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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吗?”他问。
“有点儿。”
“可怜见儿的。”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舒慈觉得有些奇怪,以往他最喜欢的不是摸他的脸就是亲她的脸,要么就是咬她的鼻尖儿,现在这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不会是对着这张脸下不去手吧?
“你笑什么?”骆显问她。
舒慈暗笑,脸上却一派正经:“你可以走了,不然等会儿来了人就好看了。”
出了偏殿,骆显唤来李江:“让御膳房的人上晚膳。”
“皇上,这个点儿……”离平时用膳的时辰还差着半个时辰呢,说不定御膳房的人根本来不及做好。
“去。”骆显抬了抬下巴。
“是。”李江低头,为御膳房总管老郑头默哀。
果然,皇上的旨意一传到御膳房,顿时就让人手忙脚乱了起来。
“李公公,皇上怎么会在这个时辰用膳啊?”老郑头一脸大汗地跑来,急得浑身的肉一颤一颤的。
“皇上腹饿,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李江说道。
“这……咱们都没有准备好呢。”老郑头着急的说,“要不你上御前再帮咱们缓缓?”
“捡容易做的先做,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你们这御膳房这么多人还来不及准备一桌菜,这不是笑话吗?”
“就怕皇上等久了,怪罪咱们。”老郑头担忧的说。
“那你跟我这儿废话这么多有用?”
说来也是,老郑头擦了擦手,转身回灶上跑去:“都给我动起来,敢在这个时候偷懒的就地打死不论!”
舒慈这边重新整理了一下床铺,刚刚准备去问问晚膳上哪儿吃,就有人来传话让她上御前伺候去。
“不是明天才开始?”明月端着茶盏,无措地看着夏荷。
“别紧张,到了御前别乱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夏荷嘱咐道。
明月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
“去吧。”
此时正碰上御膳房在给皇上布膳,一碟碟的菜端上来,飘香四溢。
骆显擦了手独坐一方,看了一眼旁边伺候的人,说:“都下去吧。”
“是。”
“那个端茶的留下。”
李江一个眼神,示意明月回去。
明月转身,回到该站的位置站定。两侧的宫女太监都推下去了,只余下两人。
“不是说饿了,还愣着干嘛?”骆显笑着看她。
舒慈放下托盘,弯腰看着这一桌菜,笑道:“果然是规格不一样,我那儿就没有炖得这么香的鹿筋。”
骆显夹了一块鹿筋喂给她:“吃吧,废什么话。”
左右都没有多余的椅子,他一伸手,直接把人揽到腿上坐着。
“先盛碗汤。”她指挥道。
“那个冬瓜虾皮。”
“夹一块儿竹笋鸡脯。”
“椒醋鹅,夹最小的那块儿。”
“我不吃葱,你把葱弄了去。”
他一口吃掉带着葱的莲蓬豆腐,重新给她夹了一块儿,顺便嗤了她一句:“矫情。”
她哼了一声,捧着奶汁鱼片汤喝着,全身暖融融的,惬意舒服。
“这两天,委屈你了。”他低头看她,小嘴儿一动一动的,两腮也鼓了起来,像是金鱼。
她咽下鱼片,说:“挺好的,被前呼后拥惯了,偶尔体察一下下面的人的生活,别有一番滋味儿。”
“是吗,朕怎么看你光是被饿出了一番滋味儿呢。”骆显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舒慈:“……”
一个食不厌脍不厌细的吃惯山珍海味的女人,怎么咽得下去宫女太监的餐食呢?
舒慈转头看他,打量着,以他这么糙的样子,应该是糟糠都能咽下去吧。
*****
夜间,茶水上要有一人值夜,前天是夏荷,昨天是秋香,那今天就应该是……
“我?”“明月”指了指自己,确认道。
秋香看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笑着走过来,说:“别怕,皇上一般夜间不会要茶的,你就睡在外边儿的小间里,要是有其他需要也用不上你,李总管自然会负责的。”
“明白了。”明月点头。
“有一点一定记住了,千万不要擅自进皇上的寝殿。”秋香神色正经的说道,“切记切记。”
乾清宫的宫女素质都极高,如果是那种抱着想睡上龙床的心思,根本不会被召到这里来。这一点,李江还是把关得非常严的,当然,除了“明月”这个被皇上钦点留下来的异数。
外间,整理好自己的床铺,舒慈一倒下去便觉得腰要断了,太硬了。
“咳咳。”里间传来咳嗽的声音。
“明月,明月。”外面小顺子低声喊道。
“什么事?”舒慈起身。
“皇上要喝茶,你赶紧的啊!”
不是说一般夜间不要茶的吗!
寝殿里,烛火昏暗,舒慈端着茶碎步往前,停在帷帐外:“皇上?”
“进来。”
舒慈:“……”
撩开帷帐进去,她跪在脚踏上,轻声:“皇上,茶水来了。”
如此温婉的声音,他倒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
“装什么蒜,快起来。”须臾,他正留恋享受着,她伸手在他枕边拍了拍。
骆显嘴角一扯,笑了起来:“你这种宫女,朕可以拖下去杖毙十回。”
舒慈冷笑:“你拖啊。”
骆显放下茶杯,伸手就来脱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她低吼。
“你说的,让我脱啊。”骆显眨眼,一瞬间,她的宫装已经从她身上剥离开了。
“流氓!”她怒斥。
骆显伸手把人拉进床榻,说:“知道你睡不惯那些床,朕这张龙床你看如何?”
舒慈:“……”
两人睡在龙床上还有余,她背朝着他,他便在身后跟紧了,和她的身线严丝合缝。
“快睡。”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如果这样李江还发现不了,他就可以回家养老了。”舒慈幽幽的说道。
骆显的腿缠着她的腿,手也不听话地乱动了起来,一边吃豆腐一边回答:“明早你早点儿回去,他定发现不了。”他只会以为皇上睡了个宫女而已。
舒慈被他摸出了一身火,怒火。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他的手停了下来,彻底安静。
时间从沙漏里流淌过,舒慈朦朦胧胧的睡着,虽然知道他的手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动来动去,但累了一天,她已经不想搭理他了。
只是摸一摸显然不符合骆显的性子,自己的主场他难道还被她威胁到了?他早就想把她按在这张床做了,如今天时地利人和,岂能放过?
掰开她的腿,他悄悄地一贯而入……
外间,听到响动的李江惊诧地睁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