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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对方却不愿意,就用嘴堵着他,亲密无间的闹了一阵,他突然惊呼,无意踢出一脚,也不知道踢到哪里,趁抱在身上的力道一松,就从男人结实的身下爬起来。
“叔,别闹了,我想起一件事,现在得回去。”
蒋长封眉毛一扭,脸上写着欲/求不满,“这么晚还回去做什么。”
“我今天被迫留在那边,黑豆饿一天了。”
心有不甘,可黑豆是两人的狗儿子,地位确实挺重要,蒋长封呼哧呼哧喘气,平复身体那股邪火后,任命的拿起外衣给郁礼套上,“行,咱们现在就去接黑豆。从今天起就把它留这儿,反正我不会让你回那间小屋自己住了。”
两人摸黑回到公寓楼,一开门,这会儿黑豆饿得没睡呢,把客厅的灯打开,就见黑豆背对着两人趴在沙发上,听见动静了,软趴趴搭着的尾巴竖起来左右摇摆,身体却懒懒地不动。以往郁礼回来它就兴奋地过来蹭大腿,这会儿郁礼到它面前逗它,它都不理人,又气又委屈地样子,仔细看去,乌溜溜的黑豆小眼睛湿漉漉的,跟哭过一样。
郁礼心疼得要命,把狗粮找出来送到它面前哄它吃,黑豆索性趴在他大腿上哼哼唧唧的,一边吃一边盯着蒋长封看,蒋长封被一只狗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了。
伺候完黑豆吃饱喝足,再过四五个小时天就亮了。郁礼转头看向蒋长封,说:“叔,今晚在我这睡吧,来来回回的过去太折腾你了。”
蒋长封开了一夜的车赶回来,人都没能坐下歇会儿,郁礼往男人的嘴巴摸了一下,干干的,起了点皮,他回厨房熬了点粥,蒋长封喝过后,郁礼就让对方去浴室洗个澡回来睡觉。
郁礼躺在床上等男人,躺下没多久,他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天,这会儿放松下来就很疲惫,眼皮支撑不住一下下耷拉着,没几分钟就陷入沉睡的状态。
蒋长封推门进来,停在床头静静看了郁礼一会儿。熟睡的郁礼看上去尤其乖巧,脸蛋红扑扑的,睫毛又黑又长,按捺不住荡漾的心思,蒋长封往郁礼脸上偷吻好几口后,正准备抱住人躺在另一侧,想起头发有些湿,便拉开衣柜打算找条干毛巾。
郁礼的衣柜很大,因此另一个隔间挺显眼。视线从红红蓝蓝的色上一扫而过,蒋长封猛地转过头,凑近隔间,定定凝视着里面挂起来的各色裙子,摸上去十分柔软。
久久之后,他弯下腰埋头在裙子间嗅了一会儿,脸色疑似有点红,随后嘴角咧开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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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郁礼和蒋长封一早就往郁家赶去。
蒋长封着装正式,大冷的天气换上一身黑色高定西服,头发往后稍微打理,露出硬朗立体的面部轮廓,他目视前方,眉眼深邃,显得庄重又沉稳,一眼看去,像个即将参加某场重要会议进行谈判的大老板。比起他,郁礼的穿着就稍显休闲了,车开到一半的路程,郁礼原本放松的情绪倒变得不安起来。
“叔,要不我回去重新换身衣服吧。”
蒋长封斜过眼睛对他露出轻笑,“小礼不用紧张,和太爷爷谈话的人是我,你只需要负责等好消息。”
车驶过了桥,郁礼压下内心的焦虑朝远处的江水遥望,呼出的白气喷洒在窗上再渐渐化开,他有一瞬间的怔神,直到蒋长封腾出一只手贴在他面颊,唤回心神后,他扭过头对男人笑笑,说:“这心情就跟领媳妇儿回家给家里人看一样。”
蒋长封大笑出声,宠溺的眼神里挟有一丝压迫,“谁是媳妇儿。”
郁礼无所顾忌的挑起眉毛,“你是我媳妇儿。”
蒋长封故作叹息,“行吧,床上小礼是我的媳妇儿,床下我是小礼的媳妇儿。”
郁礼瞬间就憋红了脸,他仍不习惯男人嘴上能随口脱出床笫间的事,闷闷回了句:“老流氓。”
老流氓再次大笑,趁等红绿灯的时间,侧过身把郁礼压在座位上亲个满嘴。
两人九点准时到达郁家,大半个雪夜过后,地上覆有一层很薄的积雪,园里的花全凋谢了,郁家整个园子显得格外清冷。郁礼刚下车,迎面的寒风让他瞬间就打起喷嚏,蒋长封给他拢好围巾,转个身,就看到阿姨出来接他们。
他笑了笑,“阿姨,我们自己进去就行,天气冷,您别太辛苦。”
蒋长封看郁礼对她态度不错,便轻轻点头示意,他握紧了郁礼的手往屋里带,当着阿姨的面,郁礼挺不好意思跟蒋长封这样亲密的,他试图把手抽回来,却被握得更紧了。
走在身后的阿姨见到两个男人亲密的牵手,面色变得颇为古怪和别扭。她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观念相对的保守,尽管听说同/性结婚是正常的,身边却少有的见过男人跟男人、或者女人跟女人结婚,大部分人都是异性结婚生孩子。这男女婚姻阴阳相合,结婚生子自古以来的观念留存在她们的心里,哪怕如今法律上允许同/性婚姻的存在,她亲眼见到了依然觉得惊讶和震撼,更没想到这事会发生在郁礼身上。
阿姨印象中的郁礼话虽不多,却温顺乖巧懂礼貌,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居然走上‘弯路’变得离经叛道起来,她有些接受无能,然而也没什么立场去指责。两人进了屋子,她就拿起扫把去园子里扫扫雪,她们老爷可谓是个思想固执好颜面的人,这位蒋先生听说是个厉害角色,阿姨对着天空摇头叹息,也不知今天里面会谈成一种什么情况。
郁振江就在大厅的正位端坐,见到蒋长封和郁礼进来,视线落在两人相牵的手上,嘴角一抽,这时却时有火也不能发,他得维持好面子。
郁礼见蒋长封径直朝郁振江的方向走去,他原本打算带人直奔太爷爷房间的,见此情况,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安静地在蒋长封位置旁坐下。
蒋长封先开口,“郁老先生。”
郁振江冷下脸,“你要是真的把我当成长辈,就断了跟郁礼的来往。”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蒋长封的眼睛闪过烁的光,“我之所以过来,是想正式的告诉您,我和小礼是正常间的恋爱关系,不会因为您的意见而分开。”
郁振江忍着怒气,“我们郁家虽然动不得你,你也别仗着势头欺人太甚,对文嫣一套态度,转个头对郁礼又是另一副态度,你和郁礼这么做,不仅丢尽了我们家的脸,也对不起和明空的十年交情。”
说起这事,蒋长封就觉得好笑了,他接触过好些书香世家,却没见过有哪个人像郁振江这么死要面子,舍尽一切维持外人眼中的颜面,这一切包括对郁礼多年的不闻不问,当然,他也庆幸郁家多年来对于郁礼不闻不问,他们的冷血,让郁礼更加坚定远离这里的一切。
“郁老先生,郁礼我是一定会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