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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机会呢……」
「别说了,我知道馨姐想说什么,不要为我开脱了馨姐……」
「知道了就是过去了,那就都别说……看,花儿不是又含苞了么……只要小致还想听后庭花姐姐就给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
「嗯……馨姐,这小裤儿给我留着……」
「开苞纪念是不?小流氓,你尾巴不用翘馨姐也知道的……」
「我不翘尾巴,我翘这个……来……」
「下面还痛啦……我不能坐下的,你站起来……我跪着就可以……」
「小致,刚才你说的那些脏话……在馨姐面前说说可以,在外头可不要说了……哎呀跟你说正经事呐……」
「…我也就只会做这事的时候才说的嘛……只是说着玩儿刺激刺激。」
「哼哼……着人家想着别人……」
「哪里别人了,妈不是外人吧。」
「你说的是我妈!我听得清爽了。」
「你妈还不是我妈……一样的呢……」
「哼。」
「姐。」
「嗯?」
「咱妈年纪多大了?啥时候咱拜见拜见岳母呢?」
「…小王八蛋!小流氓!小…嗯…再摸今晚可不让你回去了啊……小变态虫儿……小…轻点呢…还去沙发那里好不…」
次日的语文课,出人意料的容馨玲并没有接着上一堂课的内容,只在黑板上布置了道作文题给这群猴子们自由发挥,亦没了往日喜欢巡视教室的习惯,坐在讲台后喝茶备教案的只待下课铃敲响。
于是,课间的教室就热闹了,男孩子们凑在角落里七嘴八舌的猜了个海阔天空。
「肯定是林校长训过话了,要我说,咱老牛校长吃不着这嫩草,老羞成怒嘞。」
「是病了吧?」
「你才毛病了,那是女人来好事了懂不懂……」
「你懂,你去老师家翻垃圾桶看过了……还好事!」
「都别吵……容老师是思春了!思春了!没看见她出神那会的嘴角含春的……喏,就这模样……哎哎哎干嘛干嘛……踩着你们哪位的尾巴啦?喂!都是容老师的猴子,有话好说……」
「给我往死里打!打到他母亲认不出他为止!这模样这模样……你这模样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
欧阳致远闪过一块黑板擦,在旁笑得肠子打结,真正的原因当然只有他知晓。容馨玲是班里男生中永远的话题,稍微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给他们无限的遐思。
也亏得老师有几下「政治手腕」,总能让男孩子们敢亲不敢近,「你们这群猴子」是容馨玲对着班上男生说得最多的口头禅,他们也照单全。
「小致,你妈找你。」李承光从一边的课桌爬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帆布鞋。
「……还好不是吴昊他妈,要不然肯定找不到他了。」
蓝暖仪此刻在走廊外不知和王静蓓几个女孩子聊着什么,双手扣着教案一脸的恬静微笑。她是欧阳致远的母亲在班里是人尽皆知,大家也不以为意,反倒是来的次数多了,和男生女生们都有几句话能说。
「妈。」
「你们母子说话噢?蓝老师有空再教我们……拜拜。」王静蓓瞥一眼高出母亲半截的欧阳致远,笑盈盈地道别。走几步回头再望时,蓝暖仪已挽了儿子的手臂一边去了。
「怎么下课也不出来透透气啊,我看李承光们在那里闹你也不去凑一下的?」蓝暖仪拨去儿子发鬓上沾着的粉笔灰,看着这高出自己一头的男孩,忽然有一种仰视的感觉,儿子真的长成个男子汉了?
欧阳致远被盯得脸臊,就怕那群猴子事后也拿来当笑话说。母亲常这么着地盯着他痴痴地看,只要他假装没发现,母亲就能目不转睛地在他脸上找花花般地细细找下去。
「妈……」
「嗯。啊?走神儿了……你下巴有颗小痘痘怕是要透了呢,回家妈替你挤挤。」蓝暖仪赫然一笑,周围的目光她倒是不甚在意,眼前这阳刚青年是她儿子。
「好的么……」欧阳致远侧身看着蓝暖仪一脸的坏笑,母亲的长发被盘个发髻裹在脑勺后,耳垂后的茸茸的细发跑了出来,被阳光镀上一层朦胧的金黄色。
「是不是还和上回那般的挤?」母亲常替他挤痘痘,最近的一次是枕着大腿,母亲的乳房刚好能凑到他脸颊上,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泰。
「满脑子的糨糊。」蓝暖仪在儿子额头就是一个爆粟,轻嗔道:「待会还要上课呢,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在家里要做的事妈妈什么时候不给你了?」话语里着重了「家里」两字的,却是柔情似水。
「适才在楼梯口见着容老师,怎么走起楼梯来小心翼翼怕吓着小猫小狗似的,问又不肯说,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欧阳致远想像着容馨玲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又疼又怜,笑道:「没事的,昨晚狠了点。」
蓝暖仪明白了七八分,也是一阵燥热,似笑非笑地低声道:「你把我儿媳妇怎么了?」
「没怎么啊……」欧阳致远先是一脸无辜,又俯首和蓝暖仪耳语了一阵。
蓝暖仪被儿子的话吓了一跳,脸红耳赤地听完这故事,想拧,周围尽是打闹的学生,想啐,还怕个隔墙有耳:「你就不能…不能缓些儿地来?馨妹儿还没经过那事儿呐……不行,我得看看她去,可怜见的……」
「妈……」
「放学早点回家,小妈说来看你……铃响了快进去。」话音未落,母亲已消失在转角,留下空气中隐约的清香气息。
唐巧儿是由东郊穿越了大半个城市过来的,在公交车上花了几乎两个小时。年前打的报告,申请把岗位由f市调过来。
两个城市同属海关的一个关区,难度倒是不大,只是要想直接调到分署里多少有点难度,只好先行调到分署下的东山港监管科做个分管审单查验的副科长。唐巧儿抿了抿唇,勉强算个平调吧,只是和报关现场打的交道,工作量比之邻市是大多了。
车上不停地有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过,多少让她有点不安。看来问题出在她的制服上,海关算得上个肥得流油的单位,于是坐公交车的海关人员便是稀有动物了,还是个两杠两星的女关员,再加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