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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
"我没听到响声。"沧蓝将头转到窗外:
"你找我有事?"
那头停顿了一会,传来蓝致阴测测的声音:
"你在哪。"
这人才消停一会,怎么又开始查勤了。
听着他质问的语调,沧蓝有些不高兴,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供:
"回家的路上。"
"跟谁。"
"……"瞪眼,他是在审犯人吗。
"你到底上了哪个野男人的车。"蓝致话里藏着怒意,口气变得恶劣。
"……"
没等到沧蓝的回答,耳边传来蓝致咬牙切齿的声音:
"虎子今晚看到你了……那个男人是谁!"
"你找人监视我?"沧蓝不高兴的拔高音量。
一阵沉默,而后是蓝致理不直气壮的声音:
"你还有理了?背着我勾汉子,还不让老子知道,你那是什么态度,我让人看着你怎么了我。"
这一声雷鸣别说沧蓝,就是坐在她身旁的展暮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给我等着,老子明天就飞回去,敢给我绿帽子戴,你这女人是不想混了……"
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混话来,沧蓝忍下心底里的恼意,放柔了语调跟他解释。
"你胡说什么,那是我哥。"
"哥?"蓝致明显软硬不吃。
"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哥哥,我怎么不知道?!"
沧蓝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对着手机干瞪眼,蓝致就是这样,只要是他认定的,就是歪理也能给扳正了。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我没骗你,那人真是我哥。"沧蓝无奈的说着,可她越是放低身段,蓝致那头就越是得理不饶人。
"放屁,你老爹什么时候生了个儿子,我怎么不知道,你少忽悠我,你给我等着,我……"
"啪。"
蓝致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沧蓝的手机已经被展暮一把夺了过去,直接按下了关机键。
悦耳的铃声索绕在耳边,沧蓝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心里颇不是滋味,瞥了眼展暮阴沉的脸,刚要出口的怨言又给吞了回去。
虽然她喊他哥哥喊了十几年,可……他也不能这么不尊重人吧,那可是她的电话,他怎么能说挂就挂。
☆、第十章5
"展大哥……那是我的电话……"
展暮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直冒,脸庞严肃得吓人,沧蓝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他没有把手机还给她的意思,依然稳稳的开着车,沧蓝捉摸不透他的意思,又不敢贸贸然的触碰虎须,只能定定的坐着,目光游移不定。
沉默了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展暮终于开口问道:
"你跟蓝家二少很熟?"
"我们是同学。"沧蓝微微皱着眉,有些不愉他质问的语气。
目光触及她挂在脖子上的坠子,展暮漫不经心的道:
"你们在交往?"
听罢,沧蓝愣了愣,垂下眼帘沉吟了一会儿,回到口的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否认,也不承认,就这么含糊的唬弄过去。
她心里盘算着,让展暮误会自己跟蓝致交往也好,这样,他就不会再用这么嗳味不清的态度对待自己,也彻底的断了这段感情。
毕竟她的意志不够坚定,真怕在面对展暮的柔情蜜意,温柔体贴时,她会把持不住自己沉溺其中,走回从前的老路。
"--吱--"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里的宁静,车子停在沧家门前。
看到家门的那一刻,沧蓝如获大赦的松出一口气。
"展大哥我到了,谢谢你的晚餐,再见。"沧蓝淡淡的笑着,伸手摸上车门。而后像是想起什么,回头又道:"你……能不能把手机还给我?"
"公司最近研发了几款新的软件,我想你会喜欢。"展暮侧过脸,温和的看着她。
"我回去帮你装上,过两天再还给你好不好?"
"不好。"沧蓝一惊,急急的回答:"我……我的意思是,我不需要什么软件,这样就很好……"
吃一堑,长一智,展暮给的东西她哪里还敢。
"你不是想学好英文吗?那几款软件可以帮助你更快的掌握语法。"展暮沉默良久,突然侧过身子,朝沧蓝欺去。
一手勾过她的肩膀,一手抚着她的面颊,他低低的在她唇上呢喃:"小蓝乖,我明天就还给你,嗯?"
车内的空气褪减,展暮健壮的身体整个覆了上来,牢牢的将她困在车座里,他轻轻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暧昧的摩擦着她白皙稚嫩的皮肤,呼出的气息灼灼的喷在她的脸上,脖颈上。
车内并没有开暖气,可他却觉得浑身燥热,喉头一紧,他目光如炬的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忍不住轻舔唇角,口干舌燥。
在他火热的目光下,沧蓝忍不住缩起肩膀,心脏突突的跳着。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唇形很漂亮。"食指触上她淡粉色的唇,轻轻摩擦着,言行举止极具挑逗。
沧蓝一愣,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当日展暮与沧红在床上交缠的画面,原本红润的小脸霎时变得惨白。
顷刻间,她由他腻人的眼眸中抽出身来。
压不住的怒火腾腾的往上冒。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一开始就打着将她们两姐妹同时接的主意?
想到此,沧蓝眼眶一红,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挥了出去。
"啪!"
这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突兀,而展暮做梦也想不到一直乖巧听话的女孩会有对他挥手的一天,他在触不及防的情况下,迎面受着。
沧蓝这一巴掌打去了展暮面上挂着的浅笑,和他对她本来就不多的耐心。
作者有话要说:(_)卡文了,码了一晚上就这么多了。
☆、第十一章1
刚才那一巴掌好像耗去了她所有的力,她压下心里的委屈,气喘吁吁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展大哥,我敬你如兄长,你这么对我,是要置我于何地,置沧红于何地!"
她一边说着,一边掉眼泪,晶莹剔透的水珠大滴大滴的打在他的手臂上。
上一世的委屈一直很好的藏在心里,深不见底,别人看不到也不摸着,而其中滋味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不是个记仇的人,过去的也就过去了。
她不会去埋怨,更不会去报复,她只想过好未来的日子,可她的一路退让换来的是什么?是展暮的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最好的利器,对于这个说法,从前的展暮是不信的,如今却不得不信,看着滴在自己手臂上的水珠,很烫,很热,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蓦的被刺中,他忍不住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