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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对他而言你没有谋逆。”舒慈道。
“反先帝和反当今皇上,哪个不是谋反?”舒景行抬手,摸了摸舒慈的头发,道,“你不用为我难过,知道你现在过得不错我已经知足了,不要为我奔波筹谋,我甘心伏法。”
“你甘心我不甘心!”舒慈站起身,她的眼泪滑下了下颌角,眼睛里的光像是被洗去了尘埃,变得耀眼夺目,她说,“我就你一个哥哥,保不住你,我就算站得再高有什么用!”
“歆儿,你不要乱来。皇上是不会允许我这种乱臣贼子存活于世的,我造了先帝的反,自然也可以造他的反,我这样活着只会给你带来麻烦。”舒景行急切的说道。
舒慈摇头:“你死了,才是我的麻烦。我的兄长是逆贼,我又怎么能有脸再图谋皇后之位?只有为你洗刷掉中山王附逆这一罪名,我才能更进一步。”
舒景行愣了,他有些看不懂舒慈。
“你不怕为了我和皇上闹僵?”
“闹僵便闹僵吧,他若不助我登上皇后之位,凭我自己的本事也能做到!”舒慈掷地有声地说道。
爱情和权力,若是要殒命一个,那便选爱情吧。
权力可以让很多人活下去,爱情却不停地让人陷入痛苦和绝境,短短几日,她已经尝试到了它的威力。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完了,我要当无爱婚姻里的孩子了……
骆显:儿子别怕,起码我是爱你母亲的,就是不知道她是否还爱我。
太子:那你去问问她啊。
骆显:儿子,父皇教你,爱一个人不是用嘴而是用行动。
太子:我还太小,不懂。
骆显:罢了,看来你是遗传了你母亲的情商。
舒慈:仿佛听见有人在diss我?
☆、100太子抱恙
舒慈回宫,得知骆显并没有白来一趟,他带走了禹儿和他的奶娘。
“奴才无用,不敢劝阻皇上。”王喜跪在舒慈的面前,懊恼愧疚,“如今紫婵和紫鹃也在慎刑司,不如娘娘将奴才也送去吧!”
“她们被关进了慎刑司?”舒慈愣了一会儿,然后笑出了声。
王喜愣愣地看着她:“是……皇上说没他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们出来。”
舒慈一瞬间敛了笑意,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跟本宫一道,咱们去养心殿。”
王喜振奋了起来,问:“是去接太子殿下吗?”
舒慈没有回答,她转身往内室走去,更衣。
养心殿,小李子跪在摇篮前,拿着一个布老虎逗里面的小孩儿:“殿下,别哭了,奴才给您玩儿个小把戏如何?”
“呜呜呜”刚刚午睡醒来的小人儿有起床气,闭着眼瞎嚎,一点面子都不给。
“殿下,别哭了,您再哭奴才也想哭了。”小李子脸一皱,似乎真的要哭了。
骆显才在外殿见完大臣,进来就听见了禹儿的哭声,眉头一皱,上前道:“他怎么哭了?”
“奴才也不知道,醒来之后就哭了……”小李子赶紧跪在了一边。
“没眼色的东西,你不知道喊奶娘啊!”李江低声吼着,踹了他一脚。
小李子唯唯诺诺地点头,道:“奴才这就去叫奶娘。”
骆显弯腰,把摇篮里哭得满脸通红的人给抱了起来,李江赶紧递上手巾让他给太子擦脸。
禹儿被抱了起来,脑袋搁在骆显的肩膀上,抽泣声弱了不少,睁着一双大眼睛四处看,似乎是好奇这里怎么跟自己平常住的地方不一样了。
“太子殿下喜欢皇上,看,您一抱他他就不哭了。”李江在一旁笑着说道。
禹儿动了动小脑袋,闭着眼往骆显的颈窝蹭了蹭。
骆显笑了起来,他扶着他的脑袋,感觉像是一只小奶狗在像他撒娇。他抱着禹儿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终于哄好了他。
奶娘来了,骆显交给她。
“呜呜呜”刚刚才好的小人儿又闹了起来。
奶娘的手法十分熟练,拍了拍他的背,他嗅到了熟悉的气息,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嘴唇蠕动了几下,知道是下午的点心来了。
“奴婢抱殿下下去喂奶了。”奶娘道。
骆显挥手,示意她退下。
外间,一名小太监匆匆上前,低声给李江说了两句,后者点了点头。
“什么事?”骆显问。
“启禀皇上,娘娘朝养心殿来了。”李江拱手弯腰。
骆显的脸色一:“她不是不想见朕,现在还来做什么?”
李江噤声,不敢随意答话。
“让她进来。”骆显哼了一声。
“是。”
舒慈一来,就看见李江站在养心殿的门口候着她,对上他讨好的笑容,舒慈掀了掀嘴角:“李总管,本宫的那两个宫女还要麻烦您照看了。”
“娘娘折煞奴才了,您放心,两位姑娘一点儿委屈都不会受。”李江的腰弯得更低,“娘娘,皇上在里面等着您,请吧。”
舒慈跨过门槛进去,直奔东暖阁。
骆显坐在书案后面批折子,听到声响并未抬头,直到舒慈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将他满桌子的折子一把拂在了地上。
他握着笔,看着这一地狼藉,嘴角一拉:“几天未见,朕竟不知你已经变成了泼妇。”
舒慈回答:“若你不将禹儿还给我,我可能会变得比你想象中的更泼。”
他轻笑一声,抬头看他:“禹儿是朕的儿子,何来还给你之说?”
舒慈单手撑在桌面上,倾身向前俯视他:“就凭他是从我的肚子里出来的,难道他不该属于我?”
“没有朕,他能凭空从你的肚子里钻出来?”他嘴角勾了起来,气定神闲地顶回她的话。
谈话的内容越来越不受控制,她明智地中断,直接往里面走去。
“站住。”
她像是没听到一般,径直往里面走。
“若你真想让朕从你身边带走他,你尽管往前走。”他站了起来,侧头看她。
舒慈停下了脚步,她转身看他:“哦?那皇上的意思是现在就可以将他还给我了?”
骆显离开书案后,站到了她的身后,道:“朕不像你一样,行言而无信之事。朕说过,禹儿永远是你的孩子,谁也别想从你的身边带走他,包括朕。或许你已经忘了朕向你许下的这个承诺,但朕自己不会忘。”
那还是她怀孕的时候,她不想生,担心有一天这个孩子会从她的身边被带走。他握着她的手,说:“不会,朕保证,连朕自己都没有权利从你身边带走他。”
她有瞬间的恍然,回忆突然涌上,她那一腔愤怒和想他鱼死网破的心突然就溃散了。
她在做什么?气死禹儿的父亲,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