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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远却不以为然地解释:“忙的时候在这儿歇歇就行。”
季南若有所思地“喏”了一声。
这屋子小得只摆得下一张小床和一张桌子,多了火盆就觉得拥挤,季南倒不是嫌弃,只觉得冯远和他遇见的别的公子哥都不一样,也怪不得冯家的家业一直红火。
冯远坐在床边托着下巴看季南微红的脸,心里痒起来,低声唤了声:“小南。”
季南看也不看冯远,却把大氅脱了又去解衣扣。
“这是……”冯远惊着了,伸手把人揽进怀里。
“你那点心思我还猜不到?”季南跨坐在姐夫腿上把上衣脱下,整整齐齐叠了放在床头,“装什么。”
“真没白疼你。”冯远勾起嘴角,坐在小床边把人裤子扒了,飞快地脱了衣服,没怎么做前戏就挺腰撞了进去。
季南眼里冒出一点泪,搂着姐夫的肩轻喘,却也没第一次那般痛,只是酸胀得厉害。
也冷得厉害。
这里不比季宅,刚端进来的几个火盆还没烧旺,就冯远的身子带着热气,季南胸口贴着姐夫是暖的,后背却冷得不行。
冯远插进去之后满足地舒了口气,掀开被子和季南一起滚了进去,还是怕冻着他,没插几下,手倒是把季南的身子摸了个遍。
“不疼了吧?”冯远舔弄着季南的耳垂问。
“……不舒服,太大。”季南头蒙在被子里闷闷地抱怨。
冯远一听就乐了,掰开季南的臀瓣狠狠往里一顶:“是这儿吧?姐夫让你舒服舒服。”
季南的腰猛地弹了起来,攥着被子扭动着身子,眼里弥漫着湿漉漉的雾气,微张着嘴喘息。冯远撞的那个刁钻的角度他最受不了,就像被人拿住了命门,无论轻重,只要碰着了身子立刻就软成一汪春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敞着腿被冯远顶得哽咽起来,猛地挺起胸搂住姐夫的脖子,花穴喷出粘稠的汁水。
“这会儿可不会疼了。”冯远把季南抱起来,让他跪趴在床上,然后挺腰又顶了进去。
季南不喜欢这个姿势,看不见姐夫的脸,翘着屁股还丢人,可冯远进入得极深,他挣扎着往前爬,冯远就跟在后头随着他的动作抽插,直插得花穴噗嗤噗嗤冒水,还伸手去揉鲜红的花核。
“不行……不行了……”季南双腿一软,瘫倒在床上,冯远笑着压过去,滚烫的掌心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手指寻了指缝插进去十指相扣,挺腰撞进湿热的穴道,含糊地唤了声“小南”,欲根顶进了软小的子宫。
“你今儿主动的。”冯远觉察出季南的颤栗,亲着他的后颈哄他,“我太高兴了。”
“……又……又欺负我……”季南趴在床上瑟瑟发抖,花穴被冯远狰狞的性器贯穿,酸涩与情潮交替叠加,折磨得他神智愈发不清醒。
“那也是你自找的。”冯远把他反抱在怀里坐起身,拉开季南无力的双腿,沾满淫水的性器挤开柔软的花瓣缓缓插进紧致的穴道。季南低下头,见着那根紫黑色的欲根被自己的小穴一点一点吃进去,呼吸愈发急促,不由自主伸手捏住了湿软的花核晃动。
“自己倒是会玩儿。”冯远把下巴搁在季南肩头轻笑起来,“别那么小心,用力按几下更爽。”
季南当真用指尖抵着花核往下按,然后惊叫着挺起腰,须臾被撑满的花穴便淅淅沥沥喷出些汁水。
“更紧了。”冯远深吸了一口气,托着季南的双腿挺腰冲撞,不断挤开宫口碾进去。季南本来就敏感,没几下就缴了械,痴痴地坐在冯远怀里随着他的操弄起伏,小穴抽缩着吮吸紫黑色的性器,吮得冯远理智飞到九霄云外,抱着人拼了命顶弄。
“姐夫……”季南射了几次受不住了,穴口也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摸了摸,指尖被炽热的欲根烫得直发颤,于是力地仰起头,咬了一口冯远的下巴,“我疼。”
冯远稍稍清醒了点,动作微微顿住,肿胀的性器埋在湿软的穴道里小幅度抽送,继而低头吻去季南眼角的泪:“我的错,下次轻些。”
“德行……”季南含含糊糊笑起来,“还……还想着下次……”说完人猛地弹起来,原是耐不住情欲前后同时高潮了。
冯远咬牙在骤然紧缩的穴道内驰骋,回回顶开柔嫩的宫口,季南前头虽然射不出什么,后面却出水多,湿得彻底,宫口含着烙铁般的性器吮吸。
冯远怕做久了季南觉得冷,把人牢牢搂在怀里顶弄了百十来下,闷哼着射了,射完就用被子把自己和季南裹得严严实实,哑着嗓子问他冷不冷。
季南迷糊得厉害,枕着冯远的胳膊打瞌睡,隐隐约约觉得腰腹间那只手似乎有往下按的趋势,猛地睁开眼睛扣住了冯远的手腕。
“慌什么……”冯远忍不住笑了,“怕你难受帮你揉腰呢。”
季南盯着姐夫看了会儿,然后才犹豫着闭上眼睛。
冯远眯起双眼凑到他面前寻着唇轻柔地亲:“你舍不得姐夫的东西,姐夫也舍不得弄出来,上回那是怕疼着你。”
“德行……”季南顾不上腰腹酸涩抬腿就踢冯远的膝盖。
冯远装作吃痛,隔着被子把他搂进怀里,嘴里嚷嚷着:“我的小祖宗唉,疼死我了。”声音自然是带笑的。
这么一动,季南的穴口就溢出些带着零星白浊的汁水,冯远与他肌肤相贴自然感觉到了,揽着季南的腰,挺腰忽又撞了进去:“你舍不得姐夫的东西,姐夫就帮你堵住。”
季南被突如其来的冲撞惊得蜷缩起来,捂着小腹“你”了半晌不动了,搂着冯远的腰颤抖着喘息,花穴里那根逐渐肿胀的性器弹动起来,眼见着冯远又要耐不住,敲门声却响了。
第七章躲在货箱里被姐夫插出水的弟弟(狭小空间h)
冯远刮了一下季南的鼻子:“先放过你。”
季南轻哼着勾起嘴角,得意地敞开腿让冯远的性器从花穴里滑出去,却不想这人明明已经快抽身了,竟冷不丁又顶回去,捂着他的嘴疯狂地捣弄起来。
季南又羞又气,身子还不争气,被插得花穴痉挛着喷水,浑身都泛起情欲的红。
“美得你。”冯远把他的花穴操弄得汁水连连才抽身,掀开被子一边笑一边说,“可不能把你惯坏了。”
“混……混账……”季南瘫软在床上喘息,高潮的花穴酥酥麻麻的痒,还没尽兴就戛然而止的情事让食髓知味的穴道饥渴难耐。
“刚刚还喊疼,这会儿又嫌不够,你可不是我的小祖宗?”冯远穿好衣服俯身亲了他一口,伸手把大氅也压在被子上,这才走到门边去开口。
还是刚刚那个伙计。
“爷,出了点事儿。”这伙计有眼力见,隐隐瞥见床上有人就知道自己扰了冯远的好事儿,不敢再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