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土岭之战(1)
欢声笑语充斥了山谷间,果然,在下午,既然搜索山贼一时间没有发现,高帆就如昨夜所说,来到了那‘土岭’山谷!既然一天搜索不到,就建立一个临时的营地,然后多日反复搜索,应该能发现蛛丝马迹。
众人飞遁,惊起无数的飞鸟,来到了目的地。土岭并不高,但在这一大片的荒山中,灵性还算不错,正适合临时扎营。而其中的山谷,四面背风,绿色植物生长得更加茂盛,甚至有一片杨树树林,钻天杨足有七八丈高!
木系灵气浓郁······
一片郁郁葱葱中,众多的士兵取出斧头来,砍了高大的树木,飞速制作出一个简陋的营地。然后就是搭帐篷,设置阵法,因为高师兄已经说了,今天找不到邪修,我们就在这里扎营,明天继续找!
“我高帆和邪修耗上了。”
“大家不要紧张,”高帆喝醉了,居然爬在树梢上,在树林中飞跃,对所有士兵大笑道:“哈哈,什么狗屁的‘夜郎君’,怕了我高帆的名头,所以不敢来挑衅!”
“也许,我们根本不用交战,那些杀手帮的软脚虾,听说我高帆来了,已经逃走了,哈哈哈!”
高帆对待士兵很好,拿出了那么多高阶的灵酒,所以士兵们自然也十分拥护,此时纷纷道:“就是,我们高师兄,可是祁门年轻第一高手,那夜郎君,说不定已经尿了,哈哈哈!夜郎君,就是一个怂包!”
“对,对!”
士兵们放松之下,营地只是草草的建了起来,连关键的‘箭楼’都没有,根本无法侦查周围。木栅栏更是十分单薄,简单的埋在土中,恐怕世俗野兽冲击,就能攻破这营地。阵法也是乱七八糟,不同颜色的阵旗,竟然混乱的组合在一起,光幕波动仿佛流水一般,如何能防御?
毕竟喝醉了嘛。
终于,绿色森林中,太阳一点点的落下,猩红色的夕阳消失后,夜色来临,欢闹了一天的士兵们似乎累了,又大吃一顿后,纷纷钻入帐篷里休息起来。高帆这一次不吃大猪蹄子了,什么熊掌,什么猩唇,什么猴脑都来了一遍。野味的确有一种独特的醇香,和饲养的家禽截然不同呀。
“多么美好的一天。”李寿拿起一只叫花鸡,大啃起来。
夜色中,这土岭的山谷如此松懈!
夜色中,夜郎君来了!
夜郎君很帅,至少比高帆这小黑脸帅多了,可惜,他有一个大大的鹰钩鼻,加上眉毛略微上挑,破坏了整体的美感,显得极为冷酷。而一双眼睛,竟然是淡红色,更显得暴虐嗜血!邪修,往往道心失衡,喜欢杀/戮,极为嚣张!
可今天,高帆竟然在坊市中,公然说要砍了夜郎君的狗头!
“还说我是软蛋!”
夜郎君冷冷一笑,黑色里,他带着大量的邪修,飞速接近这一片森林,无声无息,甚至连飞鸟都没有惊起。看着虚弱的山谷营地,夜郎君无比阴森道:“他们果然就是在土岭扎营,看来消息是对的······一会儿,你们谁都别出手,我,要亲手杀死高帆!”
“对呀对呀,”几个杀手帮的手下,不由吹捧道:“黑夜中,就没有人是我们大哥的对手!”
夜郎君!
“胡说,白天也没有人是大哥的对手!”另一个小弟道。
“哼!”夜郎君一挥手,一种独特的灵虫已经从储物袋中,不停的飞了出来!
杀手帮潼关分支所有的力量,都被夜郎君召集了过来,在夜色里,来到了这个不起眼的土岭山谷。夜郎君就是要杀人立威,杀了高帆,看谁还招惹我夜郎君!高帆果然就在土岭,消息没有说错,而且,真的也只有三十人而已,消息完全正确!
夜郎君猛然下令,夜色中,那上挑的眉毛一动,大声:“杀!杀光这些祁门的修士,一个人头一千灵石哦!”
“好!”
“杀呀!”
“冲!”
顿时,无数的火把亮起来,一个两个,接着连成了一片,仿佛火海。杀手帮分支所有的力量,足足近百个邪修仿佛一道洪流,手持灵器,直指营地!营地太简陋了,轰隆隆的声音中,在‘落石术’的冲击下,木头寨门轰的一声倒下。那落石术的白色石头,足足有桌面大小,拥有千斤万斤的力量!
“咚!”
寨门发出了难听的吱吱声,最终无力的倒下,扬起一片尘土。突破了寨门,众多邪修杀向了阵法。这个时候,才有零零散散的士兵惊醒过来,试图守卫阵法。可阵法也布置得太散乱了,仿佛水泡一般,似乎随时都可能崩溃。
夜色中,众多邪修拼命的攻击,一瞬间,大喝一声,一百张符纸取了出来,形成了一道洪流,打在了阵法上:
金枪术!
无数的金枪密密麻麻,仿佛箭雨,却更加沉重有力,锋利破甲。
而下一刻,还没有等祁门修士反应过来,又有一百张绿色符纸取了出来,‘木刺术’!
二分之一息后,又有一百丈符纸取了出来,水剑术!蓝光冲天,都是冰冷的水系攻击,接着,邪修们兴奋的一声大喝,红光中,又有一百张符纸取了出来,火焰冲天,高温恐怖:火球术!
水火连续使用,连续攻击,那种骤冷骤热,在这个漆黑的夜晚,横扫一切!残留的寨墙彻底倒塌,无数的阵法仿佛朽木一般,不堪一击。而最后,自然是一百个土系的符纸,又是密密麻麻的落石术!
“轰隆隆!”在如此冲击下,祁门战士的阵法不堪一击,被邪修攻破了!
“哈哈哈······”夜郎君发出了得意的大笑,没有了阵法,三十人如何是一百多人的对手?大量的邪修双眼发红,冲了进去,但就在此时,意外双双发生!阵法的确突破了,眼前,都是一些炼气期的低阶阵法而已,是祁门甲士,随身携带的低阶阵法。
阵法一破,仿佛城墙失守,已经是最危急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