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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丽的注意。倩丽一见对方无懈可击的面容,血气一下子冲进了脑门。
“你,你是谁……”倩丽的话十分直接,方子言抿着嘴隐有不悦。
“小昕语,他是你爸爸?不对,好年轻啊,难道是你男朋友?”
倩丽自顾自地胡言乱语起来,方昕语正要说他是哥哥,方子言突然应道:“你说的不错,小语快进车,回家了。”
“啊,好。”方昕语乖乖地坐上了副驾驶位,不禁奇怪起哥哥怎么会承认是她男朋友,是不是随便应付倩丽的?
倩丽愣愣地看着车行驶,良久才捂着脸,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乖乖女竟有男朋友了,长得那么帅,两人还在同居,偶买噶……”
“今天课上得怎么样?”方子言例行公事般询问妹妹一天的情况。
“唔,还不错啦。”方昕语压根不敢提被老师警告的事,盯着车窗外的风景嘟着嘴。
“你的笔记给哥哥看看。”方子言早发现妹妹的不对,怀疑她上课也被那个女孩打扰。
“哥哥你在开车啦,我们回家看。”方昕语不喜欢哥哥看她的笔记,总觉得一点隐私都没了。
“没关系,现在可以停车。”方子言属于一说就做的人,他把车停靠在郊外路边,打开妹妹的书包抽出课本。
“这是什么?”方子言一字一顿地问道。
欣赏树林风景的方昕语吓得回头,发现他手里拿着倩丽给的小黄书:“是倩丽给我看的,我不喜欢的……”
方子言沉着脸翻了翻,对视妹妹惊惧的眼睛:“那装进书包了,很好,是不是哥哥平时没有喂饱你,嗯?”
学着黄书做爱(h)
方子言散漫地翻阅起小黄书,问道:“《春闱秘事》?居然是古代艳情小说,你都看完了?”
方昕语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有,我看了开头一点点。”
方子言俯下身,在妹妹耳垂轻咬:“那我们把这本书的剧情过一遍怎么样?”
方昕语尚未明白哥哥的意思,方子言就一把将她拉下车,疾步向树林而去。
九月底将入初秋,树林满是枯黄的落叶。方昕语的手臂被猛力拉扯,几乎被动的行走,差点被灌木绊倒。
“哥哥,哥哥……”方昕语像只受惊的梅花鹿,澄澈的秀目迷上一层水雾,低低的哀叫着哥哥的名字。
方子言一放开妹妹,方昕语抱着胸畏惧地跑回车子,被一双猿臂从后揽住。
“这么自觉的演起书里的女主来了?”方子言轻笑地吮吻妹妹的颈项,灼热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
“哥哥,我们回去玩好不好,被人看到怎么办?”方昕语虽然懵懂无知,还是知道被人看见是很羞耻的事情。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方子言按着妹妹抵在一颗粗大的树干上,从上衣开始向上撩起,露出她淡蓝色的胸衣。
胸衣是前排扣的,方子言特地给她买的,好增添床上的情趣,他低下头用牙齿一个个解开扣子,手抚上她馒头似的小胸脯,“好像没书里面描写的那么大,多揉揉说不定会再大些。”
方子言含住乳头用力吮吸,弄得她微微的刺痛感,方昕语不禁推拒哥哥,“哥哥,不要啦,真的有点痛的。”
方子言一只手就扣住妹妹的胳膊,将其扳到头顶,另一只手猛地撕开她的长裙。
这种场景给方子言在强奸妹妹的快感,他的肉棒越发的肿胀,疯狂地想捅进她脆弱的小穴里,干翻里面的软肉。
可美食还要细细品味的,他的肉棒摩擦着妹妹的花瓣,引诱的说道:“哥哥要插进来了……”
“不要啊,哥哥……”方昕语拧着一张脸,声音抽抽搭搭的,啜泣地求哥哥发过。
要的就是这种强迫效果,方子言托起妹妹的臀部,使得她悬空在地上和自己等高,又将妹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龟头分开娇嫩的花瓣,将肉棒插了一半进去。
方昕语因为害怕,肉壁缩得紧紧的,似乎在排斥哥哥的进入,反而让方子言更加的刺激,接着又用力将肉棒全部捅了进去,两人的性器紧紧结合。
“呜呜……哥哥,太深了……”方昕语十分不舒服,耸动时背脊和树干摩擦,下体被哥哥尽根没入,又尽根退出,每次都撞到她敏感的花心。
方子言像个吸血鬼,咬着她娇嫩的肌肤,在脖子上印下红色的痕迹。
每一次妹妹娇媚的求饶,方子言的动作反而更加剧烈,肉棒极快的进进出出,插得妹妹浑身抽搐,喷出透明的阴。
这种感觉让方昕语觉得像撒尿一样,令她更加有羞耻感,最后方子言深深舌吻妹妹喘息的小嘴,干的她严重缺氧,竟昏睡过去……
床笫后,哥哥和妹妹的小别扭(h)
虽然是昏迷的状态,方昕语仍是感觉被灼热的粗大硬生生撑开,恶狠狠地搅动着最脆弱的下体。
水声夹杂着肉体的拍打声,细细碎碎地回响在耳边,有沉重的肉体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双乳被重重的揉捏着,激起她难耐的喘息。
待方昕语缓缓睁开眼睛,一个赤裸坚硬的胸膛牢牢地禁锢着她,遮住头顶上投来的白炽灯光,
视线再往下看去,便见她的双腿被迫成120度分开,下体被剧烈摩擦的感觉越发的强烈,穴道不自觉的缩紧,挤压着在体内驰骋的硬物。
“嗯……”身上的男人闷哼一声,双手箍紧她的腰际,将粗热的肉棒埋入最深处,龟头微微胀大,喷出白色的液,弹射在妹妹的子宫口内,还能听见喷射的响声。
方昕语被迫吃进哥哥太多的液,肚子胀得鼓鼓的,爱液与液流出她的穴口,将白净的私处涂抹的混沌不堪。
方子言环抱着妹妹温热的小身子,软掉的肉棒还堵在她的体内,意犹未尽地啄吻胸前的小樱桃。
“你表现的很好,哥哥很满意。”方子言优雅地撑着下颚,邪狎的笑着。
方昕语突然想起在树林发生的一切,她昏迷后怎么又回到了和哥哥的卧房,顿时有种像玩具被哥哥亵玩的感觉。
方昕语别过头,小脸鼓成了包子,怒气冲冲地说道:“别碰我……”
方子言微微怔愣,有点意外地说道:“你生气了?”
方昕语推开哥哥,将赤裸的自己缩成一团,又觉得这样也没安全感,撩起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
方子言轻轻触碰妹妹的后背,她便移到更远的地方,想方设法和哥哥保持一段距离。
方昕语闷闷地倦在被窝里,听见哥哥的穿衣声,然后他走出卧房,门被轻轻掩上了。
方昕语虾米般猛地弓起身,扯着被子发闷气,哥哥居然不道歉,还不安慰自己。
讨厌死他了,讨厌死了,讨厌啊……
方昕语气呼呼地在床上打滚,发泄地将床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