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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出自己小院到最近的翰音院子,“师兄!我的内衣都不见了!被偷了!”
他一连叫了好几声,翰音才从里边跑出来,捧着一叠整齐的衣服放在霜棠手上,“在我这。”
“?”霜棠打了个寒颤。“嗯……怎幺会在……”
翰音红着脸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前天一直给他们送衣服杂役传话说小师弟受伤,让他们拾些衣服用品去探望,四人本来都拾了霜棠的贴身衣物,还是玉碎拦下他们,自己去了,结果传话回来说是个骗子,小师弟根本没有受伤,却也失踪了不知去了哪儿。
霜棠听到后边,反应过来是玉碎救了这单纯的三人,心里一阵庆幸,道谢捧了衣服返身离开。
以前为了不互相打扰对方好事,坤门的院子都相隔甚远,中间还种着竹子和一些花叶繁茂的植物阻挡,在院子里行房事,若是不大声叫喊根本被人发觉。翰音站在竹子编成的院门内目送霜棠远去,这才安下心来。
身后的房门被推开,一个英俊的承门弟子只着外袍走到翰音身侧,“你师弟已然平安回来,这次总该有兴致了吧?”
翰音清秀的眉尖微蹙,“后天便是大比之日,我怎能……嗯……”一双大手从后揽过他身前,男子将身体贴紧他曲线优美的后背,如火一般的肉枪隔着薄薄一层衣物摩擦着臀缝。对方就这幺对着院门将翰音皱巴巴的前襟拨开,握住他腿间半立的清秀阴茎上下撸动抚慰,另一只手再探往下,在花唇上揉弄片刻,三指扣进那紧致温暖的花穴,“大不了前边那几个小喽,我想办法替他打发……啧,小浪货,你的花穴湿了,骚水淋了我一手。”
下身传来的快感太过剧烈,翰音要穴受制,修长的双腿打着摆,几乎站不住。他背靠在对方胸前,感受着对方心房的有力跳动,喘着气转过头去向对方索吻。男子显然被这毫不掩饰的邀请取悦,将翰音的衣服剥落在地,加快撸动手中阴茎,手指那敏感得已经流出粘稠液体的尿孔上搓揉,又将那龟头的肉棱在自己手臂上磨蹭。
“嗯……嗯……”翰音被对方挑逗起欲火,如玉赤裸的身子在对方怀里难耐地扭动,圆翘的屁股微微撅起,任对方的肉棒卡在两瓣浑圆柔软的臀肉间上下磨蹭,“要……去了……手指别戳太深……嗯……唔!”
声音被闷在嘴里,翰音的呼吸骤然停止,身下的手指也跟着停下,正卡在他欲登仙的的一步之遥。他睁开迷蒙的眼疑惑地看着对方,下一刻花穴便被手指重重刺入!
正对着半开的院门,美貌的青年无力地倚靠在身后青年的身上任人亵玩,微张的双腿之间水红色的阴茎被握住上下撸动,与女子别无二致的花唇内激射出好几注淫液,小便一般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溅开。
“啊……嗯……”腿根的肌肉绷紧僵直然后回归放松,翰音双手扶在对方结实有力的手臂上,半张着眼享受着登顶的余韵,“前边……放手……”前边的阴茎被人束缚住,他的声音有些扭曲,那是刻意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声的结果。
青年把翰音抱起靠在院中的紫藤花架子下,拖住那两条腿窝往他的肩膀压去,“都说要射你了。小浪货,只有我才能你,谁要是敢对你这样我扒了他的皮。”翰音听得情动,勉力挣了一下,欲拒还迎地张开双腿,任对方将他的下身高高拱起,膝盖被推到脸边,水淋淋的花穴与阳穴就着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阴茎上束缚着咒印,几乎触到自己下巴。
这样一种将自己最羞耻的地方暴露于人前的姿势翰音是第一次做,几乎感觉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头顶,整个人晕乎乎的,看着自己的阴茎可怜兮兮地流着眼泪,情不自禁就想求抚慰。“自己舔,你能舔得到的。”
“不行不行不行!怎幺可以自己舔……嗯……”
青年将翰音下身又往下压了些,恰在对方柔软的脊骨承受范围之内,翰音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在自己嘴唇上轻轻触了一下。“不……不要这样……这种事好奇怪……”他的身体被蜷缩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龟头已经突破双唇进入到舌尖能触及的地方。花穴在面前翕合,淫水顺着花唇的缝隙流到小肉珠上,在调皮地划过阴囊,顺着柱身滴落在他的下巴上。
要疯掉了。
对方还火上浇油地拿出一根粗壮的假阳具在花穴边蹭来蹭蹭去,水润的头部拨开花唇,在小肉珠上轻轻一触,顺着肉珠边缘缓缓插进了花穴里。
一毫一厘,一举一动,都在眼前,他甚至能看到自己花穴边的嫩肉被假阳具上的纹路带着,向里凹进去。肠壁被撑开,嫩肉被磨蹭,那根假阳具一路缓慢却又坚定地一直向花穴深处挺近,直到牢牢抵住了尽头最后的防线翰音并不知道那个叫什幺,若是霜棠,可能便会反应过来,那是双性人发育不完全的子宫的入口,虽然不能生育,但带来的快感绝对是侵占性的,能刺穿灵魂。
“唔……唔唔……不要……嗯……嗯!顶到了……嗯……不……不要再进了……”自己的阴茎终于离开嘴唇,翰音得以哭叫出声,青年拨开他散乱的鬓发,稍稍退开一些,一手撑住他一边腿窝,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枪顶住阳穴外边,慢慢进入翰音的身体。
“啊啊啊……啊……”身体深入契合让翰音发出欢愉的声音,双腿勾在青年肩上,承受着对方一下比一下更用劲的抽插,“慢点……慢点呜呜呜呜……”
“放松,你的骚穴把我的肉棒咬得那幺紧,我怎幺快……嗯……放松……”
两人谁也没有想到,本来应该离去的小师弟并没有走远,而是鬼使神差地躲在竹篁深处,将这一场激烈的交欢从头到尾都尽眼底。
霜棠红着脸姿势奇怪地跑回自己小院,心脏跳得飞快。他捡了换洗的衣服晕乎乎地进到水房,先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清干净,过了好几遍水,又用了清洁身体的咒术,确认没有脏污留下,这才下水泡着。
他把手掌举在眼前握紧松开,又看了看水下自己半硬的小鸡鸡。真会玩啊!居然……能碰到……这个地方真是每次都在刷新他的认知……不对!后天就是比赛,今夜与明天一定最为关键,虽然有师兄和师父保护自己,但是自己也要提高警惕。
说起来,那三个人不知审问路修城审出结果来没。
仿佛老天爷听到他的疑问,霜棠正在抚慰自己的小鸡鸡,水房门板突然被推开,接而便是季白清朗的声音响起,“咦,霜棠师弟这是在自渎吗?”
霜棠本来已渐入佳境,被声音吓了一跳,手上用力,一柱浊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