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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通红地盯着那处简直就是被水浸湿的肉棒,粗气一喘,扭动臀部,又把大肉棒塞进她淫水直流的肉洞里,上下颠簸的肉欲,把她干的差点飞了出去。
然而她身下的少年更是好不到哪去,此时的他泪眼模糊,臀部一次次地向上抖动,又是一次次的呻吟从他的唇瓣里连续地吐逸出。
“啊……母妃……不要……”他奶白的肌肤在闪烁的雷电下更为的迷人,杜诗诗双眸半眯着扣住他晃动的双臂,“别动。”
少女屈身将身体压的更低,而她胸前的一双大奶子又在不停地摩擦着他裸露的胸膛,屁股也在连续地摆弄,随着他关难守,一滩滩乳白色的液体从两个人的交合处飞溅出来,少年肉棒肉棒青筋爆满,不断地捅着身上的妖,把她干的淫叫连连。
“啊!母妃我要去了!”少年急促地粗喘一声,用棒身拼命地摩擦着她的阴蒂,一阵电流通过整个身体,杜诗诗感觉像是被触电一般,她的高潮也被冲上顶端,少女从他小腹上下来,一头栽倒在了床榻上,于是一滩浓从紧缩的黑色窟窿里溢了出来,湿答地沾染着她的耻毛和双腿,同时也完全浸湿了她的屁股。
第27章【穿书】第二十七章讨苦吃的陈晓月(修)
二日的清晨,细雨靡靡。红墙朱廊外经过昨夜看似荒诞的暴雨的洗刷,肃静不少,万物虽有朽透腐烂却也经受得住这惊悸的摧残。
粉衣女子正携着一个红木匣子走在湿气阑珊的石巷里。她面容娇艳,唇角微微上扬,显然是心情极好。可她穿的粉白的绣鞋却不禁几下溅水就给糊上一层灰色的水渍,身后随着三个宫女面露惊慌地跑上来拿着手巾给她擦拭。
“算了算了,本宫要尽快去见三哥呢。”陈晓月一想起那位冰冷的银发皇子心情竟不由得欢悦了,赶说着宫女挡路,加快脚步走去紫镜宫。
哪知,此时的紫镜宫大门紧闭着,连平日里站在门口的侍从也不见得有。
她们大早上速速来了紫镜宫,也无人敞门迎接,陈晓月顿时来气。瞥眼让身旁的宫女去敲门。
此时陈姬裳还半卧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侍从为此给他燃了一盅凝神熏香,任由着白烟在上空徐徐地飘散,仙气氤氲,不予打扰。
然而破晓的清晨也不见得宁静几许,忽然一记挟空而来的女声打破原先的寂静。
“晓月公主驾到。”
那人居然破胆敢在三皇子的宫殿门口叫喊。
忽然的尖锐,陈姬裳烦躁地翻转了身子,又猛地坐起身来,捏了捏自己麻痹的手臂。轻蹙着眉尖,微起下颚而问门口的侍从,“童,外面的是谁?”
侍从顿了一声,“哦,殿下晓月公主来了。”
若说是亲属姐妹来访大有喜庆的模样,可陈姬裳忽然眸色一暗,阴沉地环顾四周,喉结一动道:“现在何时了?”
侍从顾了一眼门外的时昼,“亥时呢,殿下。”
“亥时?她来这么早做什么。”男子冷声询问着,他实在是与她毫无任何过节。也不过是平时碰面鞠个礼,若是再有别的事,他也无处思索罢。
“殿下,奴才要不要去?”
“你喊人去开门,本宫会过去的。”陈姬裳略显淡薄的身躯从软榻上下来。走到屏风后褪下身上这层绸衣,男人微微俯身,那恰若颖颖白雪的三千缎发从他白皙的肩头滑落,顿时遮掩住他优美的下巴。但在白发若有若无地飘逸中,被朱砂抹上的红唇却灼灼显目。
他,昨夜一宿未眠。辗转反侧的烦闷是因为那初露美艳的娇小宫女,谈不上一见钟情,甚至在偶遇初期他还有嘲笑蔑视,他这人冷漠无情向来不爱插手别人的事情,即便是自己的兄弟沦陷内斗也熟视无睹,怎么就将自己拱手送出去了呢。
陈姬裳无神黯然的双眸忽然间看到自己胸口那一抹悄然淡淡的褐色划痕,他惊异地伸手摸上去,一股轻微的疼痛因为指腹的摩擦带来的是神经的刺激,他恍然想起那日的亲密,这难道是三天前她留下来的吗!
陈姬裳的眉头向上一挑,迅速地穿好衣服匆匆地从卧房里出来,哪知道陈晓月已经在殿内等候顿时了。
陈晓月一见着陈姬裳高挑的身子,哪有方才的沉郁不满,立即眉开眼笑地快步上前将双手中的匣子递了过去。“三哥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
陈姬裳见着陈晓月如此殷勤地笑着,那平日庄重的颜色甚至双眸中都露出他有些寒战的狂热。男人赶快退后几步,冷声呵斥道:“是公主就该有公主的样子,你今天来我这里做什么!”
“三哥……我,我知道你一直喜欢这个东西,我今天给你弄过来了。”陈晓月僵直着手臂,捧着手中的匣子也不知如何是好。她知道陈姬裳向来对她冷漠,可今天见她居然有些怒意,她明明就没做什么啊。
“本宫喜欢什么东西你从哪知道的?”陈姬裳忽然眸色一冷,宛如肃杀的寒光一铮铮地刺痛着她。
“我,我……我听二哥说的。”陈晓月支吾了一声,看到男人的冷寂立即慌忙改口。
“什么。”
“他说你喜欢琉璃玉佛灯,我就去找五皇弟索要去了。”
“那个疯子?本宫都要不到你怎么要的到?”陈姬裳猛然露出狐疑的神色凝视着她。谁不知道五皇子陈白珞是个性情不定风雨的疯子,他白日性情娇纵,宛如个孩子,不善于与人交流。一旦入夜又神色阴晴不定,有时竟徐徐哭来。有时又畅怀大笑,诡异纵横。
“我同他交换了一样东西。”这时,陈姬裳的目光停留在她身后站立的几个宫女上,环顾里回,即便是姿色再娇艳再迷人再奢情,他也寻不到那个秋水袅袅,杏眸含情的小宫女。
陈姬裳的心底竟陡然起了不详的预兆,他装作无意地问,“什么东西?”
“啊,一个不必要的宫女而已。”
“宫女?”他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
“嗯,在我宫里服侍了几天,我见她生的媚态,居然有敢勾引二哥,就罚她去了五弟的宫内。”她的目光居然露出些许的兴奋,这一切都被对面的男人看在眼底。
陈姬裳喉结一滚,讽刺一声,“啧,陈晓月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是这样的人?”
男人的声音居然不再低沉死寂,竟倏地颤栗的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冲顶的咆哮着他的怒焰,陈晓月浑然颤栗地垂下脑袋,心头晃动的厉害。
“我,我们就先不说吧,三哥这是你要的琉璃玉佛灯,好看吗?”陈晓月一脸尴尬地垂下头,慌忙地将匣子上的盖子打开,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