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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软过,脚趾在沉甸甸的阴囊下掂掂,脚背顺着那筋脉虬结的粗壮茎身上下滑动,看到对方倒抽一口凉气,霜棠得逞地一笑,一双猫儿眼媚得能滴出水来,声音低沉柔媚,带着嗔怒,“快弄我后边……”
第四章、幽香生媚(h)
赫连昊苍右手中指从后边顺着股缝间的小菊蕾里,忽然左手也从下方覆盖了上去,逆着汹涌的淫水而上,慢慢滑进花穴里,拇指和食指按在花核上,“这样?”
回答他的只有霜棠忘情地呻吟声,“唔……舒……服……嗯……”快感在一层层累积,他已经完全爱上这种只用被手指玩弄到高潮的感觉!感觉到双穴的里的手指一齐转动抽插,他越发用力地撸动自己的阴茎,失魂落魄地哭叫,“呜呜……再深一点……嗯……要到了……”
下身的水声已经不似先前的那样凌乱,对方有节奏的次次深入让他前后都获得极大的快感,双眼失神,头脑一片空白,甚至两腿勾住赫连的腰肢,挺着下身去迎合对方的手指,胸部右乳被对方咬住,一边玩弄自己的阴茎和左乳。
少年就像一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全身上下媚到了极致。
却是在这要命的时刻,男子停下动作,吐出红润的乳尖,眼角一挑看着他,“不说些什幺助兴吗?”
“什幺……”
“说些淫荡的话。”男子沉声诱哄,又凑近咬咬对方如软玉的耳垂,“比如你刚才在淫欲之园里边听到的。”霜棠想起才进入时便听到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床声,为难地咬着下唇,一头黑亮柔顺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在身上晃得像波浪似的,“不……我学不来……”
赫连昊苍也没强迫他,“待会把感觉喊出来就好。”随着他话音才落,手上的动作剧烈起来,几乎次次都戳在要命的地方。霜棠被突如其来的疯狂的动作带去了神智,竟然没有注意到双穴里的手指都从两根增加到了三根,每次抽插,都在有预谋的扩宽穴口!
“感觉如何?”耳边传来的声音依旧沉稳,却低沉许多,带着些许情欲,听在耳里都浑身发热。
“呜……要泄了……又被手指插……”霜棠猝然失力,仰躺在石头上,下身被张开到最大,对方的手指几可戳到最深处。他咬着自己的手指,任凭涎水从嘴角淌下,被玩弄乳头和双穴的快感双重交攻,神魂几乎要离体升天,眼前白茫茫的什幺也看不见,眼角流出欢愉的泪水,“不行了……太……太深了……”
“哪里太深了?”
“被插……呜呜呜……被插得太深了……要出来了……”
“哪里正在被插?”
体内的手指又恶作剧地停下来,高潮被打断的失落让霜棠掩着脸哭叫:“是骚穴……被手指插得……太……太深了……呜嗯!”
伴随最后几记重重的插入,霜棠身躯剧烈颤栗起来,双穴里的的嫩肉痉挛蠕动着绞紧手指,没有花唇的阻挡,原本应是水柱状淫液潮吹成扇形喷出穴口,淅淅沥沥地在池里溅出圈圈涟漪。“高潮了……呜……太……太……舒服……”这一次许是情欲被挑起的关系,高潮剧烈又汹涌,他仰躺在巨石上,寂静如死去一般,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便被人抱起,臀瓣触到对方火热的肉棒,忍不住心旌摇曳,睫毛微微颤动。
赫连昊苍抱着霜棠走进寝室,不管身上还在湿漉漉地滴着水,直接躺倒在那柔软的大床里。
深红色绣合欢花的被子上,少年玉体横陈,就像躺在神色锦缎上的明珠。两人柔情蜜意地接吻,霜棠摸索到对方腿间的肉枪,幻想着在淫欲之园里看过的一切,穴里又淫痒起来,指奸带来的快感依旧不能缓解他想真正被插入的欲望,霜棠壮着胆子一手在自己腿间摸了一下,满手的淫液让他面红耳热,“师兄……”
“?”赫连昊苍捏了捏那挺立的乳头,满意地看到对方舒爽地闭紧眼睛,一脸痴态。
霜棠回想起以前看到的那些淫靡画面,下身又湿润起来,空虚得十分难受,口中有些干渴,他犹犹豫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说了一句:“我想要喝水……”
对方果然起身,裸着身子去倒了一杯茶水给他,霜棠接过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看到对方站在床边,腿间的肉枪尚在一柱擎天的状态,捧着杯子摩挲着杯沿,突然道:“师兄……我帮你纾解一下吧?”
对方说的纾解就是用手或嘴,赫连昊苍已经习惯了,去放了杯子回来,却突然起了作弄的心思,问:“用哪里纾解?”
霜棠一怔,在床上躺下来,屈起双腿分开到最大,一手在前边拨开粉色的花唇,一手绕过身后将臀瓣拨开,露出流着蜜香肠液的阳穴,“这里……”
他满以为对方会把持不住,没想到赫连昊苍坐在床上看着他,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你不是说还有一年吗?”
霜棠想起自己之前说的话,急忙矢口否认,“我是乱说的……谁叫你们都是禽兽……”
“但我却是信了。”赫连昊苍,搓了搓指间的淫液,似笑非笑地看着霜棠,一直平静的眼低闪过一丝猎物落网的喜悦。
霜棠听出对方是故意在吊自己胃口,索性放开来一屁股坐到对方身上,凑近对方耳边说了一番话。赫连昊苍看对方道:“声音太小,我听不到。”
霜棠咽了一口涎水,横下心重新凑过去再说了一遍。“还是听不到。”
所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三遍,霜棠第二遍时气势已尽,第三遍扭捏着怎幺也说不出,他捂着脸不敢看对方,脸涨红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结结巴巴地说:“请……请师兄用大肉棒…………淫……的两个……骚、骚穴……”话音才落,赫连昊苍便感觉自己身上有湿意,他不客气地把手插到霜棠腿间摸了一把,还连续接到几捧淫液,他有些意外,“只是说一句话便泄了?”
霜棠委屈地抿了抿嘴,软绵绵地控诉:“大师兄是坏人,就知道捉弄我……”他越想越委屈,能拉下脸来说这番话,他容易吗?
他自己却不知道,早在中淫毒之时,再淫猥下流的话他都叫过了。
还想再打对方一下,哪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又重新躺了下来,唇齿被封,乳头被玩弄,花穴重新被手指开拓,身上的人用舌尖戳刺他的乳头,眼里蒙上一层薄红,“会哭你的。”
对方说粗暴的话语意外的有感觉,霜棠不由得也被感染,伸出红润的舌尖舔舐对方的手指,低声说出最诱人的邀请:“嗯……哭我……”
花穴经过前戏早已充分放松软化,被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