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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一个目标,他没开口,她便沉得住气。
“告诉我,考来这东西做什么?”他开口,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抬头挺胸,黑得似墨的眼珠子没有一丝心虚:“送给你生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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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要周详,方案不能只备一条。最少失败也要将损失减小到最低。
他曾如此教育给他的弟弟,而她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他是成功的商人,他懂得如何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而对方又不吃亏,他也知道如何将损失减少到最低。
他把自己所有的知识全交给唯一的弟弟,以及,旁听的她。不知他是否认为她笨或者并不介意告诉她,总之她学到了,并灵活使用。
夏叶桦的生日,说远也不远,说近怎么也还得有一个半月。她的理由是否被采信,端看那个当家大老爷如何选择。
“倾宁,抬起头来看着我。”他命令了,她抬起了头,一双美丽而冰冷的瞳毫无畏惧地迎视他。他再问了一次:“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是。”她的眼瞳,波澜不惊。像高贵的公主不卑不亢,尽管心跳如雷,手心发汗。她告许自己,她的谎言是完美的,他不会被试穿,他绝不会!
然后他凝视了她许久,久到让人感到不耐,他才低声富布:“你的生日礼物我下了。起来吧。”
他相信了她?她只知道逃过了在众人面前审判。
不敢置信的是董心媛,她并不理解为何夏叶桦要相信那个女人!所以她大声质问:“老爷,为什么你要相信她?!她明明在说谎啊?!”
而他仅是冷哼,若有所思地望着倾宁:“她的确说过要送我一样意外的礼物。”
于是董心媛闭上了嘴,而倾宁,虚软了身子,心跳仍在如鼓击。夏叶落在兄长离开后凑到她耳边低喃:“你是真想离开这个家?”
“我有本事吗?夏家是什么样的地位,容得我轻易离开吗?”她冷冷讥讽,只换来夏叶落地撇唇,他说:“我不信。兄长会相信你,所有人都会相信你,但我不会相信你。”
“我只要一个人相信就行了。”她仰起骄傲的下巴不屑冷哼。
她在某个夜晚里告诉他,她会送给他一个礼物,一个令他大吃一惊的礼物。他说他会好奇等待,唯有期待才能让人保持喜悦。她笑得像妖媚的坏女人,而他被她的笑容迷住。她说她送的礼物会是他意料又意外的东西,他更是好奇地挑挑眉,非常期待。
然后,她送了大学文凭给他。
这个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生日礼物。
提前了。
那天晚上面对一脸深沉的他,她很气闷地嘀咕抱怨:“如果不是董心媛,我才不会让礼物这么提早曝光的!”
然后他伸出了手示意她过来,她很乖巧地坐过去,任他亲着她的红唇。年轻的姑娘,而他是老男人,一个很聪明的老男人:“不是为了逃跑?”
她咯咯笑得如老母鸡般揶揄回击:“你夏叶桦的能力只能有这一点?我逃得掉吗?
逃开了夏家我去哪里?”
“有了身份证,有了文凭,你可以找个地方躲起来,成功逃离我一辈子。”聪明的男人不受迷惑,淡淡点出事实。
而她则笑得凄凉吭上他簿唇:“我逃不过的。瞧今天发生的事足以证明我的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她不当蠢蛋,不做毫无意义的事,比如明知不会成功的逃跑。
她美丽的眼睛如此告诉了他,成功地取悦了他。他将她一把抱起,让她双条细腿儿夹上他的腰,带进卧室放在大床上。他心情很愉悦,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里震动出,他的声音又爱又恨:“我聪明的倾宁,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你纵然成长再快也逃不出我夏叶桦的手掌心!”
他的语气是那样自信又自傲,他选择了她陈述的事实,纵然他多疑的心并不相信,但他是个男人,一个喜欢着眼前小姑娘的老男人。他愿意适度地宠她,给予一定的宽容放纵她的任性。
他掀开了浴袍狠狠冲入她,他捏着她尖细的下巴命令:“来取悦我,我的宝贝……”
方案一,失败。实验性的逃跑方案不可取。
那用方案二如何?
她琢磨着可行性,分析着那暗藏的危机。夏叶桦开始宠爱她,那个老男人喜欢啃她这棵嫩草吗?她的表情令他很快乐吗?看来是的,至少她施行一半的逃跑计划被夭折。
但她脸上一点懊恼也没有,她甚至是满心喜悦和兴奋的。因为第一次的逃跑就让她获破颇丰。真是意想不到的结果,她竟然让那个男人因为喜欢而不再追究。
真是个快乐的星期六呀,损失一张文凭又如愿?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实力还怕饿死?文凭身份证那种东西反倒让她更危险。
一道锐利恶毒的视线瞪过来,心情难得愉悦的倾宁挑衅地望过去,像弃妇般的董心媛正在擦指甲。她这个月的月度被销减了,昨天夏叶桦警告他不准再搬弄事非!
她瞪着那窗台上的小狐媚女,这女人穿着宽松的v领,毫不羞耻地暴露胸前那一大片红紫!那狐媚子就是故意在挑衅她的!
“你别得意!这次整不死你还有下一次,别以为夏叶桦真疼你,我敢保证他要知道你跟夏叶落私搞,准宰了你!”董心媛恨恨地涂着脚趾甲,一不小心涂花了她火大地将指甲油扫到地上,那昂贵的地毯瞬间报废。
倾宁挑着眉,故意地滑下右肩任宽桦的布料再滑下,那连胸衣也不穿的美丽乳房若隐若现。不怪她被男人疼爱,她有本钱。她的身子,她的美貌,她的脑子,她有足够的资本去玩弄男人于鼓掌!
“我想到一个好的方案。”她抬高弧度完美的小下巴,从窗台上跳了下来,赤着雪白的小脚踩在光洁的大理石上,有点凉。她大步坐到董心媛对面的沙发上,黑色的真皮沙发衬得那一身雪白肌肤更为耀眼,对一个生过孩子而即将步入二十七岁不再年轻的董心媛来讲,那是多么令人嫉妒的事。
“我应该留下来,一直留下来。”如花绽放的美丽少女邪气地弯着嘴角,暧昧不明地陈述着她的第二个方案:“我要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漆黑如墨的黑眼珠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老女人,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