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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一对儿白兔睡。
她闭着眼,感受到有东西顶着她的腰:“敛点儿,还让不让人睡觉。”
他却一个劲儿地往她双腿间挤去,恶劣地蹭了蹭,说:“你不是最爱白天睡觉?咱们辛苦一点儿,这样你白天才能睡得更香。”
舒慈:“……”
她翻过身,看着他:“我提醒过你的。”
“什么?”他凑上前,咬了一口她糯糯的嘴唇,此时脑中只剩下一个旋律上她!让她哭着求饶。
舒慈抬腿,压在他的大腿上,磨蹭了两下,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眯眼,翻身压住她,凶猛地咬住她的脖颈,留下一连串的红痕。
她毫不反抗,摊着手,闭着眼,就当是福来在舔自己。
第二天,他轻手轻脚地下床,生怕扰醒了床上的美人儿。
低头捡地上乱扔的衣服,他似乎看到了一团红印,仔细一瞧,他的亵裤上染着血迹……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撑着脑袋看他,幸灾乐祸:“怎么办呢?偷偷摸摸地来,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可这里衣染了脏东西,这下可怎么好呢……”
他轻笑一声,看她。
舒慈抚了抚长发,媚眼如丝。
“好好睡你的,朕自有办法。”他穿上衣服,大步离开,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裤子上染了女人的月事这回事。
语气很霸气,姿态也很潇洒,可怎么看都觉得背影显得那么的别扭和窘迫,让在后面看戏的舒慈忍不住大笑出声。
骆显:“……”
☆、47露馅儿
皇帝南巡,朝中大半官员随行,内阁负责寻常政务,京畿护卫就交给了老宁远侯,两方互相制肘,想来不会有问题。
这前朝的官员们挤破脑袋想跟着皇帝出巡,后宫的嫔妃们也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况且这皇后一倒,暗流又开始涌动了起来,有些人的心思也活泛了。
唯独有一人早已被内定下来了,如今正在试着一张□□,为变装做准备。
“主子……”
舒慈贴上了面具,再用蜜粉将肤色不均的地方仔细掩饰了一番,转过身来的时候倒真是一个俏丽脸生的宫女了。
“皇上这东西太厉害了。”紫婵咋舌,连连惊叹。
舒慈对着镜子抚脸:“想来这是他微服出巡的时候惯用的招数了。”
“这一变,即使是奴婢也认不出是您来了,真是厉害啊……”紫婵绕着舒慈转了一圈,确信天衣无缝。
舒慈扭了扭腰:“这身形你不熟悉?”
“可见着这张脸完全不敢往您身上想啊。”
“是吗,这么成功啊。”舒慈笑着说,“那好,你去给本宫找一套宫女的衣服来,本宫要去试验一番。”
乾清宫,骆显听完了户部尚书的汇报,简单说了几句就让他回了。
外间,守门的太监拦下了一个宫女,厉声问道:“你是谁?哪宫的?”
“奴婢是玉贵人娘娘宫里的,娘娘听说皇上操劳国事,夙兴夜寐,甚是幸苦,特地派人熬了一碗鹌子羹给皇上补补。”身穿浅粉色宫装的宫女垂着头,温婉娇俏,声音也不高不低,甚是悦耳。
小太监仔细瞧了她一眼:“我怎么看你有点儿眼生啊?玉贵人身边的宫女我也认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
宫女低头:“奴婢是王福掌事刚刚提拔上来了,以前在尚衣局,公公自然看我眼生。”
前皇后一案拉了不少人下水,玉贵人的宫里也是大换血,出现了一两个脸生的确实是情理之中。
“在这儿等着,我去通禀一声。”
“多谢公公。”
李江听了徒弟的话,皱眉:“玉贵人的宫女?”
“正是。”小徒弟回答道。
李江甩了一下拂尘,往殿内去。他是广结善缘的那种人,纪贵妃不行了,那这一直皇宠不断的玉贵人也该入他的眼了。
“皇上,玉贵人娘娘派人送鹌子羹来了,要不要让她进来?”李江站在玉阶下,躬着身问道。
“不见。”骆显低头批折子,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李江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准备把人赶出去。
“等等。”骆显抬头。
“皇上。”李江停下脚步,转身弯腰,听候指派。
“让她进来吧。”骆显批了大半天的折子了,确实有些腹中空空。
“是。”李江嘴角一弯,递了一个眼神给外间的徒弟,让他把人请进来。
浅粉色的身影步入了殿中,先是叩拜了皇上,然后把食盒举了起来。李江接过,放到了皇上的案头。
骆显的目光从下面的人身上一扫而过,突然,他的眼神原路返回,定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玉贵人的贴身婢女?”骆显开口问道。
“回皇上,奴婢只是外间负责跑腿的,并没有这个资格贴身侍奉娘娘。”宫女回答道。
“李江。”骆显侧头看一边侯着的御前总管,“乾清宫是不是还缺一个茶水上的人?”
李江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不缺,但随后的第二反应就是缺,必须缺!
“皇上记性真好,茶水上确实还缺一人。奴才看这位姑娘举止大方,正适合来御前伺候。”李江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顺着主子的话说。
“嗯,那就她了吧。”骆显点头。
见下面跪着的人没反应,李江催促道:“愣着干嘛,还不快谢恩!”
“奴婢谢皇上恩典。”宫女低头,腮帮子微微咬紧,低头一叩。
骆显不再出声,兀自喝着鹌子羹。
李江一个眼色,示意下面的人跟他一起出去。
“李总管。”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明月。”
“明月,你的好日子来了。”李江上下打量她,不算绝色,但对了皇上的眼……迟早的事儿。
他又说:“你回去跟玉贵人打声招呼,明儿就来乾清宫当值。”
“奴婢手脚笨……”
“手脚笨不碍事,关键是眼明心亮就可以了。”李江话中有话的说道。
宫女颔首:“谢总管大人指点。”
“去吧。”
“是,奴婢告退。”
小徒弟跑了上来:“师父,这是几个意思啊?”
李江眯着眼戳了戳帽子,说:“看来我得重新下注了。”
“师父?”
“刚刚这位明月姑娘,以后看着她点儿,知道吗?”李江瞥他。
“明白明白,陛下钦点的人呢,可得好好伺候着。”小徒弟鞠躬点头。
李江摇头晃脑地走开,站队有什么好的,他要是自己捧出个主儿来,那才是本事呢!
“噗”
祥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