盖上,背对着街面,伪装成一般谈情的男女,那对情侣没加注意,缓缓地走过去,伯文等他们走远,才和胡太太站起来整好衣服,手牵手回到车上。
他们分别坐到前座,看来仲文和会计小姐一直都在熟睡,只不过更倾倒了点,会计小姐差不多都压在仲文身上,伯文转匙发动引擎,胡太太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口,他踩动油门,转头驶回山仔后。
幽暗的后座,仲文和会计小姐慢慢半睁着眼,相视窃笑,相互亲啄着唇,又闭上眼睛。
小轿车在下坡路上轻快地滑行,远方已经眺见台北市星罗棋布的繁华灯光。
(六十)脱壳
结果阿宾这个晚上并没有回去公寓,因为幼乔不让他走。
幼乔十分害怕阿姿的丈夫会有什么行动,又不敢明白跟阿宾讲,只是赖着阿宾陪她,美女相缠,阿宾自然不会拒绝。
这一夜自然春光旎,缠绵悱恻,不在话下。
第二天早上,幼乔便拉着阿宾要出门找房子,他们下楼经过阿姿的店面时,阿姿正好要开门营业,瞧见阿宾便笑得如同一朵灿烂的花儿,阿宾看她细心地上了淡妆,薄巧的樱唇涂成粉红明亮的色泽,同时选了一套淡紫粉红的细带连身短裙,贴身的剪裁,穿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突显出她那挺荡的房,圆实的小腹,和起伏的臀线,特别是超短的裙脚,诱惑男人的企图十分明显。
阿宾也对她深意地笑了笑,还吹了声口哨,不过没来得及说上什么话,就被气呼呼鼓着腮帮子的幼乔架出大门。
阿姿虽然有一点失望,但是心情还是很好。
昨天晚上,她从二楼下来以后没多久,她丈夫不晓得突然从哪里蹦出来,用力搂紧她冲进房,就胡乱剥她的衣服。她做贼心虚,起先吓死了,以为偷情的事被老公知道了,可是又不像,这死鬼平时懒趴趴虫一条,如今是兴冲冲气昂昂,把她仓促脱光,三两下也将自己内外裤胡乱捋去,提着丑陋的阳扑上来就,阿姿还温润含水,满腔都是阿宾的,他想都没想,只贪图方便无碍,一口气就深深干到底,同时没休喘地连了上百下,把个俏阿姿弄得爽美非常,心满意足。
阿姿平时嫌恶她老公银样蜡枪头,每天晚上都只会惹她麻烦,搞得汤不汤水不水的,没想到突然大发神威,这一晚连干她四、五次,次次都让她花怒放,热潮乱洒,呼哥哥喊爹爹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结婚这许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获得妻子应有的享受。
快乐之余,阿姿并没怀疑为什么老公会突然劲力充沛,却是越搞越有兴味,直到最后一次,她丈夫已经乾抖无力,**巴酸而不,全然挤不出东西出来了,才一齐交颈合抱,带着欢愉入眠。
早上,阿姿的丈夫照常出门开车去了,阿姿心情真好,花了时间特别打扮一下,准备开门作生意。本来她还盘算着怎么再和阿宾找机会做点儿贴心的事,结果他和幼乔匆匆离去,让她有些失望,连看店都觉得意兴阑珊了。
小五金行生意马马虎虎,一早上没多少进出帐,正午刚过,阿姿在后头厨房里弄些东西要当午餐,前头店面就随便摆着没管。
她哼着曲子,锅铲在炒菜锅中轻轻翻搅着,背后又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嘘……嘘……”,阿姿闻声转过去,满心欢喜,厨房的边窗探进一个头来,当然不是阿宾,那人对她举手招呼,阿姿红了红脸,应道:“无赖,是你啊!”
唤作无赖的是租房子在后巷的一个年轻人,个头虽然不高,倒还相貌堂堂,穿着打扮也不差,但是终日无所事事,好说大话,工作也不找一份,吊而当的样子,街头巷尾都叫他作无赖,他也欣然接受,老实说,阿姿真的不晓得他姓啥名谁,便跟大家无赖无赖的叫着。无赖同她丈夫倒是蛮有交情的,时常晚上到他家饮酒喝茶。
无赖嘻皮笑脸的问候她一声,就离开了窗口,看他的神情是打算要绕进房子里来,阿姿就继续炒她的菜,可是半天也不见他人,阿姿忍不住便移了一步到窗边,向外张望着,突然屁股上被人了一把,她惊呼一声,回身过来,无赖已经在她旁边了。
“死人,”阿姿大骂:“闷声鬼,还手脚不乾不净,看我对付你……”
说着举起了菜刀,无赖赶忙退后,阿姿的泼辣可不是假的。不过阿姿今天的心情好,没有过来追杀,做完样子回头又弄她的午餐去了。
阿姿丈夫的所有朋友都得承认,阿姿是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大家也都讨厌的就是,她太会计较,脾气太差了,所以不大和她接近。唯有无赖仗着厚脸皮,三番五次到她家来,吃喝拉撒完,拍拍屁股就走,她虽然不断向丈夫抱怨,却也拿他没皮条,果真是苍天有眼,一物克一物,久而久之,只好习惯成自然,阿姿反而和他最相熟,很有话说,所以他才敢太岁头上动土,对她毛手毛脚,阿姿也当他玩笑无聊,多半打骂一顿便也就算了。
阿姿瞪他一眼,无赖远远的站着,好像很有趣的看她做着厨事。
无赖当然觉得有趣,因为阿姿正不自觉的在摇摆臀。
无赖倚在厨房口,手上捏着一瓶罐装可乐,贼溜溜的双眼盯着阿姿玲珑的曲线上下打转,阿姿的动作相当轻松,饱腴的部随着盈盈地晃荡,紧身衣有着深深宽宽的细板u字领,白皙肥嫩的上半房,和浑圆夹陷的沟都清晰可见,款款诱人。
阿姿平时很少这么穿,所以有也没特别警戒,无赖正好饱餐了一顿秀色。
阿姿取来一只碟,把锅里的菜肴盛起来,无赖把握机会走上前去,低头嗅着说:“好香啊……”
可是他眼睛却是张得大大的,猛看阿姿的部,一眨都不眨。阿姿峰峦起伏,沟深陷,活像两坨细绵绵的面粉团。
抽烟机哄哄嗡嗡的响,阿姿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不过也猜得出大概是称赞菜肴之类的话,就让他多嗅了一下,其实是便宜了无赖的视觉感官,然后才转身把碟子摆到一旁的餐桌上。
无赖和她站的很近了,当她倾腰挪摆桌上的碗碟,她腰臀的华丽线条,细细的腰枝,绷鼓的小圆臀无一不生动迷人,完全像个春情少女,无赖觉得他的身体有个地方在蠢蠢欲动。
阿姿转身回来,无赖却不走开,只是向旁边让了让,阿姿当他假人,又丢了另一些材料到锅里,炒锅不“哔哔剥剥”爆起油来,阿姿向后退了一小步,无赖悄悄迎上去,阿姿便有些贴到他身上,无赖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这次加上锅底的吵杂声,阿姿一点都没听懂他说什么,不由得歪过头问他:“什么?”
无赖和阿姿靠得那么近,闻到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馨香,他更凑嘴靠近她的耳朵,问说:“兴哥中午都吃这么好啊?”
“好他个头!”阿姿听他提起丈夫,埋怨说:“他又不一定每天回来。”
这回轮到无赖听不清楚了,他更靠近地问:“什么?”
他也靠得太近了,几乎黏在阿姿的耳朵上,男人热烘烘的气息让阿姿心中一荡。她转过头说:“他……”
她只说了一个“他……”就说不下去了,她和他靠得太近了,太近了,俩人的脸简直是靠在一起,无赖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
“他……”她看着他的眼睛说:“他中午不一定回来……”
“哦……是这样的……”
她觉得无赖的脸在她眼里一直放大,事实上,他们的眼鼻唇都快接触了。阿姿突然涨红了脸,转回去假装专心在炒菜,怦怦的心跳让她的脯好像在颤动起伏,无赖将嘴傍着她的鬓发说:“那你作这么多菜怎能吃得完……”
阿姿被他说得从耳朵到全身,也没理他的问题,眼睛和双手都迟顿下来,于是无赖又问了一次,而且这次是啮着她的耳朵说。
阿姿吊了一会儿的白眼,突然惊醒,又转头过来,无赖早在那里等着,刚好轻易地啜上阿姿的嘴,他顺势把可乐摆在一旁餐桌上,两手并用,掳住她的腰,将她拖进怀里。
阿姿恍恍的失了主见,无赖上下交错地去吮她的唇,她魂不守舍,本能反应的便同他对吸起来,无赖的手掌在她腰间到处游动,最后按着她的小腹摩挲推揉,不一会儿,阿姿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从小腹往下窜走,小腹里头在间歇地缩,一波波的春泉往外直涌。
无赖见他的冒犯没有遭到拒绝,更加见色心喜,另一手往下滑到她的屁股上,轻抚了几下,就用力的抓捏不已,阿姿“嗯哼”两声,无赖便按紧她的屁股,让彼此的下体磨在一起,无赖撑硬了的老二顶得阿姿脸上更是嫣红无比。
阿姿的短裙挨不过无赖三两回的揉挤,一寸寸被撩高褪到屁股上,无赖的手就直接索着她臀顶裤袜的纹路,阿姿觉得又麻又痒,臀隐隐在颤抖着,无赖很是得意,五只指头纷乱地到处搔扰,得阿姿“唔唔”直喘。
“不要……不可以……”阿姿只是说说,可没当真。
无赖开始去舔她的脖子,阿姿从喉咙里发出深邃的叹息。
“啊……不要……菜会焦掉的……”
菜真的有点焦了,锅底传来淡淡的苦味,无赖反手闭了瓦斯,又拖上边窗,将阿姿推到餐桌旁,阿姿仰倚着桌缘,无赖拎起可乐罐子,捉狭地摆上她可爱的沟中间,阿姿咯咯笑起来,一付诱人的模样,无赖又来吻她,阿姿闭上双眼,一会之后,无赖牵起她的手往他身上去。
“哎呀!”阿姿突然睁大美眸:“要死了!”
原来无赖不知何时已经把那热腾腾勃起的阳具掏出来,让阿姿去握它,阿姿欲拒还迎,还是将它拿在手上,有气没力地套着。她不乾不脆的动作让无赖更加兴奋,马眼挤出了点点珠泪。
“哦……好姐姐……”无赖从**巴子酸上来:“让我……让我弄一下……”
“弄什么弄……?”阿姿稍稍加快套动:“我不是在帮你弄吗?”
“弄……弄别的地方……”无赖咬着牙。
“别的什么地方……?”阿姿故意装傻。
“别的……这里……”无赖一把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丝袜和三角裤勾勒着她的缝。
“啊……”阿姿抖了抖:“不行的……我老公……会回来……”
“没关系……”无赖已经在脱她的裤袜。
阿姿的裤袜被扯到大腿上,无赖又想去脱她的内裤。
“不要……”她还是挣扎着。
“快……乖……听话……你看你都这么湿了……”
无赖和她纠缠,最后还是得逞了,她的裤子也是被褪下到大腿,无赖让她坐在餐桌上,并拢抓起她的双腿,高举过肩,他身体向前靠,让阳具去顶住她割包般的户,阿姿早就黏糊得狼狈不堪,无赖轻轻一用力,**巴就进了一半。
“喔……”俩人同时叫起来。
无赖退出又入,阿姿美得不得了,三两下的功夫,无赖就深深满了。
“啊……呵……”阿姿软软地唉着。
无赖被她夹得很爽,把握时间,快马加鞭的干起来,阿姿被弄得喘嘘嘘的,两人都是一头大汗。
“阿姿,菜炒焦了!”
俩人听到这个声音,差点没把胆子吓破,居然她丈夫阿兴回来了。无赖正在火头上,拼了命他也要干下去,阿姿却不肯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推活推,硬生生把无赖推开,慌张地跳下地来。
阿姿的丈夫并没有立刻进来,好像在大门口和人讲话,阿姿利用这时间穿回内裤和裤袜,在将短裙顺好,无赖真的很无赖,挺着跟硬**巴就是不进去阿姿只好蹲下来深吮他两口,他才不甘不愿的拿回去拉好拉炼,然后打开边窗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厨房,发现丈夫是和幼乔在门口讲话,阿宾则抱着好几只拆扁的水果纸箱。
“搬家?”阿兴讶异地说:“怎么突然要搬家?”
幼乔笑了笑,不愿多说什么,和阿宾穿过店架要上楼,走经阿姿旁边时,阿宾无辜的耸耸肩,表示无法解释。
接着下午的时间,阿宾和幼乔就忙碌的进进出出,把幼乔的大小家当都装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兴一下午都闷着,本来他认为既然知道幼乔是骚浪子之后,必定能够找到机会上上她,谁晓得她忽然间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没心情跑车了,他坐在店里头,打开一瓶五加皮,凑合着阿姿炒焦的菜,喝将起来。
半瓶黄汤落肚,阿兴已经颇有些醉意。接近黄昏时,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计程车驾驶要来取车,就被他拖下来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贪杯,俩人生意丢着不顾,相斟相劝,灌得是酒酣耳热,讲话时舌头都短了,还越来越大声,内容低俗不堪,从开车谈到赌大家乐,在从赌博谈到指油压,一提及女人,劲头更盛,口沫横飞,青筋浮现,听得一旁的阿姿满脸不高兴,刚要出来骂人,阿宾和幼乔恰巧又从外面回来了。
阿宾走在前面先上楼,幼乔被阿姿拉到厨房门口低声问她为什么要搬家,幼乔自然不敢说,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聪明,连问她几种理由幼乔都还是摇头,最后她想起适才阿兴谈女人的神色,就又问幼乔:“是不是我们家阿兴对你不规矩?”
幼乔只说:“阿姿姐,你别乱想了,我要上去了。”
说完跑上楼去,阿姿转头去看她丈夫,喝酒的两人正对着幼乔的背影交相议论,阿姿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忿忿地走到水槽边,将几只碗盘洗得乓乓响。
幼乔为了搬家,下午就换上了短衫短裤,全身洋溢着青春气息,阿兴的同伴没见过幼乔,便问他那是谁,阿兴说是住楼上的,不过正要搬走。
“啧啧,那水汪汪的模样儿,看起来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说。
“当然好吃,”阿兴想起昨天的景象:“还骚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着阿兴。
阿兴来个不语默认,那人大为兴奋,不断地问东问西,阿兴胡诌地回答,自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乔的情形。
俩人意了一会儿,阿宾下楼来了,他们才停下话继续乾杯,阿宾骑上摩托车发动油门离开,排气声渐渐远去,阿兴的同伴说:“她男朋友走了。”
阿兴没讲话,那人又说:“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儿乐一次?”
这正说到阿兴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后机会,明天说不定幼乔就搬妥bye-bey了,那人见阿兴脸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说:“大哥,也让我一起尝尝好吗?”
“你……你这混蛋……”阿兴笑瞪着他:“好,等会儿,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俩人“低声”商议着,但是那只是他们的以为。酒后乱,他们已经失去了轻重,哪里还能控制音量,不隐隐约约全部被阿姿进耳里,阿姿大吃一惊,没想到丈夫竟然在设计幼乔,而且听他们说的,好像马上就要采取行动,她既怒且急,头顶简直要冒出蒸汽,握着粉拳便想冲出外面来……
阿兴和他同伴计划得得意洋洋,两颗不灵光的脑袋直认为这下子是瓮中捉鳖,万无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饱,不过阿兴还是有些顾虑,要怎么偷偷进行才能瞒住阿姿。
“兴哥,阿姿姐现在很忙,我们正好溜上去,她不会知道……”那人献计。
阿兴回头看,阿姿的身影在厨房口一闪而过,看样子的确是要去干活儿,果然是上楼的好时机,俩人有志一同,交换了个眼色,站起来踬踬地晃到楼梯口,没看见阿姿,马上冲上楼梯,往二楼扑去。
才刚奔上二楼,突然“噗”的一声,上下前后的灯光齐齐熄灭,外头太阳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里不知从哪儿透进来的微弱光影。
“妈的,”阿兴诅咒起来:“这时候停电……”
“停电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说。
阿兴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发现,俩人笑了一阵,再悄悄向前走,阿兴带路,来到幼乔门前。
“喂,”阿兴低声说:“她门没有关好。”
那门只是虚掩,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闪摇着窗户反映的远灯余晖,真是意料之外的顺利,俩人蹲到门下,阿兴告诉他的同伴说:“是不是?我就说嘛,这浪蹄子时常不关门的。”
阿兴像昨天一样地慢慢推开门,房里同样的幽暗,门缝越来越大,突然俩个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动。
原来他们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圆圆的屁股和长长的双腿背对着他们,黑夜里,刚好曝露在洒进来的青灰月色中,散漫着淡淡的光泽,特别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浅色三角裤,就绑挂在她半曲着的腿弯之中,一条居家的单薄短裙掀到腰际,还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在上身,好像刚刚经过激战,显出无比的荒唐与荡。
他们屏住了呼吸,膛里有东西在到处撞着,俩人面面相,阿兴的同伴惊喜中带着疑惑,阿兴反而一脸“本来就告诉过你”的先知表情,他们一起再多推开了门,先后爬进了房间,更意外的事情又摆在他们眼前。
他们看见女体屁股下大腿的夹缝间,有些东西在蠕蠕而动,居然是两只指头,原来这丫头在自,阿兴的同伴实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兴要阻止也来不及,他已经压住幼乔,同时动手将她扳正过来。
幼乔哼都不哼,温驯的随着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隐没在影之中,丰满的房被双臂环抱着。阿兴跟着也欺上来,两头野狼贪婪在幼乔全身上下舔舐咬吻,幼乔不知道因为恐惧或者欢喜,只是觫觫地颤抖。
“哗……”阿兴的同伴忍不住说:“这妞儿水好多……”
“真的?”阿兴也说:“房也好大,还真看不出来……”
他们乱捏乱揉,幼乔不由得轻吟着,阿兴扯高她的t恤,正想去吃她的房,才一张嘴,幼乔就长吁起来,他觉得很奇怪,转头看见他同伴的影子跪坐在床上,屁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乔下身相抵,那样子恐怕是已经干进去了,阿兴大为不满,便来扯他,那人颤不成声的说:“大哥……你都弄过了……这次让我先干吧……”
阿兴大话讲在前头,只好让那人先干,心中无比懊恼,他急忙地掏出**巴,黑暗中送到幼乔的脸蛋边,到处乱碰,好不容易碰着了幼乔的嘴唇,她识相地张嘴含住,阿兴痛快的呵起笑脸,把**巴推深,抵进幼乔喉间,于是两雄割据,对着幼乔大抽大,幼乔逆来顺受,乖乖地挨着.
在此同时,幼乔正无声无息的闪出大门,手上挽着两只大提包,往巷口奔去。
咦?
没错!别怀疑!
幼乔奔到巷子口,躲进转角便利商店的骑楼中,惊慌的脸四面张望,几分钟以后,她又突然冲出骑楼,对着当面驰来的摩托车挥手,那车停下来,上面正是阿宾。阿宾愕然的看着她,她急急的跟他说了几句话,便跳上后座,阿宾抛了个回转,载着她离去。
房间里的状况已经不同了,“幼乔”趴在床上,阿兴的同伴跪在她后面干她,阿兴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无力,因为他刚刚完了蛋,喷在“幼乔”嘴里,现在“幼乔”是那人一个人的了。
阿兴的同伴更加兴奋,急躁绷直的**巴连抽数百下,“幼乔”想忍也忍不下,终于“咿咿哦哦”地叫出娇声,这样一来,不只干她的人神大振,甚至阿兴也都爬到她旁边回来,在她剧烈摇动的房上有趣的捏着。
不久那人又把“幼乔”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对面地对着,下下着,得“幼乔”越叫越凶,但是这样子阿兴就没份了,他因此很不满意,不断地推摇催他快一点,那人还真配合,果然很快,阿兴推他不到两下,他就弯挺了腰杆,僵直的抽搐着,丢***了。
“幼乔”正叫得美,挨得很过瘾,没想到突然没了,被灌到满白浆,实在大煞风景,幸好阿兴将那人赶下来,很快的补位上去,可惜中断的感觉要重新培养了。
阿兴同样正面的干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让阿兴只有屁股能够耸动,她高举着双腿,夹住阿兴的腰,同时也把肥突起,以便阿兴干得更深。
“幼乔”的热情让阿兴无比的冲动,没命的狂狂抽,该死的是他只有三分钟热度,甚至三分钟都还没到,就爆炸在“幼乔”里面。
“幼乔”愣在那里,快乐到一半就冻结了,真是欲哭无泪,阿兴再次跌下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动都不动,已然一败涂地。
“幼乔”简直要疯掉,她仓皇地爬起来,跳到阿兴的同伴旁边,一手难过地挖揉着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巴,那人才完不久,瘫瘫软软在床角靠墙喘着,再加上酒意上冲,虽然“幼乔”的小手积极摇动,那玩意儿只是勉强膨胀变,却硬不到哪里去。
“幼乔”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样的条,努力把它纳进体内。温暖潮湿的环境让**巴振奋起来,“幼乔”咬着牙骑了几下,那子就开始转为坚硬,“幼乔”更卖力的摇着小屁股,而且缩紧腔,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头不时顶到“幼乔”的子口,顶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晕,眼儿舒服极了,她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捧着那人的脸乱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声,**巴瞬间膨大,“幼乔”先是意外又高兴,它把她干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兴维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阵阵热烫,这王八蛋竟然又泄了她一的阳。
“幼乔”气极了,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后跳下床来,又用力踢了阿兴一脚,阿兴哼了一声,醉死了似的本没动。
那“幼乔”走出房间下楼,着黑转进厨房,在墙上找到配电箱,正想将无熔丝开关重新扳上,店前传来无赖的声音。
“兴哥……阿姿……”没有人回应,他变得自言自语:“怎么乌七抹黑的?”
他走进店来,“幼乔”扑上前去,揽住无赖的颈子,店面宽阔,所纳的外面灯火比较多,无赖藉着残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玩情调啊?”
这女人抬起头来,真是阿姿。她放下双手,拉着无赖进去厨房,无赖看她着急,故意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缩着屁股张开腿坐成早上的姿势。黑暗中,无赖伸手去索阿姿湿淋淋的户,阿姿更是迫不及待的解着他的裤头。
“阿姿姐……”无赖说:“发浪哦,现在流行不穿裤子的吗?”
“少罗嗦……”阿姿已经将他烫人的头取出来:“快干进来……”
无赖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唇上磨动,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怜地哀求他进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个头让她的儿含了含,又退出来到处点着,阿姿简直恨他入骨,双脚用力一勾,强推而入,每进一节,阿姿就一轮哆嗦,阿姿多哆嗦几次,那又硬又大的**巴就深陷无余了。
“哇!”无赖说:“你非礼我!”
“快动嘛……快动嘛……”阿姿抱着他摇。
“好,你小心了。”
无赖疯狂的干起来,阿姿不管幼乔房间里的丈夫会不会转醒,满口呻吟的娇唤着,叫得无赖停都停不下来。无赖比楼上的两个废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劲,刚没多久,阿姿就喷着浪水高潮了。
“啊……亲哥哥……死我了……死了……”
“得深不深?”无赖问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难过了这许久,终于得到畅快的发泄,她痉挛的夹得无赖也爽上了天,但是无赖还真不赖,**巴还是雄纠纠的充满战斗力。
无赖让她回复了一会儿,提枪便要再战,阿姿爽完了以后脑袋清楚起来,记着丈夫还在楼上,就推着阻止无赖不让再,无赖哪里肯依,抱压着她强行急,阿姿忙说:“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办不到!”
“你……你听我说……哦……哦……听……听我说嘛……”阿姿散了眉头。
“你说啊……我干我的。”无赖很有效率。
“你停下来嘛……哦……唉唷……好深……停下来……我们去……去你房间……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断断续续的把话讲完。
“真的?”无赖停下来:“兴哥今晚不在吗?”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干死我……”
“浪货……”无赖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们分开来,也不管下半身都脏乱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裤,无赖牵着她,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门,阿姿还跟无赖说:“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后店里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护着敞开的店门,巷子里完全没有行人,只有几只野猫无声的踱着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着明天太阳再次升起。
太阳升起之后呢?太阳升起之后,大概就没什么事了吧?只要阿姿记得在天亮以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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