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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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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高高在上的地位和荣耀,不怪你。”

她就是野心勃勃的女人,她就是不愿意余生以另外一人的身份活在这个世上。她是舒慈,是文帝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宠妃,她就是要堂堂正正地活在这个世上。

主仆说开了,自然就没有了芥蒂,而文这个挑起是非的人却难以逃脱责任。

“你说吧,惹你哭了一场,我做什么弥补你都是应该的。”文叹气。

“你虽对耿小姐没有那个意思,但我却不能让人家白白当了乐畅的一回师父。”舒慈说,“耿忠的军饷案,皇上找不到证据为他脱身,所以至今未能交给有司审理。你若是帮耿家这一次,我保证你三年内不被外祖母催婚,如何?”

“母亲会信你的?”文挑眉。

“看来舅舅对耿忠的案子胸有成竹了?”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皇上做不来的事情不代表我这个纨绔搞不定,你等着,别食言就行了!”文轻笑,起身,端着手,“我倒是对你如何说服老太太很有兴趣,看起来你的难度比我高。”

舒慈回之一笑:“你以后就明白了,其实很简单。”

“嗯?”文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被这丫头装套子里去吧?

舒慈站起来,双手一拱:“不送了。”

文离开,在园子外刚好碰到耿家的轿子,他扫了一眼正在上轿的人,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哎哟,这是谁啊?”被一阵风差点儿绊倒的大叫。

耿莘抬头,就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御风而去,潇洒至极。

“对啊,这到底是谁啊……”她趴在轿子的窗口上,整个身子都快探出去了。

养心殿

“皇上,敬事房的人来了。”李江弯腰说道。

“嗯?”骆显转头,盘子被送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他随意翻了一个。

“师父,又是哪位娘娘啊?”见钱太监端着盘子出来,小太监立马凑了上去,接过盘子,好奇的问。

“让钟粹宫的玉贵人准备起来罢。”钱太监叹气。

“师父,您这是……”

“了钱却没有办好事儿啊,糟心。”老钱双手揣在衣袖里,摇头晃脑地离开了。

前方清路的板子敲了起来,一路的宫女太监纷纷避让,避不开的只有跪下叩头。这是皇上又走宫了,方向往钟粹宫而去。

“娘娘。”穿青色衣裳的大宫女扶着贤妃站了起来,“您别看了,闹心。”

贤妃捂着嘴咳嗽了一声,问:“这是皇上又往玉贵人的寝殿去了?”

“嗯。”大宫女闷闷地应了一声。

贤妃站在窗口,看着对面挂着的红灯笼,轻笑:“当年在王府,本宫一旬还能见着他一面,如今进了这座宫城,距离是越来越远了……”

“娘娘,您就是不争宠!您看看新晋的那些小主子们,哪个不是掐尖儿了要往上爬,就您,整天待在寝宫里,皇上他也瞧不见您呐。”

“他不喜欢人争。”贤妃嘴角挂着微笑。

“皇上他……他就一个,嫔妃这么多,您不争别人总是要争的!”大宫女叹气,也不知如何劝她。

“无妨,人再多,也没见得他真喜欢哪个,这样足矣。”贤妃笑着转身,搭上贴身宫女的胳膊,“咱们去睡吧,今晚其他人睡不着,咱们钟粹宫的人总要睡一个好觉的。”

祥福宫的主殿燃着灯火,纪嫔坐在烛火下,用簪花小楷抄着金刚经。

“皇上去哪儿了?”

“钟粹宫。”

“玉贵人那儿?”

“是……主子,那咱们歇息吧?”

纪嫔搁下了毛笔,揉了揉额角:“安寝吧。”

春猎之前,纪芙从未想过入宫,她不喜欢后宫倾轧更讨厌做妾。皇上的妃子,说得好听,其实不过就是妾。

但春猎那日,她带着侍女偷偷摸入了祭天的校场,看着在望众瞩目下的男人,一箭穿破了长空。她那一刻才知道,她纪芙想要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入宫后,承宠的第一晚,他趴在她的身上,粗鲁地破开了一个女人的贞洁,她的身体在痛,血液却是在沸腾。她看着这个男人,总算是把完整的自己交给了他。那一晚,她一夜未睡,躺在她的身侧,她愿意这就是人生的终点。

只是,她从此也成为了某个宫殿里翘首以盼的女人,等着他来,看着他去。

“春水,你说我需要去争宠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低声问脚踏上睡着的人。

“奴婢,不知道。”

争宠是一条血拼路,有些人轻描淡写之间就能获得宠爱,风光无限,有些人弹指之间就只有灰飞烟灭,香销玉殒。

“她当年是如何做到的呢……”纪嫔呢喃。

“主子,您说谁?”

三千嫔妃枯坐死,一人独上凤凰台。这说的,还有谁?

作者有话要说:舒慈:我的粉丝在哪里,都举起手来!

元后:+1

德妃:+2

贤妃:+3

纪嫔:+10086

☆、15偶遇

两旬之后,文往颐春园送了一个盒子,舒慈看后,让手下的人送往了皇上的御案。

三日后,已经被夺取帅印的何宗之下狱,连同兵部尚书一位兵部侍郎两位,还牵扯出了两淮盐运使和几位知府巡抚,余下的小鱼小虾更是不用多说,其牵扯之广,堪称立国以来之最。

皇上雷霆之下,发落了百余人性命,手段老辣,震慑了朝廷内外。据说那几天菜市口的地都没干过,何宗之被斩杀抄家,抄家之时搜罗出的珍宝足足二十大车,禁军押运,沿途百姓围观,震动京城。何家一共一百三十口,男子流放女子充入教廷司,显赫一时的南军统帅就这样倒在了贪污案上。

“自作孽不可活。”翻阅了刑部呈上来的奏折,骆显冷哼道。

纪峒有些不懂:“皇上,恕微尘斗胆问一句,您是怎么找到证据的呢?”他带人明察暗访两个月,统统无果,可皇上怎么像是一夜之间就找齐了证据给何宗之定罪呢?

“这个啊,朕可是欠了个大人情的。”骆显抬头,嘴角挂着浅笑。

“谁这么无礼,难不成还以这种事要挟皇上吗?”纪峒皱眉。

“要挟谈不上,就是做了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骆显活动了一下颈椎,而后继续批奏折。

纪峒:听不懂。

七月,天气渐渐炎热了起来,按照惯例,这个时候皇上的御驾该迁往西山行宫了。

“往年怎么办今年照旧,不必再汇报。”骆显对着下面的内务府大臣说。

“是,臣遵旨。”

李江上前,低声问:“那后宫的娘娘们……”

“太后是一定要去的,其余的就请皇后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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