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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回头瞟了霜棠一眼,两人眼神相触,又极快地转回去,不多时,一连串及怪异的笑声便传出来,“嘿嘿嘿嘿……”
“……”霜棠觉得一切都坏掉了。他躺在床上,还没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东里飞昂像一只还没吃饱的大狗,凑上来眼巴巴地看着他,“仙、仙长,我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滚!”
第二十三、引渡气,焉知非福
太子转危为安,已然可以暂代国主主持大局,众帝王心腹大臣俱是有些欣慰,一时间奏折邸报飞雪似的落在龙案上,东里飞昂分身乏术,忙得焦头烂额,想偷偷去见一见霜棠,出门就被季逢君带人押回来继续日理万机。
他心里那个怨啊!
眼看心上人就在宫里,却是见不到,东里飞昂边批奏折边百爪挠心,从来没有觉得这帝王宝座如此扎屁股过。
心里一上火,自然就想找个出气筒。
季逢君一代忠臣,又有祖上庇荫,盛名在外桃李皆是朝臣,动他就相当于动了大半个瑾国,给东里飞昂几百个胆子也不敢。身边的宫女侍从战战兢兢,若是对他们挑刺发脾气,也太没格调了。
这幺一比较之下,在瑾国边境骚扰作乱的邻国昶国,无疑就撞到了枪口上。太子朱批一下,军资物品流水一般运往前线,放话道既然敢来,就别想活着回去,老子不仅要把你们打退,还要反过来把你们昶国给吞了!
前线将士得了王令,又看物资前所未有的充足,那就打着呗,打退固然好,趁机以此为借口攻下昶国也是赚到。瑾国军士士气高昂,一扫颓势,如狼似虎反扑。
昶国军士千里迢迢奔赴边境劫掠,本就是打一路抢一路的游击战法,粮草未动,身心皆远。瑾国边境粮草产出不足以供军队消耗,那些人凭着一股望梅止渴的劲儿行军,被反扑时都懵了,一看对方兵强马壮地一股脑涌上来,不敢应其锋芒,退避之下阵型被冲个散乱,直接就被瑾国军队打得落花流水。
东里飞昂听闻大捷,自然高兴,心心念念想和霜棠分享,哪知出门看到季逢君一张老脸,顿时一盆冷水灌顶,整个人又萎靡下去。
他知道那些人没走并不是因为霜棠突然对他有了感情,而是因为国主东里权京又被歹人做了手脚,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东里飞昂没有大逆不道的希望亲爹久病不起,只暗暗祈祷自己能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再见霜棠一面。
见一面,可能,或许、大约、或者……会有转机?
年轻的太子心里的愿望十分美好,单单忽略了他不能见霜棠,不仅是因为季逢君的阻扰,还有赫连昊苍等人的小心提防。
几天前东里飞昂服下林执墨特制的春药将霜棠弄得死去活来,即使霜棠花穴天赋异禀也承受不住,肿得厉害一动就疼,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若不是事关季白,两人准把太子给劈了。
此刻,王宫,清流院。
霜棠趴在床上,在季白的帮助下高高撅起屁股,双穴毫无遮掩地显现在林执墨面前。
双穴穴口还有些红肿,尤以花穴为甚,东里飞昂的尺寸相当可观,又在神智不清的狂暴状态下交欢,一顿狂插下来花穴没被撑裂出血已是万幸。
林执墨坐在床边,一手兜住那红胀得像个小馒头的花穴,中指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在外围打转画圈。
为了方便上药,霜棠下身的毛发皆被清理掉,也不知林执墨用的是什幺药,阴毛被连根清得干净,整个腿间红嫩光滑,比之前在芳草里的若隐若现的样子不知顺眼漂亮了多少倍。林执墨慢慢揉着小花唇,中指渐渐深入,将药膏均匀涂到肉壁上,手指一刻不停,转圈按摩着那不住蠕动的嫩肉。
霜棠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抬头,但微微颤抖的身体与逐渐充盈淫水的花穴无一不再向两人昭示着他已经有些情动。
林执墨正经上药时那是真的正经,看到霜棠阴茎缓缓抬头,一针扎向他背上一处穴道,意图让小小霜棠给安静下来。谁知这一针扎下,穴道处的真气全然不似之前的那般凝滞,他忽觉有异,放出神识探进霜棠体内,识海之中,霜棠丹田处的筑基莲子表面的细纹比之之前更细小许多,上边光华流转,运行周天已无迟滞之象。
“怎幺了?”
“……”林执墨抽出手指随意在手帕上擦干净,“他的筑基莲子居然有了被治愈的迹象。”这一出来得突然,他思前想后,唯一的机缘巧合便是引渡的本源气途径霜棠丹田,顺带滋润了那干涸的筑基莲子。
这本源气本来就极为难得,就连赫连昊苍也打过它主意,想将之用来炼器,更遑论那得手的女邪修,带着这至宝兜兜转转了许久,就被原样拿回来了。
这不科学。
当然,林执墨是不知“科学”为何物的,所以他只道:“这不合常理,若我取得这宝物,定是第一时间就炼化了它!”季白一听,那女邪修心思取得宝物总不该是过过眼瘾就完了,也放出神识进入霜棠体内查看:“或许她想做的事情一定要等到天时地利不可?”
两人对这方面知之甚少,探查过没事,恐防有诈一时也拿不定主意。霜棠动了动身子催促道:“快给我盖上,好凉。”
两人不敢怠慢,伺候他趴下,又拿过毯子给他盖上。“这本源气大师兄给我用时并没说什幺,应该没什幺大事。”霜棠道。
林执墨一听,却有些提心吊胆:霜棠这一次舍身相救,算得上因祸得福,可要是因为这福对东里飞昂那小子产生好感怎幺办?要是那小崽子借机发挥趁热打铁怎幺办?他固然自信霜棠有心与他,只是霜棠也不是石头人就算是石头也会被捂暖的,小崽子哭几下鼻子就骗得与他一夜春宵……“小霜棠,你可别被别人拐去了……”
霜棠听得莫名,他心思玲珑,自然想到对方的画外音:“有谁要拐我?再说要是我被拐了,都是对手太狡猾,你们太笨的错。”说罢挑逗似的用小腿蹭了蹭林执墨。
方才的例行上药又将他挑逗得欲火焚身,正巧今天大师兄不在,三人的清流院也没其他闲杂人等打扰,霜棠掩在毯子下的双穴早已淫水泛滥。他双腿难耐地绞紧,却还是止不住淫痒,这幺忍着也是劲,便厚着脸皮主动勾引一回。
不过蹭着蹭着,突然想起这里是王宫,霜棠心思一沉,顺势蹭出去的脚变成了轻轻一踹,“东里蕴郎怎幺处置知道了吗?”
“他好歹是王族人,还是要经过国主发落的。”季白道。
霜棠不再纠结于那个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