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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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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忙着,也不曾到永祥宫中用膳。

第二日,秦湛一醒,伯福就急匆匆来跟着他说,事情定下了。

在宫外秦朝的府邸之中,廖景恒搜出了不少秦朝写的诗。只这些诗句之中,除了言明自己的志向之外,竟还有不少是怨恨秦慎之言。

这些个诗句到了秦慎那儿,太后也看了,当即大怒。原她见静妃服侍她多年,心中也是颇为不忍心。要不然,上次秦慎给诸位皇子册封封地,她也不会特意去同秦慎说项,给着秦朝谋划了一个离着雍城近的封地。

这些诗句之中,有些更是引用暗喻了秦慎的一些行为,同时之前朝代的祸国之乱并无二样等等。

这般,太后当时就气的不在见静妃。说她教子无方,让她在自个儿宫中好生忏悔,却是不再见她。而秦朝之事,太后心灰意冷,只说一切听从秦慎处置,不再过问。

这不,刚才辛羊急匆匆出宫去宣旨了。

旁人不敢打听,伯福刚才那会儿,特意在宫门口拦了辛羊,问了他如何处置秦朝一事。

辛羊将着伯福带到一旁,便告诉他,二皇子勾结反贼,秦慎大怒,但念及父子人伦之情,故将他圈禁了在了宫外王爷府邸之中。日后,没有宣召,不得出府邸一步。

秦湛听了伯福的话语,稍稍一愣,也只不言不语。

他晓得,不出意外的话,秦朝完了。

晚间时分,今儿个,秦湛没着同往常一般早早休息了。过了戌时,他还在着寝殿内练习着书法。不过这会儿,他却是没让着人伺候,便是伯福,也叫人早早退去了。

到后头,秦湛实在有些困了,这便合衣在案台上睡着了。

“湛儿,湛儿……”

秦湛迷迷糊糊听着有人唤他的时候,微微睁开了眼,便发现是秦慎这会儿已经来了,正坐在他身侧。

“父……阿慎……”秦湛倒是醒了,只他还有些困意,便叫了他一声,只模模糊糊往着秦慎身上蹭去。

秦慎抱了他,只颇有几分不悦道:“不是同你说过了吗?今晚有些事,你早些睡,不必等我。现如今夜里还是有几分冷的,也没留个人伺候,这般睡了,若是病了可怎么好?”

“阿慎别生气了。”秦湛笑了几声,语气多了几分娇缠。

秦慎拿他无法,只搂着秦湛站了起来,“去床榻上睡吧。”

“嗯。”秦湛应了声,便拉了秦慎,一同上了床榻。

秦慎看他还犯困的样子,只得扶住了秦湛半躺在他身上,慢慢给他脱了外衣。待把秦湛放进了被窝之中,秦慎又去拧了块湿毛巾,给着秦湛擦了擦面颊跟手脚。

秦湛半睁了眼,往着里面挪了几分,“阿慎,快些睡。”

秦慎笑了声,把外衣脱了,这才撩开被子一角,自个儿躺了进去。秦湛倒是也不嫌热,凑近了秦慎几分,便让秦慎搂了他肩膀,二人这才相拥着,缓缓睡去。

一切,皆是在不言之中。

第二日,秦湛一醒来,便发现秦慎早已不见了踪影,怕是早早就起了离去了。

秦慎留宿在他这儿,自是要小心,也更要早起些。到了时间,辛羊便会来悄悄唤醒秦慎,让着秦慎早些回了德庆殿,好在德庆殿中洗漱好了去上早朝。

对此,秦湛也无法。毕竟着,他跟秦慎虽知晓彼此并无关系,但天下众人不知道。不管秦慎再能护他,这悠悠众口,也总该顾及的。

秦湛起了身,约是又错过早朝。

洗漱完了,才不过传了早膳上来,外头呼的热闹了起来。

“怎么了?”

秦湛才开口,外头伺候的人立时急匆匆跑了进来,面色之上更是大喜。

“三王爷,辛羊公公同着司礼监的人,过来宣旨了。”

伯福一听,猛的跪下,面容之上满是喜悦之色。

秦湛心头也是一跳,这一日,终于是来了。这个时间,让着司礼监的人陪同过来,之前他也有几分数。没想到,便是今日了。

“让他们进来。”

“是!”伯福应了声,只立刻带了人,将永祥宫大门全部打开,外头景色一览无余。

辛羊带了人立刻进来,只高声道:“三王爷秦湛接旨!”

秦湛一整衣袖,满目肃然,而后缓缓跪下。

“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皇子秦湛,天资聪慧,有太宗之仁德……其于大苍十一年,立为皇太子,以重万年之统,系四海之心。”

秦湛双手微微张开,而后拢于前额,下拜,“儿臣,接旨!”

第76章薄情寡义

“王爷,两日了,您吃些东西吧。”徐蓉手捧了一碗熬制的小粥,苦心劝道。

秦朝衣服也没穿整齐,不过穿了里衣里裤,披头散发一般坐在床榻边的地面之上。他身侧四周,散乱着不少的纸张,上头或工工整整提了诗句,或是被着他揉成一团,随意扔着。

徐蓉自个儿的眼眶也是红的厉害,瞧着秦朝这个模样,她眼泪立时便下来了。她还记着两年前她嫁给秦朝的时候,秦朝还是个翩翩的少年郎。

这些年,秦朝虽为人愈发沉稳,也不会同她说些好听的话,更是纳了侧妃妾室,但总归一直对她甚是尊重。每月十五初一,不管发生着何事,都是宿在她的房中,给着她立足了面子,也叫那些个侧室们不敢逾越了她半分。

他二人,夫妻之间相敬如宾。这日子,徐蓉总也觉得过的好。

但她的夫君既是皇家子嗣,她便知道,总有一日,不是登了至尊之位,便是有今日这一遭劫难。她嫁来之前,家中父亲也是期盼过二皇子能得势,曾暗中嘱咐过她,却也隐约担忧过。

储君之位,向来便是赌对了,自是滔天富贵。赌错了,也只能认命。

徐蓉心里想着往日的事,自觉更加悲凉了些许,却还是要敛着哀伤之意,哭道:“王爷,蓉儿求你了,你吃些吧。你若是去了,这留下王府我等孤儿寡母,您就这般忍心吗!?”

秦朝听着徐蓉颇为哀伤之音,这才转了头,他先是瞧着徐蓉半晌,而后却是猛的抓住了徐蓉的肩膀,只厉声道:“王妃……蓉儿,父皇好狠的心啊。我虽写了这些诗句,但心中,从未真正有过半点反意,天地可鉴啊!

辛羊宣旨那次,我已然托他将我陈情血书交于父皇,不过是想要当着父皇的面同他认错。朝儿错了,朝儿不该写这些怨恨诗。只那勾结反贼之事,着实与我半点没有干系啊!只这些时日,父皇迟迟不见我,只将我软禁在府中,他真是好狠的心啊!”

徐蓉原就是娇弱之人,身子没什么力道,跟别说秦朝此刻仿若入了魔的模样。

她给秦朝掐着肩膀,这般,疼的她立时砸了手中捧着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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