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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她没有必要跟我说,和我没有关系。”陆漓故作清冷地说道,心情却因为听到江北延亲口说他不喜欢林思画而愉悦起来。
“哦,是么。”闻言,江北延瞬间变得有些失落,从嘴里吐出让人一听就知道他情绪不好的三个字,“那算了。”
见江北延这个样子,陆漓张了张口,想解释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想还是作罢了,两个人继续开始工作。
不会真生气了吧……陆漓偷瞄了一眼江北延的侧脸,在心里想到。后面两人一直没有说话,江北延连弹吉他的时候都兴致不高的样子,气氛渐渐冷却下来,之前围绕在两人之间粉色的小气泡已经消失殆尽,陆漓因此变得有些不安起来,他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真的会惹江北延不开心。
等完整地将歌练完一遍大致找到感觉,陆漓又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江北延,轻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
“嗯?”江北延转头看了一眼陆漓,语气有点冷,不像之前那样带着一股痞劲,两人突然变得疏远起来。
“我觉得这一段的这个音,是不是要再调一下。”陆漓指了指稿纸的其中一个调,那是两人边弹奏边写下来的。陆漓承认,虽然那个地方确实是可以再改得更好一些,但问题也不大,之所以提醒江北延,只是想找个借口和他说话。
“你觉得要怎么改。”江北延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我现在也没有特别好的灵感,再摸索一下吧。”
“行。”即使在“赌气”,但陆漓的每个意见江北延仍然很认真对待,对着那个旋律反复地修改,弹奏。
看着认真对待音乐的他,陆漓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悸动,他当初会爱上江北延,就是因为对方认真弹吉他的样子,很吸引他。陆漓如今才意识到,这种吸引,不管多少年后,都依然存在。
“现在怎么样?”
“嗯,这样可以,比刚刚要好。”
“好。”听到陆漓这么说,江北延才安下心,把纸上的那个调也改了过来。
讨论完了工作,两人再次陷入无话的场面。
慢慢的,陆漓按捺不住了,再次戳了一下没有看自己的江北延,轻声地开口:“你……是不是生气了?”
“有什么可生气。”江北延淡淡地回道。
“……”果然生气了,陆漓暗自思忖,如果真没生气他才不会知道自己在问什么。
“你不是说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吗,所以我生气也和你没有什么关系。”江北延别扭道。
虽然是自己先故意这么说的,可是听到江北延把这句话还给自己的时候,陆漓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多余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爽又憋屈的陆漓放下吉他,突然站起身,在江北延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弯下腰一把扯住对方的衣领把人带向自己,然后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陆漓动作一气呵成,而且前所未有的强势,连江北延都被震慑到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居然在练团室里被陆漓强吻了?!江北延瞬间还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或者处在梦境中,根本没有办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昨晚陆漓的那些行为已经够让江北延在心里开心很长一段时间了,没想到今天又给他这么意想不到的惊喜,接二连三的喜事让江北延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这么幸运。
陆漓原本没有打算深吻,可是一碰到江北延的唇,就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他,让他不自觉在上面轻轻摩擦,然后缠上了对方的舌头。扯住江北延衣领的手逐渐改为了搭在他的脖子上,两人一时之间吻得水深火热。
江北延慢慢相信了这不是在做梦,整个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有些犯晕,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忘记陆漓现在还怀着孕,这样弯下腰肯定会很累,所以把身上抱着的吉他慢慢放到地上,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人紧贴的唇自始至终没有分开过,解放了双手的江北延一把将陆漓带进怀里。
“宝宝。”江北延边亲吻边轻轻抚摸着陆漓的脖子,动作温柔至极。
“嗯唔……”被轻抚得舒服的陆漓低吟了一声。
吻够了的两个人慢慢分开,但额头还抵在一起,江北延因为开心时不时在陆漓殷红的唇上啄几下。其实刚刚他并没有真的生气,因为他了解陆漓,知道对方只是口是心非,他故意装出失落的样子,只是想看看陆漓会不会来哄自己,哪知道他家漓漓直接就上强吻!
看到江北延嘴角越扬越高,脸上的笑已经藏不住了,陆漓才突然意识到对方刚刚不会是在耍自己。
“你刚刚在骗我?”
被戳穿的江北延连忙垂死挣扎:“不是!我听到你的话确实有些失落,不过……也不舍得生你的气,只是做个样子,后面你要是不理我,我也会黏着你。可是我没想到漓漓你会这么可爱,突然就上嘴。”
江北延的话弄得陆漓面色绯红,才知道果然是被这个人耍了。
“宝宝,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突然亲上来。”江北延脸上带着得逞的坏笑。
“该工作了。”陆漓没有回答江北延的话,一把将人推开,恢复了之前冷淡的样子,坐下继续工作。
“宝宝……”
“闭嘴。”
看着陆漓连脖子都已经红了,江北延知道他是在害羞,没有再追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也跟着坐了下来,后面工作时却一直忍不住在偷笑,弄得陆漓瞪了他好几次。
另外一间练习室里,比起江北延和陆漓那边别扭却又带点甜蜜的气氛,任袭和何屿年这边就显得冰冷多了。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只是在在认真地研究自己的曲子,但两人的音需要互相配合,所以时不时要商量几句。
终于完成得差不多了,何屿年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靠在椅子上吐了口气。累死了,何屿年揉了揉手腕,不想去看自己不远处正在练贝斯的任袭,只好低头看着自己的鼓发呆。
“屿年。”就在这时,任袭叫了他一声。
“怎么了?”何屿年终于抬头看向他,这应该是这么久以来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对不起。”很多话不知道从何说起,任袭最后说了这三个字,“虽然这句话对你说过很多次了,但还是想这么说。”
何屿年怔了怔,最后才凄楚地一笑,然后再次低下头,玩着自己的鼓棒,故作轻松地说道:“其实感情的事,都是你情我愿,没有必要道歉。当年陆漓哥和江北延分手出国的时候,我很为他们难过,可是也明白这个没有办法勉强,那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你也要离开,我能不能潇洒地放手,我以为我做不到,因为我爱了你那么久,在我很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