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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名剑客,行侠仗义,混迹江湖。”
她像是要凌空而去的蒲公英,双臂一展,便像长上了一双翅膀。
他贴上前,从后面牢牢地抱住她:“不许,从今往后你只跟能朕混。”
她笑了起来,笑声里有几分潇洒和张扬,她转过头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我想通了,除了剑客可以行侠仗义、改变世道以外,还有一个人可以。”
她目光炯炯,炽热地看着他,答案不言而喻。
“朕?”他轻笑一声。
“对,侠客只能拯救一部分的命运,而你却不同。”她认真的看着他,道,“你可以让整个国家焕然一新,让所有的人的命运都为之改变。”
他挑眉,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她踮起脚尖,一口亲在上面:“孩子他爹,为了我们以后的孩子……给他一个更自由繁盛的天下吧。”
一代人不行就两代,两代人不够就三代,祖祖辈辈这样传承下去,总有一天,这个天下会变成她们梦寐以求的天下。她堂姐的孙女或曾孙女可以入仕,她的孙女或曾孙女可以背着剑行走江湖,很多个她们,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那一种人生,不必接受世俗的评价,不必在乎是否跟别人一样。
这,才是她新的目标,赌注押在了他的身上。
“难得,你会用这种目光看朕。”他伸手,碰到她澄净的眼睛。
她眨了眨眼,道:“你会做到吗?”
他眉梢微微上挑:“你好像搞错主次了。”
“主次?”她有些疑惑。
“这是朕的政治抱负,你应该是贤内助。”
舒慈:“……”
好了,在改变世俗偏见之前她还是先改造一下眼前这男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卖萌!
骆显:智障。
舒慈:你说什么??
骆显:儿子好可爱啊,快过来给爸爸抱抱!
小太子拾行李,想离开这个充满着”虚情假意“的家,说好了他是饱含期待降生的呢?骗子爸爸,垃圾作者!
大蓝蓝:好了,你的戏份我准备一刀剪。
太子:抱抱!o(n_n)o~
☆、68百家衣
冯丫儿抱着一块毯子上了甲板,她朝着船头的男人走去,将毯子搭在他的膝头。
“这里风大,我推你下去吧。”
舒景行抬头看她:“不用,你回船舱去吧。”
“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后悔什么?”舒景行挑眉。
“后悔答应娘娘回京城呗!”冯丫儿席地而坐,不拘小节。
舒景行瞥了她一眼,目光转回到宽阔的江河当中,不发一语。
“你之前是不是做错过事情?”冯丫儿学着他一样,眺望远处的河山。
“放心,皇上和娘娘都不会怪你的。”她安慰他。
舒景行只是觉得落日很美,于是想在甲板上看看夕阳,结果却遭受到冯丫儿喋喋不休的荼毒。他用沉默以对,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因为是你家人,家人之间不会有隔夜仇的。”冯丫儿转头,认真的注视着他。
舒景行同样侧头:“那你知不知道,南秦律法有附逆罪这一条,无论是谁犯了此条,都会被论罪。”
冯丫儿愣愣地看着他:“我没看过南秦律法。”
“那就去翻翻。”
“我不识字。”她傻傻地看着他,眼神里有一抹亮光闪过。
舒景行:“燕来。”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厮从旁边钻了出来:“主子,有何吩咐?”
“从今天起,教她认字。”舒景行看向一边的冯丫儿。
冯丫儿又喜又愁,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问道:“不能你来教我吗?”
“我?”舒景行嘴角一弯,“你恐怕付不起这个束修。”
说完,他转动轮椅,往回走。
冯丫儿拉了拉燕来的袖子,燕来不好意思地撇开她:“有话就说啊,别拉拉扯扯的。”
“束修是什么?”
燕来:“……”
回程的路要比来时的路顺畅许多,停留的地方少,速度自然也快了很多。
九月初,皇上回銮,为期半年的南巡终于划上了句号。
而此时,舒慈的肚子已经有六月大了,再也藏不住了。
紫婵紫鹃半年未见主子,激动兴奋地迎了上来,突然看了一个腰身粗壮的大肚婆,瞬间被吓在了原地。
“娘娘?”
“不认识本宫了?”舒慈抬手,轻笑一声。
紫婵上前扶着她,吃惊得嘴巴都闭不拢:“娘娘,您这是……”
“进去再说。”
关了门,舒慈解释了一番路上发生的事情。
“那大少爷也跟您回来了?”紫婵显然比舒慈还要激动,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嗯,他很好,现在住在京郊的宅子里,咱们时常可以去看看他。”舒慈笑着说。
紫鹃沏好茶端到舒慈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模样,生怕碰到了舒慈。
“不用如此紧张,一路奔波也无事,总不至于家门口翻船了。”舒慈看着她比往常轻缓地动作,忍不住笑道。
“娘娘您也真是……”紫婵叹气,“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瞒得住呢。”
“也没想瞒住所有人。”舒慈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殿下那里,您该如何解释呢?”紫婵问道。
舒慈顿了一下,这倒是个难题。
“过几日殿下便回来了,看您大着肚子,您到时候不想一个好的借口,能哄得过去吗?”
舒慈扶额:“本宫现在是孕妇,你就不能让本宫缓口气来再说吗。”
紫婵无奈:“您就耍赖吧,奴婢不催您,但您总是逃不过的。”
晚上,某人熟门熟路地翻墙进来。
“今日太忙,白天也没有腾出时间来看你。”他蹲在舒慈的面前,侧耳趴在她的肚子上,“如何?他没有闹你吧?”
“闹过了。”舒慈放下手里的书,揉了揉眼睛。
“晚上看书伤眼,别看了。”骆显把书扔在一边,扶着她起身,“徐季说你要多走动才好,起来走走。”
舒慈被他拉了起来,八字脚挺着肚子,觉得自己像只大青蛙似的。
“皇上。”
“骆显。”
舒慈笑着看他:“称呼无所谓。”
“那便叫夫君吧,相公也行。”他搂着她的腰说道。
舒慈瞥他:“我要说的是正事,乐畅过几日就要回来了,我该如何向她解释……”舒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这回事。”
“实话告之。”骆显坦荡荡的说道。
“……”
“她已经五岁了,该懂事了,如果用假话糊弄她反而不美。”骆显带着她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