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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光了躺在床上分开腿再说这话么?”
路萧顿时脸涨得更红,掩饰般重重咳嗽几声。
现在的凤二看着路萧双颊绯红的模样,心中痒痒的忍不住在路萧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固执道:“要我……”
他抓起路萧的手,往自己衣襟里伸:“……我想你得紧。”
“现在是白日,等晚上在……”
“不要。”可能是因为路萧承认了凤二对他的影响力,凤二再次霸道起来,“你从琴……从来不管白天黑夜的。”
他提起从前,让路萧稍稍恍惚了一下。
那时……年轻气盛,总想向凤二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面对着凤二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不管不顾的,用力太猛,反显得急进,但又有些怀念那时的肆意妄为。
自己想起来,都恍若隔世。
“你又走神!”凤二怒了。
他衣裳都脱了一半了,路萧竟然还能走神!
路萧这才回神,看着凤二裸着大半壮的身子,双目满含怒意,连忙辩解道:“我没有……我只是……”
“明明就有!”凤二愤愤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想着谁?!”
“我想到我们从前。”路萧苦笑,叹息着回答他。
凤二的怒火这才消了些。他蹙着眉,将裤也褪了下来,两腿一跨坐在路萧大腿上,让路萧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低头凝视着说:
“忘了那些。”
他可不想叫路萧想起从前的自己。
路萧还想说什么,被他一个吻堵住了。两个人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到后来都有些喘息。
唇分,凤二执起路萧的手,将几根修长的手指含入口中,模拟着吹箫又是绕着圈舔弄又是吸吮,直把路萧的手指弄得湿漉漉的。他满意地看着路萧的眸色渐渐暗下来。
终于,路萧反客为主,抽出了手指,另一只手在他臀上拍了拍:“腿再打开些。”
凤二忍着羞耻,有些困难地将腿打开。路萧坐的椅子没有扶手,他抓着椅背,臀部稍稍往后挪了些,方便分开双腿时把臀翘起来。
路萧用裹满凤二唾液的手指摸索着。当指尖触碰到那一圈肉褶时,凤二全身都抖了一下。
他有些坏心地戳弄着凤二小小的肉穴口,叫凤二不断缩着那处,全身都颤个不停。
“别……别玩了……”凤二断断续续地求饶。
穴口已经被路萧弄得湿软了些,路萧就不再玩弄他,开始尝试着将手指插入。然而凤二几个月没被过,那处太过干涩紧窄,唾液的润滑程度是远远不够的。路萧勉强顶入两个指节,就进不去了。
“不成。”路萧皱着眉头,把手指抽出来,凤二这时却红着脸说:“我……我带了润滑膏……”
路萧惊讶地看着他捡起扔在一边的衣服,从袖中的口袋里摸出一小盒膏药。
“……你怎么不早拿出来?”路萧见他满脸羞耻尴尬,只好装作自然地问道。
“我……忘了……”他刚才就顾着勾引路萧,那里想得起……他来见路萧前……准备了这种东西……
他想鸵鸟一般将红透的脸埋进路萧肩膀,路萧又好笑又被他挑得有些情动,不再为难他,将白色的脂膏仔仔细细在手指上裹了厚厚一层,然后重新探入凤二体内。
凤二带来的显然是好东西,脂膏很快在小穴内化成了滑腻的液体,手指抽动间有咕啾咕啾的水声,进出得异常顺利。穴口渐渐张开,颜色也由肉粉色变成深红,靡丽非常。
路萧无意间抬起眼,忽然轻声笑道:“你后面现在……正对着窗子呢……”
“什么?!”凤二大惊失色,满脸通红地想爬起来,被路萧一顶某处,立刻腿软地重新趴回路萧身上。
“别怕。”路萧笑着环住他的腰,将他禁锢在怀里,“我一大早就把空青白术支出去了。”
凤二这才放松了些,气恼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手指撤出已经开成一个肉洞的小穴,路萧将半勃的肉棒缓缓插入凤二体内。凤二胸膛起伏着,有些紧张地配合他沉下身子。
路萧揉捏几下他的乳首,低头含着已经硬得像豆子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磨了几下,凤二登时被激得后穴一阵缩,啊啊地呻吟起来。被他一夹,路萧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一圈,勃发地破开层层软嫩肉壁,插入更深的地方。
两个肤色截然不同的男子交缠地拥抱着,竟有种奇异的和谐。
“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凤二眼睛湿漉漉的,主动将胸膛挺起,试图让路萧安抚他被冷落的另一边的胸脯。路萧顺势用手罩住他结实的胸肌揉捏着,一边慢慢挺动腰身。
凤二比从前放开了不止一点半点,放浪地扭动着肉感的臀,一手撸弄着前端寂寞的肉棒,时不时缩紧了小穴刺激路萧。
体内涨满的酸爽感觉混合着不时摩擦到痒点的感觉,叫他晕晕乎乎的。
路萧逐渐开始加快了速度。
他现在身体虽好了些,但因为许久都坐着,力气不大足。好在凤二异常配合地扭腰摆臀,好似骑马一般上下颠簸。肉棒一次次在紧热柔嫩的小穴中抽出插入,爽得凤二脚背都绷直起来。
他闭着眼睛,淫声不断:“啊……啊……好深……干我……啊……顶那里……好……好舒服……”
路萧凝视着他英气俊美的脸庞,只觉得身上这人此刻无比性感。
他最后狠狠插入,全部射在凤二体内。与此同时,凤二如有灵犀般跟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番外二:路小攻摆脱轮椅可喜可贺(一)(马车内play)
虽然凤二说不回国,但登基第一年,除夕宫宴他不在,那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当天晚上,他便恋恋不舍地动身回凤国了。
他一路换了三匹千里马,不然能不能赶上,着实够呛。
凤二在宫宴喝了个昏天暗地,但仍没忘了路萧的事。回寝殿后一问医官,要给路萧寻的药还没找到,凤二心里很是郁闷。
“那到底是什么药?”
医官细细给他描述了那种药的品貌:“……那草药就是这样,可制成药丸吞服。那位公子非但腿骨碎了,筋脉也有受损之状,最好的方法便是先将碎骨和腐肉剔除,而后内服药丸,外面敷上另一种草药,可起生肌骨。续筋脉的奇效,陛下要那位公子的腿像从前一样完好无损,这是最有用的法子了。但,陛下已有好几个月未召臣给那位公子切察,臣不知道那位公子的近况……”
“他不在这里,在楚国王都。”
“啊呀,那可不妙。楚国夏日湿热,冬日寒气逼人,万不是养病的好地方。况且楚地多瘠薄,生不出什么金贵的药草,总体医术还赶不及凤国二一。那位公子断骨的日子也久了,再这样拖下去,未来治疗的难度会更大,甚至整条腿都会坏死。陛下还是将他带回凤国为好。”
“我晓得。”凤二蹙眉,有些焦躁地踱了几步。元宵过后休朝期就结束了,他下定决心,元宵之前一定要把路萧带回凤国。
初一一过,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