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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点到为止,若是伤到了人,又不知道要起多少恩怨牵扯,倒是惹得一身骚,何况武林大会上的擂台就更加讲究所谓的规矩了,毕竟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看着,胡乱出手伤人可是不讨喜的行为。
刚才那名少年就是一个大门派下面的弟子,那位少年的师父看着弟子战败,却没有受丝毫的上,只是被刀背砍中的地方有些影响,感激的对着台上的大汉抱拳拱了拱手。
台上的大汉本就是知道那位少年的身份,所以才不敢出手相伤,还可以卖一个大门派的人情,何乐而不为?
风声踏起,一道身影落在擂台上,肩上扛着衔环大刀,那个模样,正是在天山半山腰的客栈里对顾上铭不敬的大汉,顾惘看着站在台上的身影,眯了眯眼。这人不正是害的爹中毒的同伴吗!!
明知道他也在天山上,怎么还敢出现呢?是差点被筷子爆头的震慑力不够吗?
大汉在台上朗笑道:“你用刀,我也是用刀,就来看看我们谁的刀能打些,可别小心把你的刀磕出缺口来啊!哈哈哈!”
中年人刚才和那位用剑的少年打了一场,为了赢他,却又不伤着他,着实了一番功夫,现在他内力不济,怕是无力在和他一战了。
大汉之所以敢上台如此嚣张,就是看出台上的人后继无力了,想要上台来捡个现成的便宜,赢得轻轻松松,也上了擂台,不算是白来一趟了。
中年人看着大汉跃跃欲试的模样,知道对方就是冲自己来的了,忍下一口气,道了声身体不适,就下了台。
大汉看他下台,连连喝道:“你下台干什么,怕了我直说啊是不是?我们同为江湖中人,我自然也不会对你下死手的!”
顾惘把顾上铭往前推了一些,让他能更加清楚看清台上的情况,自己则纵身一跃,从观望高台上,如疾风一般的道了擂台上,引起阵阵赞叹。
上了台,看在原本得意洋洋的大汉在看见他后顿时难看的脸色,顾惘道:“生死战。”
大汉连连摇头,脸色惨白,顾惘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用两支竹筷子就能毫不力的取他性命,何况是在擂台上用剑?这个就更不用说的。
顾惘却没有给他分辨的机会,用内力高声的重复了一次生死战后,提剑就往大汉的身边攻击,剑花挽得漂亮而凌厉流畅,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剑气就已经划破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割下了几道不足以致命的伤口。
大汉回手用刀挡住剑势,顾惘剑锋一偏,在大汉手臂上又格了几道口子。
这是一场说不出有看点还是没看点的擂台比赛,因为两人实力差别太大,就像是顾惘在单方面的虐大汉一样,但是却虐得很血腥,每一剑都把控在一个度,不轻不重,却能让人感受到足够的痛意,和身体中鲜血慢慢流逝的惊恐感。
没有一会,大汉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血人,眼神因为失血过多而开始涣散。
柳絮剑法杀人一般都讲究一个快字,剑划破咽喉而不沾血,而顾惘却像是故意的一样,一剑一剑慢慢的划,让对方能够充足的感受到被剑刃划破皮肤的感觉。
这一战没有任何悬念,顾惘胜。
台下的人初时被顾惘的比法给吓到了一下,没一会也就没什么反应了,江湖中人,更加残忍血腥的都见过,这一点不算什么。
顾惘下台时,那位冥宫中人对他轻轻的比了一个手势,顾惘轻轻瞟过一眼,像是没看见一样目不斜视。
解药弄到了……
第四十二章
顾惘没有想到,解药会来得那么快,看来殷折天对殷长河真是有讨厌到一种程度,不然他手下的人怎么对殷长河如此的畏如猛虎?
比完了武,顾惘推着顾上铭回了房间,抱着顾上铭上了床榻,嘱咐让他小睡一会,顾惘自己也上了床,身子靠在床靠上,放下了束起的长发,然后伸手拔下顾上铭头上簪子,一头乌黑的青丝垂下,长长的发显得脸更加的小,尖削的下巴像是能硌人一样。
顾惘给顾上铭解开外衣,让他穿着贴身的里衣睡。
顾上铭乖乖的躺下,任由顾惘给他盖上被子,掖好被角。顾上铭的脸色很不好,衬着黑色的长发,更是鲜明的对比。
顾惘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你脸色很差。”
顾上铭摇了摇头道:“可能是今天没休息好,力有些不济吧。”
顾惘点头,挪动身体靠近顾上铭一些,靠在床靠上的模样很随意,散开的发垂下,长长的发丝落在顾上铭的脸上,微微有些痒的触感让顾上铭心中一触,想要避开和顾惘的接触,但是却在行动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变成和顾惘更加亲近的指示。
顾上铭撑起上身,斜过一点身子,把头枕在了顾惘的腿上。
顾惘把顾上铭在动作间滑落的被子重新拉好,手指穿插在顾上铭长长的发间,轻声的说:“你好好睡一觉吧,我守着你。”
顾上铭听得顾惘的话,心中一热,伸手抱住顾惘的腿,就怎么枕着顾惘的大腿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香,有顾惘在一旁守着他,比起一个人睡的时候要小心谨慎不同,他可以安心的把自己交给顾惘,不用再睡梦中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惊醒过来。
顾上铭中毒后体弱,力不济,中午时分又因为心中有扰,没有好好的休息,这一觉,便一睡睡到了下午。
顾惘被顾上铭压得腿发麻,只好催发内力来驱散如针刺一样的麻感。
林婕见顾惘和庄主进房间已经那么久了,却还没有出来,便去厨房端了盏参茶,端着参茶推门进了顾上铭的房间。
顾惘虽然靠着床靠小憩,但是却没有真正的睡着,林婕刚一进来,顾惘就感觉到了林婕的脚步和气息。
“有何事?”顾惘的声音冷冷清清,在掩住的床榻中发出,透过一层放下的帷帐,有着一股无言的震慑力。
林婕隔着帷帐,只当顾惘看不见,连礼都没有行,答道“我来给庄主送参汤喝。”林婕没有自称奴婢,上次被顾上铭责备她改了口也不过是一时的应付,要对着顾惘自称奴婢,她是连应付都不愿意的,顾惘的身份可是当不起她自称一声奴婢的,林婕是这样觉得的。
“拿进来吧。”顾惘的回答依旧没什么温度,像是寒冰一般的寒冷。
揭开帷帐,用小银勾勾住帷帐,林婕上前奉上参汤,在递过汤碗的时候趁机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情况。
庄主身上裹着被子,头枕在顾惘的大腿上,长发蔓延散开,爬满了顾惘的周围和腿上,侧躺的姿势正好能看见脸上受伤的那一边,恬静而又充满了妖孽的气息。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