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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对您身体不好?”春水问道。
“本宫的身子早就好了,不过是想让皇上垂怜几分所以迟迟不愿停药,如今机会来了,本宫要让皇上知道,本宫已无大碍。”纪贵妃微微一笑,心里很有几分算计。她身子一好便可以上敬事房的绿头牌,这后宫,如今还有谁敢与她争锋?假以时日,她必能怀上皇子。
“娘娘英明。”
西宫内,桃林里,舒慈舞剑完毕,了剑势,问道:“消息可透露了过去?”
“纪贵妃已经停药了。”紫婵说道。
舒慈扯出白色的手绢,擦了擦剑身,笑道:“机会已经给她了,就看她有不有本事能抓住了!”
“要是皇上不愿意和她……”紫婵猜测着,小心翼翼地拿眼神去看舒慈。在她看来,皇上对主子有几分真心,如果因此不肯碰纪贵妃的话,那这盘棋也算是白下了。
舒慈自然懂紫婵的弦外之音,长剑出鞘,她舞了一个剑花:“男人要是管得住自己的裤裆,那还算是男人吗!”
一个见了女人就扑的皇帝,纪贵妃那样的美人儿,稍稍打扮一番作引诱的姿态,他又能扛得住几分?
在舒慈的心里,一生一世一双人?没听过没见过没想过。
作者有话要说:骆显:朕……
舒慈:睡了就睡了,别狡辩。
骆显:朕……
舒慈:装什么纯情处男!
骆显大怒:你让朕把话说完!
舒慈抱胸:好,你说啊。
骆显:……朕要说什么来着?
☆、37朕……非你不可了
“皇上?”李江提着灯笼弯着腰,小声喊着前面的人。
面前的人负手而立,背对着黑暗,身躯挺拔又强大,像是蕴藏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又像是掩饰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感情。
在红色的墙根下站了大概两刻钟左右,他这才转身。
“皇上,咱们是回养心殿?”李江低眉颔首。
“嗯。”一声低沉的声音,似乎透着些许疲惫的意味。
“皇上!”远处,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跑来。
“大呼小叫,没规没矩!”李江直起了腰板儿,低声呵斥他。
小太监噗通一声下跪:“奴才有罪!”
“什么事,说。”李江皱眉问他。
小太监抖得像是筛糠一样,支支吾吾:“贵妃娘娘那边似乎是不舒服,想请皇上过去看看……”
“朕又不是太医,有毛病去太医院请太医!”骆显不耐烦的说道。
李江弯腰:“皇上,贵妃娘娘不像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要不要去看看?”
骆显侧目:“看你对纪贵妃颇有好感的样子,是想去延禧宫当掌事太监了?”
“奴才不敢。”李江咚地一声就跪下。
骆显撩起袍子,抬腿走了。
“李总管?”小太监颤颤巍巍地喊道。
李江站了起来,弓着身子,说:“告诉贵妃娘娘,要是她就只有这等手段,以后就不要找到我这里来了。”
“是,奴才一定把话带到。”小太监躬身。
人都走了,趴在屋顶上的人这才现身。
半大的少年,叼着一根草,唾了一口:“狗奴才!”
延禧宫这边,得知皇上没有要来的意思,又受到李江的点拨,纪贵妃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论她现在是多么高的位分,只要皇上没把她放在心里,那她就是个屁。
“娘娘,那咱们怎么办?”春水担忧的问道。最近这段时间皇上来延禧宫的次数逐渐减少,近两天更是一次也没有踏足过,似乎贵妃娘娘病好了以后他就丢开不管了,这与她们之前的设想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纪贵妃坐在床榻上,青丝铺在脑后,温婉大方,她说:“山不过来,我就不能去就山吗?”
“您……”
“附耳过来。”
春水小心翼翼地上前,侧过身子。
第二天,舒慈方起,便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
“纪贵妃买了李江?”舒慈惊讶,心底对这个贵妃娘娘倒是另眼看待了。
“昨晚麒亲耳听到的。”紫婵伺候她穿衣,说,“李江还指点纪贵妃来着,大概是已经向她投诚。”
“昨晚?在什么地方?”舒慈转头问道。
“就在咱们宫墙外边儿。”
“大晚上的李江到这里来做什么?”舒慈疑惑。
紫婵咽了咽唾沫,说:“皇上来了,在咱们宫墙边儿上站了许久,后来养心殿的一个小太监来报纪贵妃身子不舒服,皇上让他去找太医别来烦他。”
“呵,真是无情啊。”舒慈冷笑。
“娘娘,您都不问皇上为什么要在咱们宫墙根儿下站这么久?”紫婵试探性的问道。
舒慈穿好衣裳,坐到了梳妆台面前:“你不会是觉得他来看本宫的吧?”
“奴婢……”
“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不知道?”舒慈拿起梳子,自个儿梳着头发,“享着其人之美的男人,做什么痴情的模样,恶心!”
紫婵快要冒冷汗了:“您这般说皇上,不太妥当吧?”
“本宫最瞧不上一边儿睡着不该睡的女人,另一边儿又要给她画上一个大饼的男人了。”舒慈冷笑,“要么就不动情,要动了情就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呵!他算个什么东西,难不成还要用苦肉计来迷惑本宫吗?”
紫婵无言以对,只有沉默。
“对了,既然李江是纪贵妃的人就好办了。”舒慈侧头,“你找人指点一下李江,看他敢不敢搏上一搏了。”
“娘娘,您这胆子也太大了。”
“这是为骆家开枝散叶呢,太后会感谢本宫的。”舒慈微微一笑,转头挑起首饰来了。
此时,安福宫里,玉贵人正在与贤妃下棋。
“是嫔妾输了。”玉贵人捏起一颗棋子,半天也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只得弃子认输。
贤妃温婉一笑,说:“你才学多久,自然功夫不到家,输才是常事。”
“娘娘棋艺高超,想必是从小研习的缘故吧。”玉贵人笑着问道。
“非也,本宫在入王府之前并不会下棋,跟在皇上身边久了,知道他棋艺湛,想在两人对坐之时不会无话可聊,这才学了下棋。”贤妃说道。
“那娘娘是天资聪颖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这么厉害了。”
“短吗?可至今已经有十年了。”贤妃笑着,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怅然。
玉贵人愣了一下,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从行宫归来以后你就不爱出门了,怎么,还因为行宫的事情跟皇上闹矛盾呢?”贤妃放在棋子,看向窗外,“皇上都好久没来这里了,本宫看这一宫的月季算是白开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