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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柏出面保他。
但是这样的仁慈对林昊有用吗?叶响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他笃定凌寒柏会大失所望。
“凌寒柏,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哈哈……听着,只要你敢解开我,我就敢宰了你。”林昊眼里渐渐浮现出一抹戾气,他死死盯着凌寒柏,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要是你真的爱展鸿宇,就该放他自由。要不然就杀了他!这就是我对你的回答!”
“疯子。”凌寒柏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两个字,他猛地站起来,胸口的伤处让他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真以为我不敢弄死你吗?!要不是看在展鸿宇的份上,我早把你这混账东西送去冻成肉干了!”凌寒柏抬脚猛地踩在了林昊的嘴上,他憎恨对方说的每一句话,更憎恨对方对自己和展鸿宇的感情指手画脚。
“自由?你们这帮omega不配拥有自由!把他关回去!”
凌寒柏移开了脚,口唇都被踩伤的林昊顿时气喘吁吁地啐出了一口鲜血,他愤怒地瞪视着凌寒柏,双颊却已被看守人员掐开,那颗硕大的口球被塞回了他沾满鲜血的口中,皮套托住他的下巴,从两侧罩紧他的面颊以及鼻部以下的部位。
“唔!”林昊奋力地挣扎了一下头颅,直到眼前最后一丝光也被眼罩所剥夺。
厚实的头套很快就再次裹住了他,拉链被拉起,然后锁扣被锁上,除了微弱的挣扎和沉闷的呜咽声之外,这具被禁锢在铁笼中的身体什么也做不到了。
凌寒柏余怒未消,他咬牙忍着因为呼吸过于剧烈引起的伤口疼痛,抬脚又往林昊头上踹了一下,林昊被这一脚踹得头晕脑胀,一声闷哼之后,竟似是昏厥了过去。
“不知好歹!”凌寒柏看着不再动弹的林昊恨恨说道。
“将军大人,我说得没错吧,这家伙可真是顽劣不堪。我看他就是不想活了,才故意激怒您。”叶响在一旁附和道。
凌寒柏好不容易平复了愤怒的心情,他皱了皱眉,抬手压了压军帽的帽檐。
“听着,好好替我招呼他。不过记住,别弄死他,也不要弄出太过明显的伤痕,公审的时候我不想镇反指挥部有什么把柄落入口实。对于这些顽固不化的omega,死才是他们向往的解脱。可惜,他们没那么容易如愿以偿。”
凌寒柏颇有深意地看了眼叶响,他想让林昊生不如死的暗示已尽写在了眼中。
叶响不动声色地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在他看来这位新上任不久的上将大人果然还是太过年轻了一些,这么容易就被一个阶下囚挑衅得心浮气躁。实际上,对方也不需要特别叮嘱,毕竟那些进了监管处的omega,不管是有罪还是无罪,生不如死那是肯定的了。
凌寒柏赶在晚餐前回到了家里,他刚下车,就看到管家匆匆走向了自己。
“怎么了?”凌寒柏随身卸下了权杖,交给了身边的侍从。
“展先生说他想要下楼走走,您没有吩咐,我不敢允许,他会不会出点别的状况。”管家急忙向凌寒柏回报了展鸿宇的相关情况,他怕一会儿凌寒柏知道这件事会责备自己。但是他又必须履行自己的职责,毕竟omega强制保护法摆在那里。
凌寒柏揉了揉眉心,他不能说管家做错了,但是他又可以想象被禁足在房中的展鸿宇会有多么沮丧。
“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问问?”凌寒柏加快了脚步。
“我是想联系您,可是您随身警卫的视讯信号似乎被屏蔽了,一直无法连通。”管家当然希望这样的决定由凌寒柏来做出,但是他也知道因为凌寒柏的工作关系,或许有些地方会屏蔽到外部的通讯信号。
是了,监管处就是这么个地方,为了保证被关押者所在的保密性,那里安装有强力的信号屏蔽系统,
“好了,好了。他吃饭了吗?”凌寒柏烦躁地摆了摆手,他不想再听解释。
“展先生还没有用晚餐。”管家老实地回答道。
凌寒柏想了想,干脆吩咐道:“他不是想下楼走走吗?你这就上去让cayman他们带他来餐厅。这次就说是我的意思。”
诚如之前为展鸿宇治疗的医生所言,对方身为5s级的omega,恢复能力比常人也快了许多,虽然之前他身体的各项素质一度降到c级,而现在基本都在逐渐回升。
在床上休养了几日之后,展鸿宇就能下床了。他实在是受够了被禁锢在一个地方的感觉,也受够了房间里那股消毒药水的味道。
“展先生,将军大人让您去餐厅。”管家上来亲自告知了展鸿宇这个好消息。
cayman忙不迭地站起身,他叉着腰松了口气,笑着对展鸿宇说道:“这下可好了,赶紧让我扶您去餐厅吧。”
一想到又要与凌寒柏见面,展鸿宇的心情不知为何变得有些烦躁,尤其是林昊被捕的事情发生后,他对凌寒柏实在失望至极。
他甚至不太相信自己曾爱过这样的男人,在迈入这座将军府的第一天起,他就不该对凌寒柏再抱有丝毫的幻想。
虽然终于盼来了离开屋子出去走走的短暂自由,可是展鸿宇的心情却没有如众人想象得那么好。
他有些勉强地掀开了被子,在cayman的搀扶下下了床。
凌寒柏已经在餐厅里落座了,在等待展鸿宇下来的间歇,他让仆人把公爵也带到了餐厅里。
聪明而忠诚的大狗看到久违的主人立即兴奋地扑了上去,凌寒柏在看到爱犬的这一刻,冰冷的脸上也总算有了些笑意。
“公爵,今天有在家好好的吗?”凌寒柏用手抚摸起了公爵的耳根,对方高兴地抬起前爪搭在了凌寒柏的膝盖上。
“汪汪!”公爵像是听懂了凌寒柏的问话,它大声地叫了两下,随后却警觉地转过了头。
是展鸿宇过来了。
狗对陌生人总持有一定的戒备,实际上,它对这几位经常出入将军府的监护者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然而,来到这座府邸之后便被长期禁锢囚禁的展鸿宇对它来说,却显得有些陌生。
“见过将军大人。”展鸿宇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恭顺,这不仅仅因为他有求于凌寒柏,也因为他见识过对方狠辣的手段。
凌寒柏的面色不知为何有些尴尬,他大概不太习惯展鸿宇这么主动地向自己行礼,在对方低下头的那一刻,他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更远了。
“快坐下吧。怎么,身体好些了,想到处走走?”
凌寒柏安抚着公爵,这只大狗对展鸿宇充满了好奇,要不是有凌寒柏牵引着,它甚至想上前嗅嗅对方的气味。
展鸿宇被cayman扶着坐了下来,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更多的是疲惫。
“好多了。其实前两天我就想下地走走了,不过医生总是不准。但是我清楚我的身体,应该暂时没什么大碍了,也请将军大人不必担心。”客套的话总还是要说的,实际上展鸿宇自己都觉得这番话有些好笑。凌寒柏真的会担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