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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张开嘴,就顺从的张开了最,在花穴里折腾的性器终于抽出,粗硕的肉棒对准了张开的嘴,喷射在粉红的舌上,硕大的顶端塞进小嘴里完全释放,腥浓的液装满了琥珀的嘴,抽出后还断断续续的射满了白嫩的脸颊,最后的一注落在粉红的胸乳上,腿间的液也疯狂涌出,看上去极度狼狈。
黑百合(第二部第一章试读)
有小天使问第二部的内容,那我就稍微试着贴一点上来,大家看看记得要留言哦n(**)n
仁王雅治头疼欲来的醒过来,还记得昨天越前龙马经历重重磨难终于把琥珀取回了家,琥珀的其他几个男人都在婚礼上笑得阴测测的,仁王觉得就算有人跳起来掀翻桌子抢了新娘就跑也不是不可能。
私底下问了琥珀,虽然嫁给了越前龙马,但是那种扭曲的关系并没有结束。这几年认识他们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不过当事人心甘情愿,谁也不能多说什么。现在不知道私底下怎么达成了协议,让琥珀和其中一个结婚,怕也是因为琥珀妈妈总给女儿介绍男朋友吧。
穿着洁白婚纱的琥珀漂亮极了,和世界最年轻的金满贯网球选手越前龙马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小子还是拽拽的,不过眼里的狂喜骗不了人。一直为琥珀担心的仁王也稍微松了口气,怕这种畸形的关系会让琥珀受伤,毕竟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她绝对是最容易被伤害的那个。今天能看到她走进教堂,因为算了了一件心事。
其他几个男人心里都压着火,幸村不二全场微笑但是怎么看那笑容都阴森森的,迹部也一直皱着眉满脸烦躁,平等院凤凰干脆就没来。婚礼上明着不能弄得太难看,但是作为女方大亲友充当伴郎的仁王雅治着实替新郎挡下了不少酒,就连越前龙马的亲哥哥越前龙雅也不安分的来凑热闹。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什么时候失去意识又怎么被送回神奈川老家里,仁王揉着头坐起来。
不对。这不对!
仁王跌跌撞撞的跳起来,打量着屋子,这是自己神奈川老家的屋子没错,但是这不是二十七岁仁王雅治的屋子!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衣柜里装着他立海大高中部的校服和网球部队服,桌子上摆着的照片似乎是高二那年立海大网球部夺得全国大赛冠军时候拍的照片,这是十七岁跨进十八岁门槛的仁王雅治的房间。
在浴室捧了几把冷水洒在脸上,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希望能从这个诡异的梦里醒过来,但是镜子里还略带青涩稚气的脸,的确是在读高三的仁王雅治。
所以这是真的?他仁王雅治在好朋友婚礼的第二天回到了自己十八岁的时候?!
门外妈妈还年轻的声音叫着几个孩子吃早餐,仁王浑浑噩噩的坐到了桌子边上,机械的拿起桌上的早餐塞进嘴里,还把他最讨厌的牛奶一饮而尽,全家人都担忧的看着他。
“雅治,你真的不去送琥珀吗?”仁王姐姐小心翼翼的问,“虽然那个孩子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但是你们毕竟曾经那么好,她这次出国以后应该再也回不来了,今天的飞机你真的不去送吗?”
仁王姐姐非常担心弟弟,虽然他嘴上说着讨厌现在的琥珀,和她再也不是朋友,可是今天这么失常,心里一定还没有放下,如果琥珀就这么被狼狈的送出国再也不能回日本,雅治将来怕是会后悔。
她是不知道为什么琥珀明明那么好的女孩子突然就变成了别人嘴里的恶毒女人,还做了许多错事,她和雅治这么多年的友情也短短几天就彻底断掉变得互相厌恶,但是雅治心里还是很想见她的吧,大概是因为那个叫幸村的男孩也是他朋友的关系所以不能表现出来,但是为什么要为了别人让自己难受呢?既然是朋友就算她做错了事,就不问对错的站在她那边又怎么了?好过一个人难过。
“飞机?出国?为什么?!”熟悉的名字终于唤回了仁王的神志,琥珀出国过?什么时候的事?不记得有过这回事啊……
“雅治!现在还要假装不知道吗?”仁王姐姐有点生气,自己的弟弟什么时候变成了只知道逃避的胆小鬼?“你和幸村在一个网球部怎么会不知道,因为琥珀做了那些事被曝光在学校待不下去,好像还有其他什么有权势的人,现在国内没有学校干招琥珀,绿川家要送她出国,连我都听说了的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姐姐你在……”等等!琥珀是出过国的。
在她那个荒诞的梦里,似乎就是因为姐姐说的原因在日本待不下去,坐上了出国的飞机。
然后再也没落地,死在几万米的高空里。
“什么时候的飞机?!”仁王声音都有些颤抖,他习惯性去裤兜里掏手机,怎么也找不到。
“就今天早上十一点啊,”姐姐看了看钟,已经十点多了,看样子就算雅治现在想去了赶不上了,“你现在去也来不及了。”
“手机!姐姐把手机借我!”仁王现在满脑子都是必须阻止琥珀上飞机,不管她变成什么样都必须阻止!
仁王姐姐摇摇头把手机递给弟弟,仁王接过来手都在抖,迅速的翻到绿川琥珀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嘟嘟声在他听来是那么漫长。
接电话接电话,仁王雅治在心里默念,手机都快被他捏碎了,接电话啊!!
“喂?雅美姐?”电话终于在仁王度秒如年的等待了接通了,那边熟悉却带着稚气的语音不确定的问着。
“是我,雅治。”也不管现在这里的仁王和琥珀关系有多恶化,仁王还是习惯性的说了自己的名字,只有亲密的人才会直呼其名,“琥珀,你听我说,千万不要上飞机。”
那边停顿了一会,“雅治?”带着试探的意味,“是你吗?你也回来了吗?”
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却让仁王马上明白过来,电话那头的人还是自己熟悉的绿川琥珀,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也回到了这里。
“是我,幸好你还没上飞机。”仁王心有余悸,十一点起飞现在也能登机了,“你在哪?”
“你不知道我回过神发现自己把登机牌递过去有多懵,还好我反应快假装身体不舒服没上去,吓死我了。”大概是听见熟悉的声音,莫名来到奇怪的地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