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女人的投资
"和班长一同出来压力好大,这些目光差点把我杀死!"张家良假装严肃的说道。
"'咯咯',真的吗?没想到小弟弟这么幽默!"郑飞燕一笑起来一脸媚态,颇为诱惑,这搔首弄姿的样弄的张家良心里痒痒的,毫不难受,只能拿起面前的咖咕咚咕咚的大口喝着。
张家良自然不相信郑飞燕是专门约自己出来喝咖啡的,女人最会算计,女人的投资统统都是高回报,特别是官场的女人,就连陪男人睡觉也得事先盘算下和谁睡得到的利益大,同等的利益比享受,同等的享受比长相,优中选优。
张家良并不着急,就这么乐滋滋的品着咖啡,听着乐曲,在心中把对面的郑飞燕那啥的千百遍,被自己那啥了还得为自己付费请客,何乐而不为!
二人叙了会同学情,郑飞燕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弟弟,你们云山县的卞伟副县长是不是退居二线了?"郑飞燕的问话立马引起了张家良的警惕,张家良虽然是一个小小乡镇公务员,县里老大的事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但是身在官场对几位老板的动向还是了如指掌。
卞伟副县长到站了,马上会去县人大养老,这不是什么秘密。作为县委常委,在班子里排在第四位的副县长,盯着这个位子的人不在少数,据说最有可能继任的是组织部长刘克明,现在郑飞燕说出这话,难道副县长人选有变。
"是,卞县长到点了,为云山县操劳了大半辈子,该去休息休息养养身子安度晚年了!"没弄清郑飞燕的动机,张家良只能和她扯淡。
"你觉得最有可能继任的是谁?"郑飞燕也不着急,一点一滴的诱导着张家良。
"山高皇帝远,我级别太低,很少到县委和政府那边活动,上头的事我还真不清楚!"一推六二五,张家良拿定主意装糊涂。
"告诉你个内部消息,据说这次可能会空降一个副县长到你们县,人选就在咱们这个班里!"说完郑飞燕神秘的眨了眨眼睛,那副媚劲让张家良有些难受。
听到他这么一说,张家良就心里一动,道:"郑班长,我听他们说,你会动一动?是在市政府提,还是下到区县当分管的副职?"
"你倒是看得起我。"郑飞燕摇头笑道,"我没有基层任职经验,一直都在务虚这块,没干过务实的,市里能提的话最多提半格,那就是正处,而且难度相当的大,到下面县任副职可能性较大,现在下面的县倒是有几个副职空缺,呵呵,竞争很激烈呀!。"说着郑飞燕故作深沉的叹息了一声。
"呵呵呵......"张家良笑了起来,虽然郑飞燕的话听起来挺谦虚的,可是他知道,这大腚妞十有八九会被提拔了,而且极有可能是到云山县顶卞伟的缺。他便举起咖啡杯道道,"那我预祝郑班长早日更进一步,如果能到云山县,我泼水净地,扫塔相应。"
"你就尽会说好听话。"郑飞燕一个媚眼撒娇似的说道。二人不伦不类的碰了一下咖啡杯,抿了口咖啡郑飞燕继续道:"说到这个云山县的副县长,呵,小弟弟啊,我倒是还真有几分机会,到时还得依仗小弟弟你。"
听到他这个话,张家良一愣,心下恍然,郑飞燕去云山县当副县长事看来已经定了,郑飞燕这次约自己有招兵买马之意。毕竟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你得培养一批死士为自己卖命。
"在党校郑班长是我的领导,到了云山县郑班长也是我的领导,如果有机会我愿为郑班长大美女效犬马之劳!"对于这种官场上互相利用的事,张家良乐意顺水推舟,从中获益。
"还大美女哪?都孩他娘了!"郑飞燕不无幽怨的说道。
"那大哥在哪高就?"郑飞燕三十几岁的年龄就能到团市委副书记的位置,张家良猜测其家庭也应有一定的背景。
"大哥个屁,早离婚了!"此时的郑飞燕远没有官场上的霸气和意气风发,瞬间就变的像弃妇一样可怜。
"咱们去喝酒吧?"郑飞燕突兀的冒出了一句,张家良顿时警惕起来,既然想喝酒,为什么不直接去?还要先来咖啡馆找找感觉?
"我在二楼定了vip包间,咱们走!"说着郑飞燕不顾张家良的反应,拽着他的胳膊向二楼走去。
由咖啡厅来到二楼的"vip"包间,这里的氛围自然暧昧许多,包间的档次很高,酒柜里有各色红白酒,张家良自认和郑飞燕没熟到这种开房的地步,却不知不觉的来到这里,对酒当歌,红烛丽人,对影碰酌,也是很惬意的事!
“在官场上混,只有知根知底才能算是自己人,其他的都不靠谱!”郑飞燕自从得知自己去云山县任副县长后,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个班里唯一从乡镇来进修的张家良,她口中的说的“根”和“底”相信张家良能明白,女人在官场混本就不易,把自己的身体资源利用到极致才算本事,对领导如此,对下属何尝不是如此哪?为自己在云山县的仕途之路做做铺垫,上层她能搞定,下面也需要几个给她抬轿子的!
郑飞燕认定了张家良能来市委党校,必定有助力,所以在他身上做必要的投资相信很快就能回本!一个月的党校学习在平平淡淡中开始,然后又悄无声息的结业。大多数同学都能以此次学习为跳板,得到了满意的职务,有了帽子再奋斗几年又是另一个级别,张家良毕业后直接回到老家莲花站下山村等通知。
到家时已将近傍晚,看着破落的院墙和陈旧的家具,张家良为父母辛劳的一生感叹,摸着母亲满是老茧的手更觉得不孝,父母操劳一生,孩子还不能时常回家。
一连几天张家良都怀着这种负罪的感觉在家帮父母收拾地里的庄稼,皮肤也较以前黝黑了些,离开复杂的环境和狡诈的官场,身体虽然有点劳累,但心里干净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