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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被淫水浸得厚重了不少,被扯出时刮着敏感的肉襞,让媚肉挽留一般自发地绞紧,又是一阵酥麻的快感。
陶熙然动了动腿,似乎想要遮掩腿间的难堪,但又忍住了,顺服地敞开身体任由陶煊动作。
透亮的液体顺着股间的臀缝流向幽密的后方,陶煊也跟着扒开陶熙然的臀肉,就见那朵藏在丰满的臀肉中间的艳丽肉花正在淫水的浸染下缩不止。
陶煊伸手摸了摸,还来不及将手指探入,陶熙然已经一个巴掌甩了过来,身体瞬间就与陶煊挪开了距离,声色厉苒地呵斥道,“陶、陶煊,你摸我那里做什么?!”
在陶熙然看来,肛门就是排泄的器官,脏得不能再脏了,他又没有生痔疮,不需要检查,实在闹不明白陶煊为什么突然碰他那里。
陶煊见爹爹一脸的惊吓,还带着些微的嫌恶,大概猜到了爹爹的想法,干脆趴在床边,从床榻的暗柜里翻了本书出来。
“爹爹,给你看个好东西。”陶煊凑到陶熙然跟前,献宝似的把书递给自家爹爹。
和爹爹一起看春宫图!这可是陶煊做梦都没想过的事情。
陶熙然懵懵懂懂地接过那册书,翻开书页,就见纸上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滚作了一团,浑身肌肉的壮男盘腿而坐,另一个略瘦些的男子背对着壮男坐下,低头看着壮男的阴茎半插在自己体内。
西洋的图画更写实,不管是壮男粗得吓人的紫红肉茎,还是瘦男正含着阴茎的粉色后穴都描绘得十分细致和形象,而两人胯下浓密的耻毛更是显得野性而性感。
陶熙然一时都忘记了教训陶煊,一脸震惊地看着那副色艳丽的图画,实在无法想象肛门居然能吞下如此悍然的巨棒,但是图画中两人迷醉的表情又着实表明了他们在做一件很舒服的事。
“爹爹,他们看着好享受,我们也试试吧?”陶煊半压在陶熙然身上,一脸兴奋地提议道,拿过那本册子翻了翻,“这个姿势感觉好刺激,还有这个、这个……”
陶熙然一把拽过册子,甩手扔到了地上,冷着脸拒绝道,“不行!”
“我帮爹爹做清洁,爹爹什么都不用管,试试嘛~”陶煊腆着脸趴在耍赖,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你下面不痛了?”陶熙然推了推陶煊,没推开,又曲膝顶了顶陶煊胯间,想要提醒陶煊惨痛的现实。
陶煊细细感受了一会,高兴地摇摇头,“歇了一会就不痛了,爹爹,咱们试试嘛~”
陶煊以前对男子平板无趣的身体并不感兴趣,不知道男子之间的性交会用到肛门,看到那些画册的时候其实内心并无多大波动,但只要在脑海里把画上的两人换成他和爹爹,这些画面瞬间就变得十分诱人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陶煊向洋老板讨教了许多经验,还买了一些清洗用的大号针管和药水,理论知识可说是非常丰富的了。
陶熙然磨不过陶煊,又抱着些许愧疚的心思,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
陶煊生怕陶熙然反悔似的,得到爹爹首肯,立刻打横抱着爹爹几大步走进了浴室。
先在浴缸旁边垫了块厚毛巾,陶煊让陶熙然双腿分开、腰部下塌,双手抓住浴缸边缘跪趴着,让紧的腰线、挺翘的臀部和藏在臀缝中的幽花都一览无余。
这个姿势求欢的意味太浓,陶熙然羞得浑身通红,拧着身体想要拒绝,但却被陶煊抢先一步说道,“爹爹,你以前就说过做人要言而有信,刚刚你已经答应我了,可不能反悔。”
陶熙然浑身僵硬,听陶煊在他身后摆弄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得叮咚作响,想看又不敢看,纠结了一会,干脆把脸埋在自己的臂间,典型的鸵鸟心态。
陶煊打开壁橱,先用酒给针管和软胶管消毒,然后把甘油抽进500cc的针管里,抽满之后又把针管倒过来将空气排净,这才拿着针管和润滑剂走到陶熙然跟前。
把润滑剂涂满肛口的红肉,又用手指轻柔地按摩了两分钟,等那菊瓣似的穴肉变得松软,陶煊试探地用食指插了插。
感到有异物入侵,陶熙然咬紧了牙关,不自觉地想要绷紧肛周的括约肌,但已经被按摩得松软的括约肌早已叛变,十分配合地接纳了陶煊的手指。
见爹爹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陶煊抽出食指,给软胶管的头部也涂了些润滑剂,然后抵着爹爹的后穴,将软胶管慢慢插进爹爹的体内。
第40章爹爹是骚货
陶熙然双手用力地抓紧,仿佛这样的动作可以给他力量,让他能抵抗住那股怪异的入侵感。
陶煊一边观察着陶熙然身体的反应,一边推动手里的针管,闲不住一般念叨道,“爹爹,你后面的小穴也很诱人呢,紧紧地含住胶管不放,像一张嘟着的小嘴似的,真想亲亲它~”
“闭、闭嘴!”陶熙然羞得话里都带了些哭腔,他本就十分紧张,随着凉沁沁的液体不断注入,从未被外物入侵过的肠道被慢慢撑开,腹部逐渐传来沉重的下坠感,直肠在甘油的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有一种想要释放的便意,为了忍住这股便意,他不得不全力绷紧自己的身体,但在听到陶煊说“想亲亲它”的时候,身体却有了一种即将失控的预兆。
“爹爹想让我闭嘴,可以来堵住我的嘴呀~”陶煊边说边将针管内的最后一点甘油推进爹爹的体内,伸手摸了摸爹爹的菊门,趁陶熙然不备突然将软胶管抽了出来。
“唔”所幸陶熙然反应得快,及时紧了自己的玉门,这才没有弄得更狼狈。
陶煊却非常遗憾似的叹了口气,抱住爹爹仰躺在自己怀里,异常温柔地摸了摸陶熙然因为灌肠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一副十分好说话的样子,“爹爹,你还没有说想用哪里堵住我的嘴呢?”
陶熙然脸上已经有了汗意,早已后悔自己答应了陶煊做如此破廉耻的事,听到陶煊还来卖乖,忍不住转头对着陶煊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嘶”陶熙然这一口并未留情,陶煊痛得哼了声,摸着爹爹腹部的手失了控制,重重压下,立刻换陶熙然忍耐地哼了哼,松开了嘴。
陶煊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一圈整齐清晰的牙印,这让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边一圈一圈地揉着陶熙然的肚子,边戏谑地说道,“爹爹的肚子圆圆鼓鼓的,好像怀孕了一样,哎呀,爹爹肚子里面叫起来了,也是在叫爹爹吗?或者是在叫……爷爷?”
最后一句话陶煊是凑到陶熙然耳边说的,陶熙然本就被肠道里面的东西折磨得紧,那灌了他一肚子的液体随着陶煊的揉搓四处冲撞,并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