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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用皮带把她的双手绑了,脱掉衣服压上去。
让她双腿大开把蜜穴整个露出来,完全没有前戏,将巨大的肉棒一口气插入干涸的蜜穴,一插到底,火热的阳头挤进去的瞬间就粉碎了顾盼脆弱的神经。
她痛呼出声,整颗心像被硬生生无情的撕开,血肉模糊。
“好疼,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求求你别动。”
她凄惨的呼声让冥潜有一霎那心软,可想起自己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他的心又冷到发硬,结出一层冰霜。
“我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冥潜才能这么对你。”
冥潜把顾盼的双腿架在肩上,没有爱液的蜜穴紧了不知多少倍,肉棒在里面艰难的挪动再狠狠撞到花芯上,撞地太猛,阳头都伸到花芯里面去了,更叫顾盼苦不堪言。
疼痛让她本能地反抗,可她越扭动臀部反抗,阴唇反而摩擦肉棒越厉害,整个阳头已经胀到发紫,她还没泌出爱液,反倒是肉棒顶端的阳眼被摩擦刺激的释放出又白又稠的黏液,多亏这些黏液减轻了顾盼一点痛苦。
“你看我的身体多疼你,就算脑袋被气爆了,身体也舍不得让你受苦先释放液体来帮你润滑。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一心想着法儿的离开我,还胆大包天让我当别人的替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能消气呢?”
拍拍顾盼的翘臀,
“你想夹断我吗,放松。”
顾盼也不想夹这么紧,可她太疼了,下面不自觉就越吃越紧。
“你先出去,等我,等我准备好了再进来好不好。”
顾盼想把伤害降到最低,苦苦哀求他。
“等你准备好了再玩就没意思了。”
冥潜又一个挺身尽根没入,他抱住顾盼不盈一握的细腰开始用力抽动,次次都插到蜜穴最深处,顾盼的阴唇也跟随肉棒翻出又陷入。
顾盼痛苦地双手紧握在一起,十根青葱玉指被她蹂躏到苍白,身子不断抖动,双乳也晃动出阵阵乳波。
大概是被强迫的,顾盼的爱液分泌很缓慢。
冥潜意识到了,下体抽动更加急切,盆骨在她雪白丰美的肌肤上撞击出啪啪声,混合着顾盼痛苦的尖叫声。
“为什么还不流出来,为什么,你是不是对我的身体没感觉了,是不是!”
冥潜朝她怒吼,他不能接受她抗拒自己的身体。
狰狞的肉棒在脆弱的蜜穴中横冲直撞,逐渐的,肉缝被过大又快速抽动的肉棒撕裂出一道伤口,泌出血珠,让肉棒裹上一层粉红。
顾盼扭头紧咬深色的床单,发出唔唔声,泪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大片。
她,她宁愿流血也不分泌爱液,她真的对他没感觉了吗,他不信,不信!
重重抓住顾盼的乳房,一口含住顶端的红珠,撕咬拉扯,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几下就将娇嫩的红珠咬破皮,伤口沾了口水,更让顾盼疼到嘶叫。
肉棒抽插速度徒然加快,结实的双腿一阵颤抖,射出液。他将依然粗壮的肉棒从泛着血丝的蜜穴中抽出,顾盼双腿从他的肩膀无力滑下,肉缝往外吐出浓稠又黏糊的液。
终于结束了吗?
她的牙齿松开被单,脸上泛出一抹病态的潮红,含泪的双眸自然流露出春情,侧过头,无神的遥望窗帘上面的细腻纹路,却不知何故又哭泣出声。
冥潜被她哭烦了,吼她:“不许哭,不许在我身下哭。”
被他一吼,顾盼怔住,不敢出声,就咬着红唇抽噎,肩膀一耸一耸。
她还没从方才的折磨中恢复过来,身子又被他翻过随意摆弄,变成臀部高翘的跪趴姿势,双腿劈叉大开,蜜穴朝下露出,臀瓣被他拍打,发出清脆声,浮现艳艳红痕。
顾盼以为他只是想拍打自己的屁股,刚松一口气,就察觉到臀瓣被他用力掰开,像掰水蜜桃。
她急了,她知道这个男人要做多么可怕的事情,他若真的把那庞然大物放进去,她真的被他弄死。
“你不要,你不可以,放开,你要把我逼到绝境吗!”
“别害怕,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不会很痛的。
冥潜在臀上印下一吻,从蜜穴里掏出一手液涂抹在洞口四周,先伸进一根指头试试松紧。
顾盼的菊洞闯入异物,不停吞吐,想把冥潜的手指吐出去。
只进去一根手指就叫冥潜舒爽叹息,他不敢想象把自己的肉棒放进去会如何。
“你只让手指进去好不好,好不好,我求求你。”
顾盼心想,他泄过一次,自己再求求他也许就心软了。
“不好。”
手指在后庭里搅动,等后庭适应后抽出,换上做好准备的肉棒,双手大力把菊洞掰开到最大限度,阳头在洞头转动两圈抹上液后迫不及待挤压进去。
“啊……”
“啊……”
二人双双发出高呼,一声快感一声痛苦,顾盼知道后面被他撑裂了,甚至情况比私密处还严重,她不停的流泪想减轻痛苦。
冥潜被她夹疯了,艰难挪进去半根肉棒就急切地律动,才几下关就差点失守,他咬牙缩紧关,不想这么快泄出,他还没罚够她,这点程度怎么够让她的身体记住他!
可怕的撞击让顾盼神溃散,意识恍惚,她想让屁股洞中的巨物快点射出来让她解脱,于是不断缩菊穴,加快射的步伐。
“怎么,吃地这么欢,是想让我快点出来吗?”
冥潜拍打她的臀瓣,抽插速度缓缓加快,边插边啃咬顾盼凹陷的软腰,没有一点怜惜,一口一个齿痕。
顾盼晕头转向,喘息声越来越微弱,满脑子都是快点射,快点射,快点射。不知念了多少遍,她感到菊洞深处一阵火热,身子跟着火热抽搐,向前滑倒,累瘫在大床上。
不给她休息的机会,冥潜一手捞起她软成一滩泥的身子,横放在床上,大腿跨过细腰,又挺动起来。
顾盼像被抽了骨头,螓首无力悬挂在床沿外侧,脖颈好像要被柔软的床沿割断。双眸无神凝视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的白光,泪从两旁的眼角流出低落到地毯上,等双眼再也流不出眼泪徒留两道浅浅的泪痕时,光也由白色变成幽暗。
天黑了。
顾盼绝望,为什么她被身上的男人强奸了一天还死不掉。听说穷人的命特别顽强,原来这句话是真的,当初被高利贷追打死不了,现在被他强奸还死不了,她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她像没有生命的玩具,冥潜一个人的玩具,被他拿来泄气。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顾盼听到浴室里传出水流声,她终于有点反应了。
从床上跌落到地毯上,前面的蜜穴口和后面的菊洞口已经合不上了,浓稠的白浊从两个洞口中流出在大腿根汇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