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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帮从中周旋,从中解除了邹小包回北京的禁令,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回来不用担心被人砍了。这男孩自然是趁着还没散元宵赶紧回来找小鸡一趟。
和小包过年02
找小鸡做啥?虽然远在上海仍然是时刻关注着,良好的表现让辛姐对这年轻的男孩特满意,就她话来说:“这年头肯上进的男孩子太少了,尤其是这种曾经堕落过的孩子更显可贵啊。”
于是多少事儿辛姐都乐意帮他些忙,时常打电话来关注邹小鸡,让辛姐甚感欣慰:“这继兄当得不错啊。”康洛被蒋东原搅得没法安心工作而辞职,邹小包也第一时间知道了。
按辛姐的意思是让邹小鸡趁现在年轻赶紧多去读几年书,以后时间长了漂白了嫁个好男人好好地过一辈子,再不济没男人还有知识在身啊。
可惜邹小鸡似乎不乐意读书,学校都开学了还没见她有啥行动。这不,就在电话里和邹小包淡淡提了几句,邹小包便说要回北京,或许带她到上海去和他一起读书。
想法是好的,可惜他匆匆赶来注定竹篮子打水一场空。邹小鸡的电话他是有的,平日康洛说了没事别来找他,他知道她虽然原谅他了还是不敢打电话,三十初一那天他看着这号码足足三个小时才鼓起勇气来道声新年快乐,到她不咸不淡的新年快乐作为结束。
这次刚下了飞机,虽然想急着去找她,还是按捺住,实在是怕继妹给他软钉子碰,于是先安顿好了,再去要来她新居的电话,搭着公交车慢腾腾地转悠了过来。
彼时已入夜,康洛刚吃完晚餐慢腾腾地坐公交回来。清酒吧有员工宿舍,就是因为晚上十二点以后难以坐车,不过康洛没住,为此她总是早退,十点左右就会回去休息。
今儿回来得早了些,才八点左右,又去了超市买了哈蜜瓜提回来,便看到自己房屋前站了个男人。这感觉,还真怪,一瞬间眼花又仿佛回到了她和这男孩的第一次相见。
那个不学无术的不良少年,现在也已经21岁了。
“你怎么在这里?!”看到他出现着实愣了。
“来看看你。”见继妹回来了,还拎了个哈蜜瓜,他下楼伸手想帮她提。她也没客气,将哈蜜瓜递给他:“你来得真好,我难得买一次水果就让你撞上了。”
上楼开门让他进来,这小小的单人间不用脱鞋子,不过她还是找了双拖鞋扔给他,是男式的凉拖鞋。他一愣,问:“你有新男朋友了吗?”
“没。我喜欢穿男式拖鞋。”她的僻好可真怪。
他是释然穿上那双鞋,听她说是自己穿过了,耳根子便有些微红。她抱着哈蜜瓜进厨房去洗切,让他随意。他看到屋子里有台笔记本,不诧异:“你也买笔记本了吗?”
“那是辛姐不要的送给我的。”她才舍不得花那个钱,把切好的哈蜜瓜端出来,招呼他自便便抓了一瓣啃了起来。啃到一半想起鼻梁上的眼镜还没摘,便放了哈蜜瓜把眼镜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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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逮了空问她外表:“你怎么这个样子了?”黑眼镜和发质极差的短卷发。
她抓抓脑袋,戴久了假发头皮开始发痒,没空回答他进了浴室。他习惯她的冷漠,拿了瓣哈蜜瓜慢慢地啃。视线在房间内扫视,一眼看就目睹整个房间的布局,二十平方米的大小而已。
看到那单人铁床上还有她没来得及拾的胸罩,耳根子又红了赶紧移开视线。最后视线呀定在那啃了一半的哈蜜瓜上。
她出来时,没注意到他像个雕像似的。只是披散着一头如瀑布般的浓密长发,换了睡衣特别地居家。又坐在沙发上开始啃哈蜜瓜,然后问他:“你来做什么?”
他这才回神,轻轻地说:“听说你辞职了,又还没有找到工作。你想去上海吗?去上海上高中再上大学……”
“没钱,不去。”上了高中再上大学那得多少年,她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我有钱!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上学,我读的那所大学只要有钱都能进去。”他急急说。
“啊,说来你也上大学了。”她想起他的聪明脑袋,只读了高一就退学,因为学校里打架差点打死人。
“我刚考上大一,读的夜大。白天上班,晚上再去上课,你也可以的。”
“都说了我不会去读书。”她有点头痛,这家伙每一句都扯上让她读书,烦。
“为什么呢?如果你不去读书,你没有文凭,找不到好工作的。”他难以理解。
“清酒吧,我有它的股份,一年都有上百万的入。”她气定神闲地啃第二瓣。
他一窒,倒是从来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已经是一家酒吧的股东了。一时间没话,只好跟着她啃哈蜜瓜,然后又说:“那你不是不想呆在北京了吗……去上海也好吧。我听说蒋东原一直缠着你,到上海他就不能纠缠了……”
“我不会离开北京。以我现在的情况,到哪个城市都找不到好工作,倒不如就在清酒吧窝着。”
“……”邹小包彻底无言。他是知道她性子,独立自主决定好了没人能改变。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现在倒希望她恢复以前的性子了。
啃了四块哈蜜瓜,吃撑了,把其它的推给他:“把它们啃完。如果没事你就离开吧,我要洗澡,记得给我带上门。”
***
康洛在网上大面积撒网下,终于逮到一条小鱼虾,以网上一对一的远程教育和一位男孩取得联系,以教授数学取用。因为没有文凭所以相当地困难,前期也只是试用期没钱赚,但这样已足够叫她开心。要知道首都的家教非常地赚钱,有知识便是一笔庞大的财富。
邹小包无法久留北京,他是向学校请了假必须早些回去,于是第二天中午以践行为由约她出来吃顿饭。以康洛的年纪来算,邹小包还得是她弟弟。既然年长两岁也要有长者的大度,便在下午亲自送他去了机场。让邹小包好生吃了一惊,她深刻反省自己对他可能实在太坏了。
这么想着,又摸到包里一块腕表,便拿了出来送给他:“送你吧,算是谢谢你大老远地跑过来。”
接过腕表的邹小包脸色很复杂,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她推推他:“上飞机吧。”把人赶进安检站,他叫住:“你帮我戴上成吗?”
大哥的威严01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