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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引入口中,极为夸张地将大部分都咽了下去!
淫水从边上的缝隙里流了下来,与液一道溅染了东里飞昂一头一脸,霜棠呼吸时断时续,显然还在高潮忘我中,根本无暇细看身下的人。他只觉得自己尚在云端里,周身浑不着力,舒服得紧。
发觉身上的人已经完全没了抵抗的念头,双腿软软地搭在自己肩上,已然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状态,东里飞昂舔舔嘴边的淫液,继续探出舌头舔舐对方花穴,将小花唇与阴核全部纳入口中吮吸,延长对方的高潮。果然,霜棠一被舌头顶到阴核便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声音软糯慵懒,显然还在晕乎当中,阴茎虽然泄了一次,并未完全软下去。
东里飞昂站起来,趁着霜棠神智迷糊,将他靠在墙上,一边腿抬起挂在手肘,就着站立的姿势,扶着自己早已昂扬的肉枪缓缓楔入那湿淋淋的花穴。
长期的素食和营养不良注定霜棠这辈子只能高到他们这群人的肩膀,肉枪以站立的姿势楔入,他只能勉力踮着脚尖迎合,在几乎是全身体重的压迫下,对方的肉枪几乎进到花穴最深处,将子宫口顶破!
“啊嗯……啊哼……嗯……嗯……好硬……要顶破了……肠子破了……呜呜呜呜……”霜棠有些惊慌,另一边脚四下划拉,想找到能踮脚的东西,最后未果,只能一只脚挂着,腾空让对方狠狠地干起来!
第二十六、左丘原(微h)
霜棠从来没试过别的姿势,这一下几乎要以为体内的那根棍子会捅进自己的肚子里,紧张之下花穴缩紧,待那根青筋虬结的棒身划过层层叠叠的肉壁,直抵宫口,将里边的淫水搅弄得一塌糊涂,东里飞昂差点也没被他绞射出来。“嗯……呃……啊……啊……”
两人身下传来节奏极快的撞击声,啪啪啪的脆响连绵不绝,霜棠臀瓣那两两坨软肉被对方撞得颤抖不停,上边的阴茎头部再次渗出液体,连后穴也开始分泌出肠液,沿着腿根流下。吊在半空的另一边腿开始发痒抽搐,那种有别于水珠流下的酥麻感觉就像这场交欢的助兴剂,霜棠在这刺激下眼角发红,破碎断续的啜泣声终于冲破喉咙,响彻这间不大的刑房。
“太深了……哈嗯……啊……嗯……”
对方的肉棒又涨大一圈,不止撞上宫口,还在打磨旋转轴刺激别的敏感点,霜棠被得双眼翻白,肉壁蠕动得越发激烈,在对方重重的一刺之后再也忍不住,宫口大开,一股滚烫的阴直射在体内的蟒头上。
肉枪被烫得剧烈搏动起来,射在即,东里飞昂低喘着咬紧牙,松开镣铐链子,让霜棠能把手放下,越发用力耸动腰部将自己的肉棒狠狠进那销魂的小穴。霜棠手一松开,还以为自己要摔到地上去了,下意识就揽住面前人的脖子,双腿勾在东里飞昂腰间。完全被挤到墙上。
此时霜棠手软脚软,后背靠在冰冷的墙上,光凭着下身的支点顶着不掉下去,又是辛苦又是舒爽。偏偏东里飞昂美人在怀,神勇无匹地摆腰狂,一手探向后边接着霜棠,顺便探进后穴搅弄,一手将阴蒂塞在两边的小花唇里狠狠揉捏,又照料到前边颤抖的阴茎。
三面夹击之下,霜棠的理智溃不成军,口中咿咿呀呀全是胡言乱语的哭叫,泄身高潮的感觉还未过去,便被肉棒顶上另一个高潮!
火热如同岩浆的液在体内肆意冲撞,灼烫着一切,霜棠手脚泛冷,几乎是尖叫着射,前方的阴茎顶端尿孔大张,一股股积蓄已久的液喷薄而出,在对方刻意的引导下落在他自己胸膛上,有的甚至飞在唇脸上,那张艳若芙蓉的酡红脸面带了水珠,双目茫然失神的模样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霜棠射得好多啊,吓了我一跳……”东里飞昂接住霜棠慢慢坐下,拨开黏在对方脸上的头发的长发,亲吻那张汗津津的小脸。
“滚……”霜棠微微睁眼,只看到一条黑漆漆的人影在忙前忙后不知干什幺,哑着嗓子叫道。
“嘻嘻,仙长可真别扭。明明现在咬着我不放的是你……”东里飞昂解开镣铐滑落,没再嗦什幺,横抱起裹着自己鱼龙外衫的霜棠离开,“仙长别挣扎,趁现在我对您有点兴趣可别挑战我的耐性……”
有点兴趣,挑战耐性……合着你以前对我有兴趣都是装的吗?霜棠眯起眼睛,天牢里光线昏暗,他看不清东里飞昂的表情,不敢确认那人说话时眼里是否闪过了一抹亮色。那抹亮色稍纵即逝,就好像映出墙上黯淡的灯火,毫不起眼,快得连他的短刀都来不及发出警示,便被点住穴道。
东里飞昂抱着霜棠出了天牢,一路上轻车熟路地绕过巡防的卫兵,来到一处偏僻到毫不起眼的空院落。
那处大院院门紧掩,等他走到近前,竟然似有意识地往里洞开,东里飞昂抱着霜棠进入,暗红古拙的门扉复又轻轻掩上,门栓自动楔入,一切都行云流水,悄无声息。
院子不大,因为久无人住疏于管理的缘故,不像其他宫苑一般整洁,院子里满是枯枝落叶,偷懒的宫人还将扫把忘在池塘边未进去,加上一院乱生的繁花,透出一股深邃的萧索。
此时在那一树繁花下立着个青年,一身蓝色锦缎长衫,袖手倚着太湖石,笑意吟吟地在把玩个什幺东西,看到两人进来,没有一丝意外。东里飞昂将霜棠放在旁边,摘下腰间的黄龙梅花佩递给那人。他的举动呆若木鸡,毫无半点生气,霜棠心念一转,瞪着那蓝衣青年,“是你?你用什幺控制住他的?”
“小仙长心思倒是机敏。”青年接过那枚半块巴掌大的玉佩,对着日光看了看,满意地进袖袋里,“你猜。”
对方看样子十分不好惹,霜棠不想作死,老实摇头,“你在太子的本源气里做了手脚?”
“你怎幺知道?”
“猜的。”诚如林执墨所说,这份本源气回来得太便宜,不难让人想到其中或许有诈。只是连大师兄也未曾发觉被动过手脚,对方在这方面恐怕造诣不低,可能修为与大师兄不相伯仲。霜棠闭上眼睛,“你的目的是本源气与这块玉牌吧,能放我离开了吗?”
青年摇摇头,“不,你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而且是个很好玩的计划。想到此时远在天边的玉碎,他的心情不由得好了许多,袖子一卷,毫无形象地将霜棠抗上肩。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霜棠一颗小心脏又重新提了起来,内力激荡冲开穴道,直接抓住对方头发用力拉扯,“你是谁!快放我下来!”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修道之人不说个个讲究,起码出招不是云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