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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缠的。
陡然间,急中生智。
他回头瞪向蒋长封,又傲又娇的,脱口道:“大叔,你都一把年纪了,想泡我,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老攻一脸宠溺之色:我就静静地配合我家媳妇表演。
昨晚半夜徒手拍死一只爬到手边的蟑螂,一晚没睡好,今天胸闷气短的,蓝瘦香菇otz
☆、老攻逼迫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关于郁礼被包养的流言传得越来越火热,仿佛这件事有人在暗中带节奏,刻意把事情往他身上引。
郁礼成日往办公室外跑,浑然不觉锅从天上来。
无论是包养,还是工作打马虎,又或是和办公室员工不团结,种种坏话全打在他身上,整个公司上到前台小妹,下到负责清洁楼层的阿姨,都听说此事,只除了当事人一无所知。
跨区跑了一上午,郁礼中午回办公室交完材料,回头就看到清洁阿姨躲躲闪闪的眼神。
都说相由心生,郁礼温和乖巧的容貌是父母辈喜欢的样子,白白净净的一个人,哪里像大家口中所说的那副形象。
他虽然比较内敛,可平日里遇到清洁阿姨总会笑眯眯的和她们打招呼,丝毫没有在意她们是做什么的,只单纯的把她们当成长辈对待。在老一辈员工群体吃得开的郁礼如今处在风口浪尖上,把他当成儿子看的清洁阿姨肯定憋不住了。
郁礼狐疑靠近她,问:“孙阿姨,您怎么了,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孙阿姨对他摆手,带到拐角处的走廊上,前后左右瞧着没人,叹气,才小声问他:“小郁啊,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郁礼目光迷茫,孙阿姨干脆一股脑的把最近的关于他的事情说出来,他听完,眉毛直接拧在一起。
原以为谣言随着时间的过去会淡下,没想到情况越演越烈,弄得全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误以为这是真的。
照目前的情况说严重一些,那就是恶意诋毁他人,败坏名声,如果再不澄清,只怕白的真的能变成黑的。这样一想,郁礼转回负责人办公室准备和老莫说明一下这件事,敲门进去,刚才还在办公室的老莫却不见了身影。
\"郁礼。\"
顺着声音望去,是办公室里和他关系还不错的同事,萧琴。
萧秦走近,面带为难之色,说:\"有件事可能又要麻烦你跑一趟,前两天咱们办公室采购的一批办公用具到了,送货方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不能按时送过来,现在又比较急用,只能临时出去采购,\"
郁礼看她,“现在要我出去采购对吗。”
萧琴点头,“预算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所以可能得要你先垫付,等买回来再拿发票去会计那里报销。”
她看郁礼不说话,低头打开钱包,把里面的钱全拿出来,“钱不够的话我先借你,不过我身上暂时这么多,也不知道够不够。”
郁礼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把钱推回去,“谢谢你了,我钱够的。”
他突然问:“你在公司听说过我的事么?”
萧琴一愣,反应回来后点头。她脸都憋得涨红,小声说:“郁礼,你不要在意她们说什么,我在这里待了几个月对她们这种人也有些了解,你越是和她们作对,她们就越起劲不罢休,而且她们这群人之中有个别背景身份和我们不同,惹也惹不起。”
郁礼问:“你被她们欺负过?”
听到这话,萧琴马上红了眼眶,低下头不吱声。
不知道怎么安慰别人,郁礼递给她一包纸巾,转头说:“我出去办事,你,你别难过了。”
说完他就离开,他离开后,萧琴才抬头对着他离开的方向怔愣,眼眶湿润,差点落泪。
午后天气突然凉下来,天空布满浓密的乌云,从文具店出来,迎面吹来的风卷起地面上的沙子,沙子入眼,让郁礼睁不开眼睛。
两只手都提满了办公用具,他沿着马路走,看到公共椅子,就把东西都放在上面,埋头轻揉眼睛。
出来时还艳阳高照,现在一看就是暴雨即将来临的预兆,手机进来消息提示,他拿起一看,气象局发布的暴雨预警。
环顾四周,这种时候经过的车辆并不多,他预定好出租车,打算拎起东西找间奶茶店边坐边等。
过十字路口时一辆熟悉车牌号的轿车从他身边经过,郁礼心里一紧,马上背过身,往街道另一头走。
闪身躲进一家奶茶店,点好奶茶,郁礼折身回位置坐下。
屁股才沾到椅子,他猛的转头,透过玻璃门看着停在外面的轿车,紧接着,车门被人打开,首先跨出一只铮亮的黑皮鞋,大长腿,再往上,那人插兜立在车旁,隔着玻璃窗对他摆了摆手,附赠一抹和善温厚的笑。
郁礼:“……”
两人隔着一张小桌子面对面坐在奶茶店里吹冷气,蒋长封一身严谨的西装与这里格格不入,店里小姑娘频频往他们这边张望,本来还有三两个女孩子在这喝奶茶,蒋长封虽然有属于雄性的那种魅力,可他气势迫人,现在小店里除了他们和店员,空荡荡的,人全吓跑了。
“你这是做什么。”
蒋长封用吸管戳开奶茶喝了一口,还发出声响。
郁礼:“……”
这样的举动实在跟眼前高大的家伙违和感太强,就像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狼狗突然蹲下乖乖立正,偏偏蒋长封丝毫没有在意,喝了大半,像模像样的评价,“味道还行,就是太甜。”
郁礼知道他是故意的,“我的车快到了。”
蒋长封说:“我送你过去。”
“车”
蒋长封断了他的话,“我把钱给司机,你坐我的车。”
男人态度坚决,没有之前的散漫,他很认真,关于郁礼单方面和他绝交的事,他以为在会所里说清楚了,结果小朋友还是不搭理他。
蒋长封又气又不忍心对郁礼撒气,他主动提起两袋东西,郁礼心知避不开,只好依照对方的意思,坐上他的车。
蒋长封没有马上启动车子,他把车落了锁,如同野兽把猎物圈进他的领地。
车内闭塞,空气跟着沉闷的气氛窒息起来。
“小礼,我那天跟你说了那么多的话,你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目光在后视镜中相碰,蒋长封认真的与他谈这件事,“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有话我们摊开来说,这样不好吗。”
对之前的事本就抱有愧疚的心理,郁礼低头,“对不起。”
“我不想要你的对不起,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明白地告诉我,还愿意跟我交朋友吗,如果不愿意,那好,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联系你。”
郁礼性格软纯,又有些摇摆不定,蒋长封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