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0章恩怨颇深
这个黎局长一听司马甜甜这么说,感觉是天掉馅饼的事,说话更加的热情,连忙道:“哎哟,这太好了,太好了!我们果然是朋友,甜甜主持人太客气了,我表个态,我们司法部门一定权利配合并支持省台的工作,你们尽管派人过来,我给你们出入练兵场所的最高权限,大开绿灯。 ”那个黎局长很激动,顿了一下,似乎还觉得这个态表得不好,又说道:“这样,你看你能不能抽出宝贵的事件,我请节目组大家吃顿饭,我们到时再详细聊一下……!”
这位黎局长便是延庆市司法局局长黎兵,在延庆的地盘很有能量,司马甜甜要做的第一步便是找对人,那样才能办成事,对黎兵的邀请,她自然会表现的很乐意,因为这本身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刚才即便是黎兵不主动提起,她也会想办法促成这次宴请。
司马甜甜在这边煞费苦心的找门路帮司马飞雪排忧解难,而司马飞雪却始终闷闷不乐,她没想到张家良居然会安排这样一个女人来替自己摆平自己的事情。尽管她知道张家良和司马甜甜之间,不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但是她心却对这个同姓的妖孽女人很是排斥。
那天她给张家良打电话,得知他在日本,对她的事是满口的安慰之词,可见对她还是有情分的,她为自己此行见不到张家良而感到遗憾,心芳心可可,但是却也知道她与张家良之间永远只能是过去式,当然这次的通话也聊了很多,张家良没说半句让她难堪的话,还关心的问他的近况,问的很细致,在那一刻,司马飞雪几乎想说出“我想你”这句话,最后都憋住了。
电话的当点晚她甚至辗转反侧的失眠了,可是因为司马甜甜的出面,一下子让她闷闷不乐,这不仅仅是异性相斥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司马飞雪的眼界很高,根本看不起像司马甜甜这样要姿色姿色不够,要名气名气不够的娱乐圈人,她自己刚出道的时候,是凭着自己的高贵气质与冷淡的性子而让亿万粉丝疯狂,想到这些她心又唏嘘不已,自己即便是再高贵,最后你不是让张家良这个农民给搞了嘛?当然凭着张家良现在的地位,或许她应该很庆幸自己被张家良搞,或许现在很多女孩心都有这样一个被搞的梦想。
但是这个司马甜甜,全身都是脂粉味,司马飞雪不相信张家良的品味会如此的低下,想象着眼前之人有可能被自己曾经极为享受的东西征服,想象着两人有可能共同拥有过同一个男人,她心恶心到想吐。
但是相司马飞雪的闷闷不乐,她的经纪人惠姐却欢快的像只喜鹊,司马飞雪已经跟她简单说了这件事情,她一听到司马甜甜的名字,似乎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了,所有的烦恼和烦躁都烟消云散,嘴还哼起了歌儿。
司马飞雪心情不好,皱眉道:“惠姐,怎么?这个司马甜甜很了不起吗?”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能找到关系,还不知道这司马甜甜是什么人吗?”惠姐道,一脸不当的表情。
司马飞雪叹了一口气,道:“不说算了!”她脑子转了一下,又道:“我也是托朋友转朋友找的关系,对这人还真不熟悉,你说一下嘛!”
惠姐摇摇头道:“你呀,哪里还有半点像是在边南待过的样子,边南在外面跑媒体的,艺人圈子谁不知道司马甜甜?在边南大家习惯称呼了为“司马姐”,很能摆平事,路子特野,据说,我是说据说,她是省里面某位高官的晴妇……!”
司马飞雪眉头一皱,原本郁闷的心情更加的凝结,心的不快活之前更甚,甚至想着亲自打电话问一下张家良,但是现在两人的关系不从前,刚才听惠姐这么一说,知道司马甜甜这个女人很是张扬,那肯定不是张家良的菜,张家良的性格她太了解,不喜欢那种太虚荣、太能整事的女人,他喜欢那种低调不惹事,乖乖型的。
“哼,这样呀,惠姐,那我们晚去会一会这个司马姐,我倒看她有多少能耐!”司马飞雪说道,心的不快被自己刚才的分析冲散了不少,但是对司马甜甜依旧谈不有什么好感。
在公检法这条战线,黎兵的名声是很响的,但是从口碑来说,他普遍的口碑是大家都说这人“能混”,这个词儿味道太耐人琢磨,只能确定一点,那是这人不是善男信女,是个江湖打滚的油条,这么说来倒是与司马甜甜是一路人,但他与卓子江又不是一路人,至少不是一个体系的,按理说卓子江在公检法也是老资格,但是黎兵一直都没有走他这条线,不仅是这样,两人之间虽然说级别相差有距离,但是常常还会擦出火花来。
当年卓子江在一个大案子,亲自部署抓逃犯,蹲守了三天三天徒劳无功,反倒是让逃犯逃脱,那个时候的黎兵任延庆市刑侦队队长,居然不顾及他自己的位置,跳出来含沙射影的指责省公安厅的某位领导瞎指挥,而他自己却主动揽事,独辟蹊径的想出了围剿的办法,最后硬是让他在郊县把逃犯逮住了,这个案子在当时很轰动,让卓子江颜面扫地,两人的梁子也算是接下来,这个案子也成为黎兵升官的资本。
黎兵在延庆市很吃得开,为人也颇为嚣张霸气,但是难得的是大家都卖给他面子,所以名气较响,这人手很长,虽然他在司法局,但是混得开,在延庆这块地方,是人不是人都得给他几分面子。说他为人嚣张霸气,像这次请司马甜甜吃饭,直接安排在了司法局旁边“香格里拉酒店”,这是五个星的,档次很高,但是却显得他太过强势,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而且还让司马甜甜驱车来这边参加宴会,但是司马甜甜对他的脾性也略知一二,并没过分的去计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