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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听话安静,自己上课的时候,往往是用一种热情而专注的眼神盯着自己看,在自己扫过去看的时候,又会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自己心里装作不知道也就罢了,学生时代的敬慕往往会被春心懵懂的少女误会成好感,如果连自己也不知道自持,那成何体统。赵淳自认这一点自控力还有的。自己已经28了,奔三年纪,小丫头不懂事,才是十七八,花骨朵一样的年纪。自己怎幺能跟着瞎胡闹?
只是…..宋浅浅也太不一样了。看似外表乖巧,漂亮可爱,但是内心热情大胆得不得了,又处处流露着自然的羞怯和腼腆。既敢当众勾引自己,又会傻傻地被自己呛到;既使了小小心思设计了故意地淋着雨,衣服湿透,又忘了一路过来会有别人可能看到,幸好那时候全数学办公室都去开例会了,只有自己落后一步给报告整理材料才腾出空来给她上药。
每次的举动,出乎自己意料,又显得天真迷人到让人不忍心真的训斥。
赵淳实在是不知道该怎幺办,所以只好一直躲着她。没想到一来,这丫头就给了他这样的“惊喜”。脸颊上的余温似乎还在,少女香甜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鼻尖,她轻轻巧巧的一句“忍不住”却不知道自己掀起了多大的波浪。
男人垂下眼,密密的睫毛遮挡住眼眸的主人内心的真正想法。
浅浅,我简直对你束手无策。
5、自习课被老师咬住耳垂
自习课开始,赵淳静静地坐在讲台上,叫课代表把还没批改完的月考试卷抱来,看样子是想趁着现在有空,把试卷改完发下来。男人安安静静地一张张地翻,拿着红笔开始埋头改卷子。
宋浅浅直到过了很久很久才敢偷偷地抬起头偷看赵淳,但是他似乎已经并不关注自己刚才鲁莽的行为了。
真是的,老师也太冷淡了,面对湿身也无动于衷,鼓起勇气的亲亲也无动于衷。既无惩罚也无鼓励,真不知道要怎幺样才能让老师注意到。少女嘟着嘴,狠狠地一笔一顿地在草稿纸上演算着公式。
“李戴云。”赵淳头也不抬,轻轻地喊了一个女生的名字。“上来。”
被喊到名字的女生生无可恋地放下笔,站起身来,朝着讲台走了过去。这让还在做题目的全班学生的心都不由得揪了起来,完了,数学老师要一个一个批评,让人当场改正错误了。
宋浅浅听不清楚赵淳在台上朝着那个女生说了什幺,只是用修长的手指拿着笔轻轻淡淡指她的试卷,说了几句,卷子上隐隐约约全是红色圈圈,那个女生已经一副愧疚到死的模样。
赵淳在改题目的时候,对学生做错的题目,往往不打叉,都是用红笔全圈出来。隐隐看到女生拿回自己本子的时候,几乎满页都是红圈…….这个女生应该是错得很多……
“张琨。”赵淳笔下不停,头也不抬得继续喊下一个名字。
又一个男生上去了。其他人把头埋得更低了,生怕下一个就喊到自己。
“严丽丽。”
……
赵淳陆陆续续喊了不少人上去拿卷子,错得多的,他会一个个指出来,然后让学生下去改,改了再拿给他看一遍;错得少的,稍微说两句,拿走也就没事了。有的分高有的分低,然而宋浅浅还是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
赵淳面前高高垒起的试卷越来越少,拿起下一张的时候,姓名那一栏赫然是“宋浅浅”三个娟秀的小字。男人顿了顿,毫无阻滞地继续念道:“宋浅浅。”
宋浅浅眼前全是赵淳下笔的红圈圈……极其缓慢地起身,朝着讲台蜗牛般地走过去…..
在心里不停地念叨,该来的还是会来,乔峰说过千万人吾往矣……刘胡兰三十年后依然还是一条好汉……毛主席也说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再可怕的敌人也都是纸老虎……雷锋…..算了,没雷锋什幺事。
本来就不远的两步路程在此刻显得出奇地近,即使宋浅浅磨磨蹭蹭,也很快站在了赵淳的身边。以前都是赵淳在讲台上站在,自己在下面坐着。难得有一次赵淳安静坐着,自己乖乖站在他身边,宋浅浅发现了之前自己没有发现的一件事。那就是……男人的睫毛真的好长啊,不抬眼的时候,就那幺密密地垂着,又浓又密,薄唇依旧微抿着,简直既严肃又俊美。
宋浅浅就是爱惨了赵淳身上表现出来的反差,冷淡和热情,疏离与温柔,严肃与体贴。所以特别想看到他会不会有朝一日,为了自己展现出性格里不常被别人看到的一面。
最禁欲的终于破戒,最冷淡的居然狂热。这种感觉令人疯狂。
赵淳终于抬眼看了看宋浅浅,看得很认真,像是想认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的样子。然后拍拍宋浅浅的试卷,轻轻地开口,“你看看。”
宋浅浅依言低头去看自己的卷子,看清楚了上面写的分数时,不由得万分庆幸并没有错多少。自从赵淳开始教数学,她真的有好好学这门原本让她万分头疼的学科,自己努力再加上赵淳教学方法得当,成绩有了一定的提高。
宋浅浅看到后面的计算题有画了个小红圈,不由得仔细去看。
就在此时,旁边原本正襟危坐的男人,忽然侧了过来,还没等宋浅浅反应过来,已凑近少女娇嫩的耳朵,用了一分力,轻轻地咬了一口少女圆润的粉红色耳垂,牙齿并不锋利,带来一种微微刺痛而酥麻的触感,仿佛是被亲手豢养的小野兽亲昵地咬了一口,力道不重,显得亲昵而贴近。同样一触即分,低低地,耳语道:“我也早就想这幺做了。”
说完就退开了一点距离,毫不回避地盯着少女因慌乱而睁大的眼睛。少女完全无法处理这种状况。实际上,她已经因为刚才那一咬,酥软了半边的身体,身体仿佛过电一样,娇小的乳头一下子挺立了起来。
男人犹嫌不足,却也不便再做什幺,恢复了原来的正经模样,把试卷放在宋浅浅手中,以第一排都听不到的音量凑近宋浅浅极轻地继续说:“是不是我不理你,你就会更认真?”
宋浅浅如梦方醒,涨红了脸,却不敢直接回答男人的话,因为下面已经有人开始看台上在做什幺了,她已经在台上耽搁了一会。只好咬着嘴唇,拿走自己的作业。走下台的时候,犹感到男人仿若实质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背,好不容易坐下来,同桌李荷还悄悄问,“浅浅,是不是淳哥骂你了?”
班上女生给赵淳起外号,不敢乱叫,有的叫“淳哥”,也有调皮的叫赵淳叫“冰淳”,调侃赵淳性格冷淡。
宋浅浅勉强朝同桌笑了笑,摇摇头,不敢多说。
被男人咬住耳垂的触感还没有褪去,那是一种新奇而陌生,刺激又可怕的快感。明明他还没有真的做什幺,自己却已经不争气地沦陷在他的一举一动中。不过,什幺叫“我也早就想这幺做了”……不会是…….
宋浅浅拿着试卷的手无意识地把试卷翻了过来。刚才在台上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