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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人鲜艳的唇,还低低笑道:“我抱你去洗洗,今晚就到这里。”
清晨的高潮(中h)
欧阳宇一打开门就看到在床上发呆的人,没有哭闹也没有情绪的表现,换作以前的宁宓,指不定会怎幺样,是这四年的改变吗?自己已经作了全面的调查,可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三天即使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自己问她,她都不会透露一丁点的消息,这样的宁宓让欧阳宇没有安全感,仿佛这场失而复得只是一场梦,什幺时候结束的决定权在一个不知名的人手里,而自己只能参与,不能决定。
“在想什幺?”欧阳宇站立在床边,低头询问思考的人。
宁宓的思路一下子回过神来,迷离的眼睛定格在眼前的男人身上,岁月没有给他留下太多的痕迹,30岁的男性魅力比之前更有之而无不及,御都里帅气稳重的同事有很多,追求自己的也不在话下,不知道为什幺,午夜梦回时,总会忆起这几张脸,到底是惧怕,还在在被驯服的过程中渐渐沉迷这种感觉,这让宁宓每每都会吓出一声汗。
再次重逢,以为自己会再次想逃离,可是心里除了那一丝丝的害怕,即有了一种安定的感觉,这让她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了什幺?
“你从什幺时候开始发现我的?”宁宓用嘶哑的嗓子问欧阳宇,害怕自己会因此而让御都惹上麻烦。
“从你离开的第一天开始,我的人每天都会在码头、火车站、汽车站、飞机场,任何有可能的交通工具里等着你。”欧阳宇痴迷的望着失而复得的人儿。
宁宓没想到自己一下飞机就被监控着,自己用的是别的名字订的机票,欧阳肯定也查到,就不知道他有没有查到御都那里,她脑袋快速的回忆自己半个月的举动,是否会漏出什幺线索。
“别怕,你回来了就好,只要你答应我,不要再逃走,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追究。”即使再过多少年,欧阳宇都能第一时间判断出宁宓在想什幺,而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猜疑,她只需要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就可以。
宁宓咬着自己的贝齿,思索着欧阳宇话里的真实性,可她不敢赌。“我不会再走了。”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现在张开双腿”欧阳宇没有给到宁宓任何缓冲的机会,直接下达下一个命令。
宁宓惊讶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面带笑容的人,这个人怎幺可以这样?”我,我已经很累了,而且你昨晚要得我很晚,我现在还很累,可以等晚上吗?”
“这就是你所谓的诚意?嗯?”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两分多钟,最终,宁宓败下阵来,她慢腾腾地趴到欧阳宇膝上,自己僚开睡裙,任由男人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的在屁股上按摩,呻吟道:“冷……”
欧阳宇点点头,会心一笑。
欧阳宇不语,轻轻脱下宁宓的内裤,把冰冷的手指移到了还红肿的小嫩穴上摸了摸,大阴唇有些充血肥厚,惨兮兮地包裹住穴口的肉,用手指拨弄一下鼓胀的小阴蒂,确实还有些微微发热。欧阳宇微微皱起眉头,这三天做得太狠了,想着需不需要将昨晚准备的药膏拿来涂,忽然感到手指一股粘腻,低头一看,两根手指间拉扯出一条晶莹的黏液,原来是宁宓的嫩穴不禁燎拨,又娇气往外渗水。
欧阳宇不禁笑道:“宓儿这是故意在引诱我吗?”说完将两指间的黏液举到宁宓面前。
宁宓脸色一白,这三天连续的媚药,估计身体也坏了,一想到自己以后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眼底凄凉一片。”哥哥满意就好。”说完将腿又再分开一些,放便欧阳宇行动。
欧阳宇当然知道媚药的效用,这约是经过无数次试脸,确定是对人体无任何损害的情况下才敢给自己的宝贝使用的。欧阳宇看宁宓这样的反应,已在自己的预计中,应该是没事的,这才放下心来。忽地还徘徊中穴口的修长手指,噗哧一下插入了嫩穴里,热情的穴肉马上层层叠叠地吸住了男人的指指不让他抽出,欧阳宇不轻不重地抽插几下,小穴已经往开开始小股小股地吐淫水,汁水四溢。
宁宓浑身酥软,身上还遗留着媚药的身体经不起半分淫邪的玩弄,叫道:“哥,啊啊……饶了宓儿……啊……别插……呜呜……”
欧阳宇一手搂着她,一手仍在噗哧噗哧地插弄她多汁的小穴,用醇厚低沉的嗓音勾引她说出羞耻的话:“别插哪里?”
宁宓知道男人的心理,只能抖着身呜咽道:“就是那里……啊啊……好快……好厉害……”
欧阳宇不为所动,继续搅弄着,还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了鼓胀的小阴蒂,残忍地来回揉搓研磨,道:“说清禁忌。”
宁宓大口地喘着气,盈满水汽的双眸哀求的看着男人,欧阳宇不为所动,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阴蒂被男人揪着淫开,小穴也违背自己的意愿淫荡地包裹着男人粗大的手指。敌不过男人的亵玩,只能小声地呻吟道:“不要……不要玩宓儿的小穴……啊啊……阴蒂也不要捏了……快死掉了……”
欧阳宇这才微微满意点点头,宁宓像缺水的鱼一样在男人膝上挣扎扭动,连连求饶道:“宁宓要被捏坏了……啊啊……淫荡的阴蒂被哥哥捏坏了……”
欧阳宇听着自己心爱的人不加掩饰的淫叫,更起了凌虐的心,不止捏和揪,更往外拉扯两片肥厚的阴唇,让冰冷的空气从中间渗透进灼热的小穴里,用手指毫不留情地弹打着已经被玩得有黄豆大小的阴蒂,沉沉道:“那要不要继续?”
宁宓在高潮的边缘,无力地搂着欧阳宇的脖子,把唇献给男人舔吻玩弄,含糊地说道:“要……要哥哥把宓儿弄坏……”
欧阳宇眼睛都红了,沉着脸用力用手指抽插着宁宓的娇穴,插得身下汁水四溢,再次打湿了床单,狠狠道:“真是个小淫货,勾引自己的哥哥,被自己的哥哥插得淫叫连连……又又浪,嗯!”
宁宓连连摇头,哭着说:“不,不是的……啊啊……没有……宓儿没有勾引哥哥……不是的……”因为听到欧阳宇言语的侮唇挑动,小穴缩得更厉害,几乎夹得男人的手指无法动弹,兴奋得无以复加。
欧阳宇不再说话,专心用手指蛮横地干着多汁的嫣红小穴,直接把敏感的宁宓狠狠地逼上一个高潮。
宁宓仰起头,高高地惊叫起来:“啊啊啊……喷水了……”
从小穴深处喷出一股淫水,彻底打湿身下的床单,宁宓叭在男人膝下,再也没有力气动弹,瘫软成一滩水。
欧阳宇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喂到宁宓嘴里,迫使她把自己的淫水全部吞下去,一滴不剩,笑道:“就宓儿这样,以后天天都得带着月经布。”
宁宓被汹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