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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接了,然后他就听到房东说:“宋先生,房子好像着火了,报警器一直响啊,我拿钥匙开进去了,你也快回来吧。”
宋含霁不得已又请了一次假,赶回家发现宋绾没事,房子没事,就是厨房地上有水,锅里还有焦蛋煮汤,然后宋绾被吓到了。
“还好我给房子装了警报器,没什么事。”
房东人也挺好的,看到他回来就先走了。
宋含霁看着浑身湿淋淋的宋绾,以及那盘萝卜笑脸,感到很无力,“你在厨房做什么?中午没吃饱吗?”
“不是,我想……”
宋含霁走进厨房拾,宋绾跟了进去。
“拿拖把。”
“哦。”宋绾乖乖去拿。
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宋含霁一言不发地拖地,小心翼翼地说:“你说过了,不能抛弃我哦,不然你要一个人到老了。”
“……”宋含霁顿了一下,继续拖地。
宋含霁身心疲惫了一天,晚上什么也不想做,早早睡了。
睡得早起得也早,他一天的睡眠时间很固定。时间不赶,他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睡得脸上像上了胭脂的宋绾,怀里还抱着一只布娃娃,孤孤单单的样子,他的心柔软了,不想和她计较昨天的事了。
他伸手摸摸宋绾的脸,她可能睡得不够好,这样轻轻的触碰就醒了。
“你……你是宋含霁?”
又来了!这句宋含霁无比熟悉的开头,说明宋绾又混乱了。
她瞪大眼看着他,宋含霁突然心里很不爽,接着这段时间的积怨一起袭来,他翻身咬住了宋绾的嘴唇,像一头食肉动物一样撕扯着。宋绾被咬痛,奋力锤他,没用,她只好咬住宋含霁的舌头,一股腥味立刻漫延在两人唇内。
宋含霁痛了反而更狠,血腥味也刺激着性欲,他身下很快硬了。也没什么耐心做前戏,伸手探进宋绾的睡裤内随意摸了摸,出了点水就插了进去。
“好痛……出去!”
性器只插进去了三分之一,被肉璧紧紧包裹着,格外舒爽。宋含霁今天打算和她来个角色扮演,仇人就仇人!让她看看什么叫仇人!他按着她的小屁股抽出一点,再次插进去,决心要一次到底。
“怎么样,被仇人上的滋味?”老医生说,在床上适当的粗话或荤话都能刺激人的神经。果然他话音刚落,宋绾就的花穴仿佛受到了羞辱,缩了起来。
宋绾虽然脑袋混乱,但身体还是适应宋含霁的,她听到这话,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宋含霁继续说:“很爽?出水了。”男人哪有不会说粗话的,就是愿意不愿意说罢了。他又一次破开挤上来的肉壁,深入。
“嗯!”体内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液体,宋绾死死咬着下唇,怎么也不愿意叫出声,宋含霁见状就刻意弄出肉体相撞的声音,龟头还密集地撞着宫口,医生说射进去更好吸,他得把这里打开。
这样干,宋绾很快就哭了,敏感的宫口被不断戳着,很刺激很刺激,可是身上的是自己的仇人,她推不开他山一般的身躯,只能被迫占有。
“哭什么?!”宋含霁忍住自己去吻掉她眼泪的冲动,把枕头从她头低下抽出,垫了她屁股下。两人交合的地方露了出来,小小的花被一根棒子撑得变了形,艰难地吞吐着,小花瓣被带进带出,沾满了水液。
“看到了吗?下面这朵花……开得很漂亮呢……”他的话虽然荤,但用语已经柔了下来。
宋绾被泪模糊的眼看不清宋含霁让她看的地方,可身下还是一缩一缩地回应着他的话。
突然宋含霁把东西抽了出去,她体内一阵空虚,不满地扭了扭。宋含霁正要把她翻过来,换个姿势,刚好看到她翘起的白臀晃荡的样子,一提枪,又插进去了。
“嗯……”宋绾被他摆成趴跪的姿势,凹着腰,被大手握着,不断贯穿。她正被伺候得舒爽,“啪!”的一声,她的臀被扇了一下,留下一个红印子。
她转头看他,眼睛又红了,像只小兔子。
“动一动。”他是在叫她摆腰,那样两人都会获得快感。
宋绾不配合,但后入式很容易插到宫口,他很快就撞开了那张小口,把龟头卡了进去。宋绾尖叫着高潮了,但宋含霁还不放过她,趁着这时候在她那张小小的口内旋着、转着。
“说,我是谁……”
宋绾张着嘴,叫不出来。宋含霁又狠狠贯穿了宫口一次,她才哭着喊他的名字:“宋含霁……”
“我是你的谁?”他就是要逼她说。她要是敢说仇人,他就做到她不敢说这两个字。
宋绾的身体被刺激得不断痉挛,说不出话来。宋含霁缓了下来,让她喘口气。
“阿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喘着气,叫着。
宋含霁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覆到她背上,吻着她的耳垂,身下也变得稳重,一下一下,一点也不狠,和刚刚判若两人。
“阿霁呜呜……”她不知道为什么又哭了,他已经很轻很轻了,手也伸到她睡衣里揉捏那两团。
她重重吸了吸鼻子,说:“我不要……这样……你抱我……抱我呜……”
宋含霁只好又换了一个姿势,把她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动。宋绾四肢都绕在他身上,湿漉漉的脸还靠着他的肩,随着他的抽动鼻子一吸一吸的。
“别生气了……”他昨晚都不抱着她睡,她只能去抱娃娃。
宋含霁不回答,想想时间有点紧,进入到了最后冲刺阶段,几百下后,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结束后他久久没有抽出,等她把液吸进去。宋绾也不敢说什么,被他占着,好好执行自己暖床的角色,宋含霁吻她时,她还把脑袋仰起来乖乖让他亲。
二十五【娇花】过日子
早上这一治疗,宋含霁上班都差点迟到了,打了车先送宋绾,但来不及送她到班级,只是嘱咐她好好上课,便关了车门。车扬长而去,宋绾噘噘嘴。早上她那么乖的暖床,结果宋含霁还是在生、气!
她背着熊猫书包来到班上,看到昨天打了人就跑的朋友,兴趣来了,书包都来不及放下,跑到她面前,问她:“孟孟,你昨天为什么打那个男人啊?”
孟夏长把书一合,冷笑一声,反问她:“如果宋含霁把你送人了,你会怎么样?”
宋绾不解,“阿霁把我送人,不会啊,他说越族男人只有一个妻子,送走我他就没妻子了呀,那样好惨。”
“呵呵,你真是遇到一个好男人,但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重利不重情。”
宋绾还想问清楚,但上课铃声响了,她只好回位置坐好。后来下课她再去问孟夏长,孟夏长不愿意说,轻易把话题转移了,她都没察觉。
放学宋含霁来接她,脸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