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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幺女,请贵太妃在中间搭个线。
“果然是我的外祖母,这眼光就是毒辣。”舒慈莞尔一笑。
“主子,您如何牵线搭桥呢?”紫婵笑着问。
“听说耿大人的千金善骑射,正好咱们乐畅缺了一位会骑射功夫的师傅,让紫鹃拿本宫的帖子,请耿小姐明日过园一叙吧。”舒慈笑着起身,捻了一颗果盘里的葡萄,亲自剥了皮,葡萄汁水香甜,她心情颇好地眯起了眼睛。
“母亲,这……”
到帖子的耿府有些乱了,耿夫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家和贵太妃有什么交集。
“你别慌,待我想想。”耿夫人安抚女儿。
耿莘在一旁很是焦虑,因为一家人以前都住在北地,如果不是厉王登极估计他们也不会扶摇直上,成为京城最热的门槛之一。只是如今父亲被停职审查,耿府门庭一下子冷落了起来,怎么贵太妃倒是想起了他们呢?
“既然是贵太妃请你去,那你就去罢,左右不过是陪贵人赏赏花聊聊天,只是你父亲的案子万不可提起。”耿夫人思索了一圈没有结果,只得这样交代女儿。
“外面的人都说贵太妃甚是嚣张跋扈,母亲,我是个没规矩的丫头,会不会惹恼贵人啊。”耿莘担心的问。
“这……你明日小心行事罢。”耿夫人为难的说了一句。
次日,耿莘一大早就入了园子,忐忑地等待贵太妃的召见。
忽然,一个火红色的影子蹿了进来,急急忙忙地停在她的面前,吓得她差点儿跌坐在地。
“你就是母妃为我请的师傅?”乐畅叉腰,上下扫视这位姑娘。
耿莘稳住心神,猜到这可能是乐畅公主:“小女见过公主殿下,殿下万福。”
“礼。”乐畅跳开一步,站在耿莘的对面,她说,“母妃说你功夫不错,本殿下来试试!”
说完,她取下贴身的软弓,搭弓射箭,直冲耿莘而去。
虽然她的力道很小,但突然来这一遭还是把耿莘吓坏了,索性她反应不错,一个侧身就将公主的箭矢锁在了掌中。
“果然很厉害!”乐畅欢呼,立马抱拳下跪,“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耿莘吓得扔了箭矢,噗通跪地,和乐畅一起跪了起来:“公主别这样,小女受不起啊。”
“噗”一声笑传来,两人朝门口看去,一位穿着鹅黄色裙子的女人站在那里,她衣着简洁,但明艳动人,尤其是那双眼睛,顾盼神飞,就算是女子也逃脱不了那双眼睛的魅力。
“小女见过贵太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耿莘移动了膝盖,附身跪地,朝着舒慈的方向。
“乐畅,还不把你师傅扶起来?”舒慈开口。
乐畅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两只胳膊一抬,把耿莘扯了起来。
舒慈笑着走过两人,坐上最高座,她说:“看来你们俩相处得极好。”
“公主平易近人。”
“师傅好生厉害!”
两人互相吹捧,说完还对视了一眼,倒像是同龄人。
舒慈招手:“耿莘,你过来。”
耿莘神经一紧,移动莲步,按照之前宫里教的那样,不敢平视不敢妄言,缓步走了前去。
舒慈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蛋儿:“果然是年轻可爱,比本宫的皮肤好多了。”
耿莘僵住了:“娘娘,您才是国色天香啊,许多女子都想成为您呢。”
“是吗?”舒慈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
“是啊,小女刚进京城的时候最常听说的就是娘娘的名讳,那福云酒楼常年挂着娘娘的墨宝,每天去瞻仰的人络绎不绝呢。”耿莘说。
“福云酒楼……”舒慈用两指撑着下巴,说,“本宫倒是去过。”
“那真是娘娘的墨宝?”耿莘抬头,瞪大了眼睛,“小女还一直以为这是那家酒楼的掌柜的招揽客人的手段呢!”
舒慈笑出了声,指了指下首的位置,耿莘乖巧地坐下。
“当年本宫随先帝微服私访,确实到过那家酒楼,也留下了一行字。不过昔日那家酒楼不过是小门小户罢了,现在听你这么说,好像不同以往了。”
“岂止是不同以往啊,简直是人声鼎沸。那福云酒楼如今五层楼高,门面占了三间铺子,就这样,想要住进他们家也需要提前预定呢。”耿莘咋舌。
“是吗?那本宫倒是有兴趣再去游览一番了。”舒慈笑着说。
“小女可以为娘娘做向导!”耿莘眼睛一亮。
“母妃……”乐畅凑了上来,看舒慈和耿莘聊得投入没有理她,她不干了。
舒慈搂过她,说:“与耿小姐投缘,聊了这么久倒是把正事儿给忘了。乐畅喜欢骑射,刚好听说耿小姐擅长这方面,所以想让耿小姐做乐畅的师傅,不知意下如何?”
耿莘当即跪地:“能为公主效劳自然是小女的福分,莫敢不从。”
乐畅眉开眼笑,投入了舒慈的怀里:“我喜欢耿姐姐,她也很厉害。”
舒慈点了点她的鼻子,说:“那以后就要好好学了,不然本宫就不让耿小姐来园子来教你。”
“儿臣遵旨。”乐畅退出了舒慈的怀里,拱手弯腰,颇有样子。
舒慈转头对耿莘说:“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先定个规矩,每月逢五和逢十耿小姐来园子里教课,如何?”
“是,小女遵旨。”耿莘笑着拱手。
待耿小姐离去,紫婵说:“这位耿小姐面带福相,让人看着就容易亲近。主子未曾与她谋面,那日赏花她家夫人也告假未来,您和老太太为何会同时选中她呢?”
“耿家是忠善之家,教出来的女儿也差不了。”舒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紫婵仍然未懂,忠善之家教出不肖子孙的例子多得是,为何主子就一定看中耿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呢?可是她没有再开口问,因为她隐隐知道主子不想再多说,她自有她的道理。
行宫这边,耿莘开始授课,紫禁城那边,大选开始。
骆显被太后以孝道施压,不得不枯坐半日在这里选妃。说实话,他认为这些女子的长相都差不多,让他眼前一亮或者有些兴趣的,一个也没有。
“咳。”太后轻哼了一声。
骆显顿了一下,抬了抬下巴,李江懂了,一个眼神下去,唱名的太监立刻道:“留牌子,赐花。”
皇后端着微笑,悉心地问询下面的秀女们,就像慈爱的一家之母一样,缓解了不少由皇上带来的压力。
这一选便是月余过去了,最后一共进了十二位嫔妃,位份最高的是纪阁老的孙女纪氏,辅一开始就被封为嫔。
“那日春猎本宫就看出来了,她是有大志向的人。”舒慈修建着矮松,抿着笑说道。
“以纪氏的容貌才华,加上阁老的地位,她什么夫君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