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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正半倚半靠地坐在墙角。
只见她闭着媚眼,双腿叉开,食指在她阴户中扣弄着,脸色艳红,媚唇半开地嗯哼不已。她在那迷的桃园洞口中,用中指和食指不停地捻着阴核,阴唇微张,淫水滴滴外流。她的另一只手则揉着她的乳房,肥硕的奶头挺凸跳动。她挖着挖着,接着屁股一挺,又落了下来,似乎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中了。
我就待站在门外,窥望得全身发热。我终于忍不住地把校服都给脱个清光,失去了理智地冲了进去里头,一把搂住了她,一口就吻上了她的肥乳。
那美妇在昏昏沉沉中受到了我的攻击,欲火突灭,张开双眼便看到一个陌生的青年赤裸裸地抱住她。
「你…你…是谁啊?」她惊讶喊道。
「太太…我…我叫阿庆,拾到你的钱包,依你证件上面的地址好心地帮你送到家。你的门没关好,而我又…尿急想上厕所。一推门就看到你躺在地上用手指自摸!看来你非常的寂寞、难过,所以进来为你服务,我会让你舒服、爽快的!」
我一面说、一面攻击她的性感地带。
我在她前身最重要的奶头据点上,又吻又揉、又吸又咬。我感应到我俩的体温正直直上涨,呼吸也愈加急促。
「啊!不…我不要…阿庆…不可以…啊…啊…」她尝试抗拒叫着。
我此时已经晕了脑袋,那管她的呼叫,火热的嘴唇吸吻着,一双魔掌上下使劲地抚摸、按压着。我摸乳捻阴,令得她颤抖着,渐渐地抵抗的力量减弱了下来。
我再用大鸡巴顶着阴部,手指头在阴户顺着细缝上下抚摸,并撩弄着她阴唇上硬硬突起的小珍珠粒。
「嗯!不行呀…这位阿庆弟弟…我…我可是有…丈夫的!不可以再跟你…不…不行…啊…」她艳丽的脸上红通通,不停地摇着头求饶道。
我才不理会她,只猛然吻着她的香唇,舌头热情而激动地在她唇边挑拨着,随着她逐渐升高的欲念,而将她的朱唇微启,任由我的舌头长趋直入。没一会儿,我两人便变成了互相吸吮、翻搅着,并忘情地狂吻起来。
我手口并用地由她酥背摸起,从粉颈到肥臀,磨娑抚揉着。然后再由前胸攀上高峰,在峰顶乳蒂上一阵子揉捏,再顺流而下攻进玉门关。她全身像有无数小虫在爬着一般,腰部不停地扭着,像是在躲避我的攻势、又像是迎接我的爱抚。
此时的她尚存有一丝矜持,玉腿紧夹着。我祭出最后的法宝,一口含住她的奶尖轻轻吸着、啜着,用一只手抚摸另一个乳尖,大力揉着、捏着,而存余的另一只手则在玉腿间揉弄她的阴核,扣着、弄着,使她全身有如雷殛,一阵颤抖、一阵抽搐。
她低吟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银牙暗咬,一头乌黑长长的秀发随着她的头儿乱摆。那雪白的屁股也缓缓地筛动着,虽然她的理智不允许、嘴里说不肯,但其实生理上已经完完全全地放纵了起来。我继续延着她的颈后,前胸,乳沟,香嫩的玉乳,各地舔抚,磨舐着…
她不停地扭着娇躯,口里虽还微弱地叫着「不!不!」但却自动地挺高胸脯让我吸吮,腿缝大大张开,使我的指头在她阴户中有更自由的活动空间。
「嗯嗯…不要…好弟弟…啊…不要挖了…酸死了…浪穴…受不了…求求你…快…快插我的润穴…快…阿庆让你插得痛快…求求你…来…」她开始浪叫了起来,并狂扭着大大的肥臀。
我也已经承不住气,爬了起来,把她压倒平躺在地上,将她粉腿左右张开高举,大鸡巴抵住已微微张开的阴穴缝口,屁股猛力一顶,那暴涨、充血、粗壮的大肉棒便挤入穴内。
「啊!哦…好狠…顶得…这么急…啊…啊…好热…好充实…哼哼…插插…插快点…喔喔…啊…用力…用力…」那位太太狂咬牙地呻吟。
我瞧她如此地骚浪,也被挑起情欲,大鸡巴更用力地抽插着,并一边以双手抚压着她那双大奶奶。
「啊!美…美死小…小浪穴了!啊…亲弟弟…用力…对…就是那里…爽…爽…再大力点…戳…戳啊…深入一点…再深入…插啊…爽死了!你那大鸟…干…干得老娘…好…好舒服…唷…啊啊…」她继续叫着。
她的阴唇一吞一吐地迎着我的干,两只玉手更紧握在我的后脑,不住抚摸、不断撩乱我的头发,使得我更狠、更加速地插着她。我的鸡巴直撞花心,狠捣嫩穴,更在里面磨转起来!
我双手紧捏着她肥嫩的骚屁股,不住地揉动。她则舒服得阴道肌肉紧紧缩着。
「怎么样?太太,没骗你吧!骚穴是否快活到了极点?」
「啊!别说那么多,来…大鸡巴…很…很受用…小嫩穴…给干…干得快爆了…爽…爽死了…哎哎…让弟弟干…阿姨的…浪穴…啊啊啊…要要…丢…丢了…啊啊…」她扭着浪臀,死命地大声呻吟道,淫水猛地喷洒而出。
一阵狂挺,我也不行了,热涛涛一波跟着一波、泄了又泄,终于累躺在那太太的身上,不住地急喘着…
「太太,你的身体好香、好柔、好滑啊!尤其这对奶子摸起来更是舒爽极了!你真是太迷人、太美了!」我摸着她的乳房称赞道。
「好贫嘴!你…占了人家的便宜,还说呢!说什么来送还钱包,竟然强…强奸人家!喂…小弟弟你到底多大啦?看起来最多十七!」她娇浪地望着我问道。
「我的亲亲小浪穴,让我告诉你吧,我才十五呢!嘻…嘻嘻…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用手插阴户的那股子骚浪劲儿,好像饥渴得要死了,我不来救你,还有谁能救你呢…嗯?」
「哼!要不是我丈夫开刀住院,两个多月都没回来,人家…才不会这么样天天吃自己,还被你…摆平呢!嗯…你的大鸡巴又硬又有力,才十五岁就比我那皮包骨的丈夫勇上好几倍,插得我舒服极了!」她喘着尚未完全平息的气儿叹着。
「嘻嘻…我虽才十五岁,可已经是身经百战啊!」我自傲地微笑道。
「那…咱俩再来一回合如何?你还行不行啊?来…到我卧室内,那儿会舒服点!」她带着阴笑地挑逗着我。
「亲阿姨,现在又想干一炮啊!骚穴这么快就痒了?」我就应她的要求,把她给抱起,走到主卧室的床上放下。
「哇拷!你还可真重咧!」我在她耳边哼道。
我又开始捏着她那肥挺的双峰,并用舌头舔吸着那肥沃的阴唇。
「啊…啊…骚穴好…好痒啊!快…插我…求你快嘛,再来一次!」她呻吟着、并嘟着嘴唇求饶道。
我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