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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什么,第二个反应,才是我内心想不想答应。
我是想答应的,我是想离开他们的,但是首先,我需要确保我妹妹的安全,她的治疗还需要一年,一年之后,基本就没问题了,然后,我需要能够进入大学,我可以考取最顶端的学校,我的金主们虽然有钱,但我没有见过他们和什么知名人士有过交集,考入名校,即使他们想要阻碍,我拿到毕业证应该也没有问题,然后,就是钱的问题,他们出了包养的钱,我如果走,就是背信弃义,但如果我不走,我就一辈子走不了了,思路卡在了这里,我有点过不去我的良心。
我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的样子,进了别墅门,发现我的金主们围着坐了一圈,显然都在等我。
石易开了口,他说:“我们都在等你的电话,但你一个电话也没打。”
我扯了个笑,我说:“打给谁都不公平,又没有能打给所有人的方法,所以干脆就不打了。”
很多年后,他们跟我说,其实我是了预言家,我早就预料到了最后的结局。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们也不说话,我就直接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这是我争取到的福利,当我觉得身心疲惫的时候,我可以回我自己的房间,别人不能打扰我,只是次数不能太多,一个月就一次的样子吧。
我锁上了门,我的大脑里一直在想各种逃跑的方案,想了一会儿,又想到欠金主的那么多钱,又把方案推翻,重新再想,我的脑仁儿有些疼,我趴在了床上,脱了衣服,拉高了被子想要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到最后只能数金主玩儿。
一只金主,两只金主,三只金主……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我撞上了一个人的胸,摸了摸手感,不像是我过的人,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抬起了头,然后倒吸了一口气。
麻麻,我看到了一个大帅比,救命,sos,我好像对他一见钟情了,怎么破?
第四十八章
我已经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的容貌了,非要说的话,就是他让我相信了,这个世界是看脸的,在这张脸的面前,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但当他张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之前的判断,都是错觉。
因为他说:“嗨,来一发,我不用额外再付给你钱吧。”
美人虽好,奈何脑子有病,无福消受,我闭上了眼睛,拒绝看他的美人脸,也拒绝跟他说话,我觉得我整个人的尴尬症都要犯了。
我正想着怎么委婉地跟他说话,问清楚情况,他要是我还没见的两个金主之一,我就不用他多出钱,直接就可以啪啪啪了。
我的脸就被一摞纸给糊住了,我艰难地别过头,把纸从脸上推开,睁开了眼睛,入目的都是,钱,钱,钱,大美人是个蛇病,他拿着现金正在往我身上砸,整个房子里红色的钞票四处飞扬,他看我醒来了,说:“再不醒,拿钱砸死你。”
我把自己从钱堆里挖出来,下了床,我对他说:“你是神经病么?”
他把刚要抛的现金放在铝箱子里,说:“我不是神经病,是你听我一句话,你就装死。”
我不得不反驳:“谁一早上醒来,看见一大美人,大美人还说要来一发,不得闭上眼睛反应一下,怕还在做梦,没有睡醒。”
大美人摸了摸我的胸,问:“那你现在醒来么,醒了我们可以啪啪啪了么,本少爷时间很有限,时间就是钱钱钱你知道么,咱们说了这么久的话,分分钟浪上千万,你知道么?”
我反射性地后退了一步,我觉得他是大流氓,他这么好看,感觉不像是人类,说不定是吸人血的妖,想着想着我都快憋不住笑了,我一成长在红旗下坚定的唯物主义的好少年,怎么总往玄幻那边想。
我这边神游着,大美人上前一步,抱住了我的腰,然后我就被压倒在满床的钱上了,我看这架势,他有些亟不可待的模样,我不得不开了口:“这位不知名的美人儿,我躺着的可是你的钱,咱们啪啪啪完了,这钱还能要了么?”
大美人一把握住我下面那玩意儿,他说:“床上我最多撒了十万块,咱们做完最多波及三万块,大部分是褶皱,不用处理就能用,小部分是破裂,去银行兑换后就能使用,最多最多,损失一万块钱。”
我被他这番言论惊呆了,感觉下面都快阳痿了,我说:“那一万块钱,也是钱,你别这么糟践钱,咱们就是换个房间做的事儿啊,再说在钱上滚,硬邦邦的,多难受啊。”
大美人勾唇笑了笑,美得简直摄人心魂,说:“一万块买个开心,我乐意,再说在床上滚,多浪漫多有情调啊。”
我对这无理取闹的世界绝望了,只好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第四十九章
我和无理取闹的大美人嘿嘿嘿了,嘿完之后,他告诉我他叫风清。
我心想的确是风情万种,他要是搁古代,绝对是祸国殃民级别的妖妃,然后我听见妖妃说,把我笔记本拿过来给我,又要开盘了。
我看床头有一个银色的笔记本,就递给了他,他靠在垫子上,又在腿上放了个垫子,笔记本搁垫子上,高度刚刚好,然后我的卧室里就响起了欢快的《小苹果》,我觉得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就着小苹果,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可能是看我的样子太傻`逼了,抽出了一点时间,说:“站哪儿干嘛,还不去给我端早饭去。”
我僵硬地揉了揉下巴,神游一样地出了门。
我下楼的时候,正好赶上他们在吃午饭,我去厨房里,厨娘竟然在煲粥,我等了一会儿,又谢过了她,厨娘说不用谢,二少爷多出了一份钱,我捧着早餐,只能骂一句,万恶的资本主义。
我端着粥,路过了餐桌,贾绵嘟囔了一句,很轻,但是我听到了。他说:“又给人煮粥去了。”我面不改色脚步不停,装作没听见,上了楼,风清还在噼里啪啦敲字,见我进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张开了嘴巴,我舀了一勺粥,吹凉了,投喂给他。
他很瑟地让我看他的界面,我看了一眼,他选的基金和股票,都是一片红,说实话,我那一瞬间,挺想抱他大腿的,我就问他,你不徒弟啊。
大美人翻了个白眼,他翻起来白眼也很好看,他说:“玩这玩意儿需要天赋,你就是跟我一起买进卖出,你也会想着有一天,走自己的路,然后走错一步路,就开始埋怨,埋怨我不拦着你,然后接着跟我混,混完之后故态萌生,还想着自立门户,到最后,输得一干二净,我懒得再管,你还要说我没师徒情,说我冷血无情,把从前答应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我没说话,我知道他埋怨的不是我,而是他过去的徒弟,老实说,我也不敢肯定,我不会像他说的那些人一样,赚点钱就开始作。
人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