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出虐待欲,就这样在她屁股上舔啊舔,并不时地举手拍打着它,把本来雪白的屁股打得一片通红。
舔了一阵子的屁眼,我便把头摆在苗苗姐的双腿间,双手分开肉缝。
「啊!不…不要!」她用双手掩脸哀求道。
我知她口是心非,继续地撩弄着。她那像张开嘴的肉缝,湿湿地有如漏出尿水,在肉缝上端出现珍珠般的粉红色阴核。其下的花瓣,像在呼应苗苗姐姐的喘息,微妙的蠕动。
我的嘴不再闲着,使劲地压在肉缝上。意外地,苗苗姐姐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屁股不停在扭转摆动。
我似乎闻到轻度的尿和汗混杂的味道,但并非令人讨厌的味道。一想到这就是女人的味道时,我更为兴奋,猛烈地用舌尖压在她阴核上转动。这时,她也不禁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叫声,屁股上下或左右地扭动得更加剧烈…
「啊!不行了!要…要泄了…」苗苗姐姐发出啜泣声。
只见她双手一会儿抓在枕头上、一会儿把手放在嘴上。突然,发出惊慌的声音,用力仰起头,一波波的温热淫水从她阴道里涛涛地喷洒而出,把我一张靠在她阴户外的脸蛋都给射得湿答答,黏涕涕的!
「哈!姐姐你达到了性高潮,也该轮到我了吧?」我笑着坐起来,抱起露出兴奋表情的她说着。
我的肉棒早已经抖抖的振动着了。我轻巧地压在仰卧着的苗苗姐姐。她那原本露出陶醉的表情,在我将下身摆入她双腿之间时,立刻变成紧张的表情。
「嘻嘻,我会轻轻的插进去的…」我一面说、一面握着龟头,在肉缝上摩擦并缓缓推进。
苗苗姐姐感到兴奋,双手抓住床单,身体僵硬。而我则继续用龟头在肉缝间推入而进,她这才发出哼声,忍不住似的扭动屁股和蛇腰。
我的龟头继续滑入,慢慢挺进、抽出。苗苗姐姐不停的喘息,还是有点儿紧张的样子。没一会儿,我就在那窄小的肉洞里猛然狂飙。随着刺破感,苗苗姐姐皱起了眉头。她只能身体颤抖,却不敢发出淫荡声音来,怕惊动屋内的其它的亲人。
「姐,爽…爽不爽啊?」我汗流满身、气急败坏地问着。
她濒濒点着头,只咬着红唇,不说一句话。
我越抽插越使劲,肉棒不停地在紧缩的阴壁内摩擦着,龟头也不时地挺到子宫口端。
「爽啊!爽…爽…用力,快…快…」
由香露出既痛苦、又欢腾的矛盾表情。她用力地摇头,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身体向上左右地挪动,急促的呼吸声中发出细微浪哼声,然后配合着我的抽插动作喘息。
我继续做那强烈的活塞运动,同时向下看;肉缝里进出的阴茎湿淋淋的,而且带有红色血丝。嗯?不可能吧?难道这竟会是她的第一次!我感到很激动,并投以苗苗姐姐温慰的眼神。
然而,我并未慢下了行动,反而更为疯狂地上下冲刺。我的阴茎在苗苗姐姐窄小的肉洞摩擦时,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大鸡巴在她那个的湿热和紧密的穴洞里,让我感到十分爽。晃动的女体和肥大的屁股对我而言,真是官能的莫大刺激。那一抽一插的猛退猛攻,肉感在下半身提高,速度愈加快。苗苗姐姐也因为提高了兴奋快感,屁股上下的动作也更加大,在经过一段时间后,我终于爬上高潮的颠峰…
「啊!嗯…姐…姐…我…我要射了!」
「不,别…别射在里边!」她听后,露出恐惧的表情摇着头求道。
我不再留情,更把自己的虐待狂表露无遗。在猛烈抽插开始射的同时,急忙拨出肉棒,快步跨到苗苗姐姐的头部,将涌射出的液,摇洒在她的颜面上,还有一些渗入了她稍稍张开的口内。
「呜…呜呜…」过后,我们两人互相拥抱着,并共同哼出了累声。
苗苗姐姐轻轻地吻着我干燥的裂唇,连她嘴边沾染着的液也一起给送到我唇上。我虽然想吐,却也不敢说些什么,谁叫那是自己的淫秽液物呢?
隔天一早,我张开眼睛,苗苗姐姐已经不在床边,竟不知她是何时离开的。
当我看到她时,她就有如同往常一般,亲切可蔼,没有一点异样,几乎昨晚的事并未曾发生过。我看她如此,也就不便开口提起。
然而,从那夜之后,苗苗姐姐一到深夜的时刻,就一定会在我枕头旁边出现,并微笑着…
12、澳门寻春实录
第一话
大除夕了,为了不想年年依旧,今年就找了三个老友,特地的选择到澳门来度假,顺便体验一下异乡农历新年的气氛。澳门的大街和小巷都鞭炮声隆隆,游夜市的人潮更为拥挤,好不热闹啊!
在大学时代,就常跟着这三个色男寻花问柳,经常和不同年龄、不同身材、不同品味的女人欢好,也是另一种乐趣。回忆那段情色岁月,的确很舒畅,彷佛一场美丽的春梦。然而,自从就业后,大家也四散各忙各的,好久没在花街柳巷出没,以寻那片刻的欢娱。
如今,我们四个色男终于又聚在一块儿,并准备在这有古城美誉的异乡大放「色」。我们先是来到了一位先锋友人所指示的好去处;那是一个住家式的按摩架步。我按了按门钟,深红的木门立即打开。
「嗯?先生们找哪一位呀?」一位约三十岁的美艳少妇在铁闸里满脸堆笑地问着。
「噢!我们是胖子雄介绍来的…」我笑着脸回道。
「胖子雄?嗯…啊!是台湾的那个大肥雄啊?来…来…请快进来…啊哟!大肥雄可是我们的常客贵宾啊!他每两、三星期就会飞来这儿光顾我们的耶!」少妇一边笑说着、一边随即开门让我们进去。
我见她生得前凸后凸,很有些身材,而且容貌也娟好,当时还以为她也是按摩女郎。那里知她笑的说自己是这儿的老板娘,要我们叫她为「媚姐」。
她带领我门到了里头,各自分派于不同的房间中。我则被引入其中最左的一间里。她叫我先脱衣冲洗,还说等一会儿「阿杏」就会来服侍我的。于是我入乡随俗,脱得赤条条地走进了浴室。见这里的浴室都好宽敞,虽然没有浴缸,却有足够的位置铺放着一张游水用的吹气浮床,且还剩下许多立脚的地方。
我站在花洒前,用水湿了湿身体,就开始抹香皂。当我冲过一次清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