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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轻声叫着,抬头看他,眼神充满求肯的意味。
而他原本转头去听走廊传来的闲话,下巴微微抬起,侧脸的轮廓看起来十分禁欲。
不过他现下一脸满不在乎地低头看她,竖起手指抵住嘴唇。
“嘘。”他轻声嘱咐,温柔地耸动,在她嘴里。
有人在外面敲门,萧明明急得想哭,可他摸着她的头发,只是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情。
虽然他的动作极尽轻缓,但一进一出间,仍然有轻轻的响声。
这在萧明明来说,无疑是度秒如年的折磨。
“何先生,你在里面吗?”有人敲门。
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萧明明吓得心跳一阵加速,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我在,怎么了?”他明明在对身下的人半用着强,眼神玩味,笑意明显,语气却轻描淡写。
“您……您在里面休息?”问话的人似乎有些尴尬,结结巴巴的。
“喝点咖啡。”他顿了顿,反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要不我们赶紧接着开?”
“不不不,您先休息,先休息……”
等人走得远了,他才慢慢从她嘴里退出来,那里因为她湿润的口腔而水润。
“不折磨你了,”他用手指轻轻握住那里,带着笑看她。
修长好看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动。
“有纸巾吗?”他不忘问她。
萧明明如梦初醒,赶紧起身把抽纸拿过来。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明明被他看得满脸通红,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完事。
“你越害羞,我越想欺负你。”他抽了两张纸,又改了主意。
“你过来,我们有始有终。”
萧明明不明所以。
“张嘴。”他停下动作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将那里抵住她的嘴。
她闭紧牙关,往后退缩。
“你还想在这里呆多久?”他逼近。“我不出来是不会让你出去的。”
他抬手看表:“我们进来二十分钟了,我还好。”
“那又怎么样?”
“你同事很快就会发现你消失了很久。”他压低声音,“然后他们会怎么想?会打听你去了哪里……”
“哪有这么夸张……”对他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
“说不定就会知道你带我来了这里。”
“就算知道又怎么样……”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一男一女,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他摇摇头,“明明,你猜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们……”
“你!”她张开嘴,吐出这一个音之后,满脸委屈。
他似笑非笑,靠在流理台,
这叫什么事?
她萧明明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
怎么总是被他逼迫到这种境地?
“我们快点……”他斜着身子靠在流理台,伸手去拿原本属于萧明明的那杯咖啡,嘴角都是笑意,似乎早已料定结局。
“或者你觉得,还是用这里满足我……”他目光下移,盯着她还没来得及提上去的内裤,和水迹宛然的脚踝。
萧明明吓得不轻,再像刚才一样真刀真枪来一次……
万一一会儿自己忍不住喊叫出来,真的弄出动静,或是有人堵在门口,她还要不要在这里上班了?
从异国他乡,到公司楼下,再到公司里,他怎么老是喜欢在这种地方和她做这种羞耻的事情?
萧明明咬着嘴唇,因为想起之前的那些男欢女爱的场景,感到下身一阵湿热。
她在这男人层出不穷的手段中败下阵来,扶着他的腰,蹲下去。
她一脸委屈地蹲在他面前,看他端着自己的咖啡,小口轻啜。
自己的嘴唇覆上他那里,也小口吞进。
柔软温热的触感令他心满意足。
“乖,动一下,我快了。”他又开始喝咖啡。
萧明明尝试了一下,因为从未有过类似经验,而不知所措。
“怎么动……”
“算了,今天来不及,下次吧。“他转过身,放下咖啡杯,“我来。”
他放下咖啡杯时,杯底与台面碰撞,发出当啷一声。
这一声响动,对萧明明来说,就像敲了一记警铃。
因为他从慢条斯理变得有些粗暴。
他双手轻轻拥着她,自己前后动了起来。
动作,当然比之前快很多。
萧明明一边心急他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下边心急他是不是准备射在自己嘴里。
慌乱之中,又觉得这景象淫靡过度下面又开始溢出羞耻的汁液。
等到他爆发的时候,她根本没反应过来。
他颤抖着发泄在她嘴里,又重重动了几下,然后才慢慢抽出。
半软的肉棒在她嘴角拉出白浊的细丝,他松开她,拿出几张抽纸。
“嘴唇好红。”他用手指轻轻触碰。
她半张着嘴,还没反应过来,眼神仍在失焦的状态。
他伸手为她拭去溢出嘴角的、从他体内喷出的的液体。
“去那边吐了,漱漱口。”
等让她大致清理之后,他半屈起她的腿。
她终于从刚才的状况中清醒过来,以为他还想干什么,红着脸拼命摇头。
“你想真空出门吗?”他抓住她纤幼的脚踝。
萧明明这才想起自己虽然看上去穿戴整齐,那里却一直裸露在外,缺了庇护。
她恨恨瞪他一眼,自己动作起来。他用大致清洁了一下,拉好拉链系好皮带,又是一副商业英的风范。
他眯着眼睛促狭地看她,忽然像想起了什么。
“快穿好衣服,我要去洗手间,你也……最好去一下。”他看她整理好衣物,点头笑笑,打开门走了出去。
“各位,三分钟后,我们继续开会。”
走廊上是他的声音。
她嘴里有他的气味。
【17】忘记他
下午五点半,落日的流光透过百叶窗映在卫生间的白色瓷砖上,显现出特别的纹路。
萧明明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发了一会儿呆,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粉扑扑的。
“对了,你最近气色不错。”
“哪有,什么气色啊,腮红啦。”
走廊上有人过来,萧明明还在想着心事,做贼心虚地躲进了隔间。
“哈?腮红?”
“对啊,我刚买的nars的……”
一方的声音低下去。
“什么!深喉!名字这么污?”
另外一方突然惊叫起来。
萧明明之前自然听说过“深喉”一词,有部美国电影也叫这名字。
片中的女主角,因为只能通过口交才能达到高潮,所以就有各种用嘴服务男人的情节。
问题是:
以前的萧明明只是对这部片和这个词有所耳闻,但刚才竟然身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