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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总不能用忘情丹……”
黄素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一丝嘲讽:“你以前就是这么以权谋私,用龙宫岛的东西给你擦屁股,想抛弃谁了就给他一枚忘情丹?”
“你太抬举我了。”黄庭神色尴尬,轻咳了一声。
若不是黄素提醒,他几乎已经忘记自己在黄素眼里变成了一个毫无节操的混蛋。
“原来你只对黄岳山是这样?你到底是多恨我们黄家的人,连我亲兄弟都不放过?”
“是我错了好吧?”黄庭按住额头,总觉得那里的青筋在暴跳。
他最怕的就是认死理的人,有什么事不能到好好谈的,偏偏要钻牛角尖,让他有种秀才遇到兵的郁闷,偏偏弟弟就是这种类型,简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们李家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怪胎来,难不成是孙嬷嬷搞错?
“当然是你错了,你这个语气,难道还想赖帐?”
“赖什么帐?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们哥哥弟弟,叫得那么亲热,居然还敢说一点关系也没有?”
“……”黄庭无言以对。
黄素用扫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神色冷漠:“现在我只好奇一件事。”
明知弟弟正在气头上,必然狗嘴吐不出象牙,黄庭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什么事?”
“我和岳山并不如何相似,那么,你到底看上他哪点?是不是只要够大够持久,你都会和他们上床?”
黄庭嘴角抽搐一下:“终于发现了吗?你和我比较像,和岳山不像。”
“天底下相像的人有这么多,有什么奇怪的?黄珍不是和你我有三四分相似?”
黄庭哑口无言,终于有一天黄素拿他的话来堵他的话了,没想到弟弟居然学会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会和黄珍相似恐怕也没什么奇怪,孙嬷嬷会寻到黄家,想来是黄氏夫妇和黄素眉目相似,才选择了这一家人来抚养黄素。更或者,黄家原来就是太子妃母族的亲戚。
至于真正的黄素何在,估计没人知道了。
其实即便是亲兄弟,相似处也最多不过四五分,所以所有人都以为他和黄素相像,只是千万人中难得的巧合,自然想到黄素会被人下了减慢生长的药物,他们很可能根本就是孪生子。
他十分无奈:“黄珍再像你,也没我们俩相像,难道相处多年,你没发现除了相貌之外,我们还有很多共同之处?”
黄素冷笑道:“别以为和我攀交情我就放过你了。你老实告诉我,给我下的毒里究竟放的是什么药引,不然……”他手掌在他浑圆的臀部上下抚摸着,有意无意地撩开他衣裳下摆,从他大腿处摸了上去。
黄庭连忙按住他的手,苦着脸道:“别弄了,真不行了。”
“别人就可以,我就不行?”黄素脸色一沉,“亏我昨天还给你抹了药,是不是给你点颜色,你就想开染房?”
“你就不能讲点理吗?”
“讲理?你什么时候和我讲理过?你骗我的时候,有问过我的感受?你给我下毒的时候,和我商量了吗?”黄素恨恨地道,“你们天家好大的威风,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人从江南送到帝京,让别人父母亲儿到死不能团聚。难道这就算讲理了吗?”
黄庭正是觉得亏欠黄素,才会一直纵容着他,若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自己的同胞弟弟,只怕当初打骂得更多。
黄庭有气无力地道:“你是我亲弟弟,这话别人说可以,轮不到你来说。”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
黄素冷笑一声,手指摸到他一丝不挂的臀部,回想到前几次的温存,登时又有些口干舌燥。正要剥下他的衣裳,却是被他百般抗拒。
黄素不由得有些着恼,虽然可以像上次那样点了他的穴道,但是对方像个木头人一样毫无反应,也甚是无趣。如今既然把他弄到了蟒部的据地,就不必像以前那么捉襟见肘了。
龙主甚少来往中原,若是停船也比较喜欢停靠龙江口,泉州由于路途稍远,所以这附近的据地几乎都是蟒部的高阶弟子在用。一般蟒部不过四阶,他虽然被贬为一阶弟子,仍是比旁有高了三阶,旁人一辈子都爬不到的位置了。
他熟练地从床下拖出一个锦盒,掏出一副钢镣铐,就把他双手拷在床头。
“你想干什么?”黄庭面色微变,不由拼命挣扎。铁环之间的铁链不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套器具自然是他们调教货物所用,没想到黄庭竟然把他当成那些下贱之辈,黄庭不由冷汗直流。
“你越是挣扎得厉害,我就越兴奋。”黄素神色冷漠地舔了舔嘴唇,冰冷的手指摸摸他的躯体。
感受到手下的身躯微震,黄素一笑。
这笑容竟是十分险恶,黄庭不由生出惧意,脑中极力思索着扭转眼前局面的办法,忽然脑海中电光一闪,忙道:“等等,我们可以滴血认亲!”
黄素冷冷道:“你忘了我把岳山打伤了?”
“……然后呢?”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妙。
“我试着拿他的血和我的血滴到水碗里,是相容的。其实所有的血都是能相容的吧?没想到那么早之前就你开始骗我,你骗我还骗上瘾了?”
黄庭呆了一呆。
当年他从罗刹国的使者处得知,所有人的血大约可分为数种,同一种类的血可以融合,他觉得甚是有趣,于是对黄素说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黄素并没有忘记他的话,只是很巧合的,黄岳山身上的血竟然也相容。
原来人在倒霉时,喝水都要塞牙缝。
他不由得用力一挣,想要将黄素推开,却觉得手腕十分疼痛,料想定是破了皮。龙宫岛所产的药物众多,只要医治及时,断然不会留下疤痕,所以弟子们并不忌讳流血,有时要满足一些爱好扭曲的客人,查看他们身上的伤口是否能及时愈合,甚至还会故意鞭打蹂躏,在情事时粗暴一些根本没有在乎。
黄素的手在他身上的敏感处抚摸着,虽然技巧简单,却十分有效地挑起了他的欲望。黄庭勉强镇定心神,口中难艰难地道:“你说……我对你下素,但你一直不肯说到底是什么毒,难道这种毒,让你羞于启齿?”
“彼此心知肚明,你何必还要说出口?是在我面前炫耀吗?”黄素十分恼恨,随手挖了一大块媚药敷在他的穴口。
既然黄庭对他下药,那他也不必客气。
黄庭苦笑了一声,语气萧索地道:“原来我在你心里,竟是这般卑鄙无耻。”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