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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半裸意图不清
“爬床?”陈姬裳悠悠地悬转着茶杯的边缘,半眯着双眸冷哼一声,“这宫闱里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的,父皇这般的荒淫无度,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吃得下去。”
“那还好在公主的生母早逝了,若是活着还不活生生地气死。”侍从嘀咕了一句。
“这件事你都知道了估摸着外边的人都清楚不过了吧。”陈姬裳瞥了他一眼,撩开耳边的幔帘,让侍从扶着他从软榻上站起来。
“嗯,现在皇后和她争宠这件事也是沸沸扬扬的。”
“母后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这年纪多半已经人老珠黄了。又争着要生育,本宫听说父皇已经七年不得龙嗣了,这些日子恐怕……”他眸望向那漫天飞舞的紫藤花瓣,陷入了沉思。
“那三皇子你说这是要插手吗?”
“父皇生辰那日去送份礼物吧,本宫也一同过去。”他到底还是要看看这宫闱内究竟变得如何,陈晓月的存在必定是个祸害。
三日后,
融和殿内正一派生气盎然。只见此时,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笙歌,千徐阵阵。伊人回眸,月袂飘渺。珠玉金簪,晃阵花颤。
陈司泽的身旁围着一圈香肩半裸,各个长的国色天香、袅娜多情的美人儿。活脱脱就是一个妓院。不过话说回来,皇帝的后宫就是一个随叫随到随时服务的后花园。不过是皇帝一人独享的高级妓院而已,好吃好用的供着这些小妾们,什么时候想操女人了就喊过来一个两个干个几次也就没事了。
此时,陈晓月正身着锦衣华服,宝钗横嵌,庄重典雅地莲步而来。她的身后正跟着一位体态丰盈的美人,她正用托住一个茶托,上放置着一壶银剔果酒还有两个小酒杯只要稍微近点,便能看到那美人此时酥胸半裸,随着她腰身的微微一扭,便看到她那雪白奶子的乳晕向上一颤,差点儿就能饱览美人整个的奶头了,这沉甸甸的奶子正淫荡地搔首弄姿真是令人垂涎欲滴。
杜诗诗见着自己与别的宫女不同的是,自己穿着暴露,迎面而来的就有许多男人轻浮的眼神令她许些害怕。
陈晓月怎么会要求她穿这件衣服?杜诗诗心里大有不快,不是说是跟在她身后吗,这宫女不该如此显眼。
估摸着到了目的地,陈晓月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笑脸盈盈地对杜诗诗道:“诗诗,本宫要去找个人过来,他一来你可要将这酒斟满一杯给他。”
杜诗诗点了点头,她垂眸瞟了一眼手中的托盘,心想着原来这个是见面礼啊。她愣是觉得那个人会是陈晓月的挚友。
“公主那人是你的……”
“若是他说了什么话,你都要一一答应。”陈晓月装作没有听到那句话似的,眯了眯双眼,在一晃眼中她意味深长地盯着她托盘中的酒壶笑了笑。
杜诗诗想也没多想也就答应了,也许这人也是某位皇子公主吧。
她凝视着陈晓月的背影顺着长廊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她这才发觉周围一片静寂,连一点鸟叫声也匿迹全无。
四周蓊蓊郁郁的一片树林密不透风的,就像密闭的囚笼一般,闷热干燥的空气折磨得她难以呼吸,就连双目眺望去上空的屋檐也不见踪影。
杜诗诗的额头已经开始泌出一层薄薄的汗渍,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边缘,这才感觉好些。
差不多等了有些时间,陈晓月也不见得回来。反倒是她的双腿开始麻木酸痛了,于是杜诗诗决定先前去长廊上看个究竟,陈晓月说的那人到底有没有来。
正当她走到转角时,一抹暗红色的高大身影正向这边移动,杜诗诗大喜过望,连连向后倒退,直到接近凉亭处才肯停下脚步。
第12章【穿书】第十二章杜诗诗尝到苦头了!(二更)
毕竟是见着了陈晓月说的那位贵人,杜诗诗是有些紧张的,她抬了抬眼皮看到对方已经拐到弯角,却停住,迟迟没过来。
杜诗诗着急地向他招了招手,叫他过来。
没想到这男子银发三千,慵懒地散落在胸前,这男子里边是一件单薄白衫,外边又罩一件暗红色的外衬,虽看似不华美,但深从骨子里逸出的气质来说应当不凡之人。
若风过去,贴在他胸口的单薄的衬衣就被起伏一阵的膨胀,将他的体态病弱显露的一干二净。
在他抬眸片刻时,杜诗诗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男人的下巴微微露了出来,一抹美人痣点在他的唇角,便在他勾唇巧笑中,这美人痣谱写着一段妖冶的媚惑,宛若秋香媚态倾姿。
将他原来瘦不经风的身骨给刻画的赛若西施的病弱美。
无论是在古在今,杜诗诗还真的是没见过这样的美人儿,她大有点吃不消的咽了咽口水。
说实话,她在现代的话其实也长的挺美的,美乳丰臀的一个170的性感大美女,又是单身人士,本来追求者可以从城南排到城北去的,不过因为一次坐公车碰到一个小妹妹的屁股,还顺便摸了几下结果被小妹妹怒甩了一巴掌还被学校的狗仔给偷拍到了。自此黑历史如滔滔江水一般奔流不息……
然后,然后就没有了。
自此那些没有弯的直直的小美人见到她就躲,就连学校的正太少年都看到她躲得比兔子还快,杜诗诗其实想吐血,你他妈的又不是女的躲什么躲啊!
想想这个黑历史,让她错过了欣赏美人的绝佳机会。如今机会来了,那……
“你有何事吗?”陈姬裳见着走廊转角处有一个宫人向他招手,令他颇有些惊奇,于是好奇地上前,没想到立即就被她扣了下来。
“诶,公子……你是晓月公主的友人吗?”杜诗诗咽了咽口水,艰难道。
许是杜诗诗提到陈晓月,这面部无趣的男人立即对上她的双眼,“嗯。”
“那公子请将这酒给喝下一杯吧。”杜诗诗一本正经地从托盘上拿起一个小杯递给陈姬裳,不想这个男人纹丝不动地盯着她。
“喝什么?”他警惕地瞥着她手中的酒杯试问着她。
“啊?果酒而已。”男人依旧没有抬手。
杜诗诗以为这人不认识自己感觉可疑,便笑着,“公子,你难道怀疑奴婢不是晓月公主的人?”
“奴婢是前些日子来公主殿的,这酒是公主特意准备的。”
“特意准备的?”他挑了挑眉头,反倒是嗤笑了一声,“我怕这东西有毒。”
杜诗诗疑惑不解地盯着他,又垂眸看着酒杯里澄澈的酒水。
这酒怎么会有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