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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恢复起来也慢得很。”魄门不似周身其它,好比女子门户,没有晟帝的应允,他也是不敢乱动的……
方钰自然也知道这点儿,可他自己又没办法把药膏涂到深处,最近里面正在愈合奇痒无比,所以他才忍不住地抠。
别看外伤好得差不多了,其实他还是一个“残废”。现在下床走路都成问题,待会儿恐怕还得让人扶着走,或者背到曲水宫。
这都是因为晟帝明言禁止任何人碰方钰的魄门,哪怕是余太医也不行。
可方钰实在受不了,md,早死早超生,反正晟帝不在,到时候哄骗他说是自己擦的药就好了!管得晟帝信不信,反正他信了。
这么一想,方钰抓着余太医的手摁向了自己。
余太医万没想到方钰会突然这么做,手掌接触弹翘后发出轻微的啪声,让他清浅的双眸顿时渗入了暗色,迎着阳光,并不清晰。
方钰只当他是受到惊吓愣住,于是,又将余太医的手掌往缝里摁了摁,鼓励的看了他一眼。
余太医回望着他,听到自己声色嘶哑,“玉昭仪这是……”
方钰没法开口,眼神儿朝药箱扫了一眼。
“玉昭仪想让我帮您上……这儿的药?”
最后四个字是颤抖着说出来的……
方钰没管那么多,他只想让自己舒服点儿,不耐其烦地点点头。
余太医深吸一口气,起身打开药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青花瓷小瓶,“这是生肌雪肤膏,治疗外伤有奇效,只需几次便能恢复如初,用在那处也是一样,但……”
“但有些小后遗症,不过玉昭仪放心,没有大问题,后遗症只持续几日功夫,不会影响以后。”
听到余太医这么说,方钰放心了,挥了挥手让他快点儿。
余太医抿着唇角,视线从方钰的背.脊刮到掌下的挺翘,再到更深处。取下木塞后,从药瓶子里抠出一小撮晶莹玉色的药膏。
手指刚抵在伤口边时,方钰就疼得闷哼了一声。
余太医手一抖,差点直接戳进肉里去,但还是不小心刺到了刚才裂开的伤痕,
方钰回头瞪他,却不想那双噙着水意,染着红晕的眸子更是看得人心神一荡。
余太医垂下眸子,慢条斯理地叙述道:“药膏要摩擦生热,效果会更好,所以我会一边按摩一边往里推,或许有些难受,玉昭仪且忍上一忍。”也没解释刚才的行为。
方钰回目光,想着以防万一,还是把耳钉指数调整了一下。
刚才瞪他不是因为弄疼了自己,而是发出了声音,可是看余太医的样子,好像没听到?但想想也不一定,有些人越是喜欢人家越是装得冷漠,统称闷骚。
方钰无法确定余太医是不是那一类人。
“嗯~”就在这时,冷冰冰的药膏被热乎乎的手指推开后,渐渐多了一分异样,麻酥酥的,被撑开,被摁压,间或碰到裂口带起的一丝疼痛,这些感觉异常清晰。
方钰无力地趴着,半张脸完全陷入软枕中,发出闷闷的低吟。
如果他现在回头看上一眼,就能看到余太医现在的表情沉凝隐忍得有多恐怖,就连双眸也渐渐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猩红。
此时余太医直勾勾盯着手指涂药的附近,那透明偏玉白色的生肌雪肤膏遇热推开后,化作了黏糊的液体,糊在四周,像极了……
尤其是指尖当过后,化开的药膏沿着伤口边缘流下,更像了。
余太医眯起眼,竭力强压着心头冲动,才没有并着手指一起压在伤口里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方钰: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余太医:emmmm
方钰:这种好像被占了便宜的感觉。
余太医:emmm
方钰:太医,你不戴手套吗?
余太医:手套隔热,还是不用好。
方钰:哦……
(但还是哪里怪怪的)
☆、恐怖列车-宫怨
上完药,两人皆出了一身汗。
方钰累得不行,趴在床上微张着唇瓣喘息,落到枕下的发丝在气息吹拂下左右轻晃。
余太医眸光敛,看不出哪里不同,估摸也就只有那比平时显得粗重的呼吸能反应出他眼下真实的感受。但他隐藏得极深,并没叫方钰察觉出来。
这次上药上得有些久,都快过去半个时辰了,好在方钰没有怀疑。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余太医拈着垂落一旁的绣金莲花的蚕丝薄被盖在那晃得人睁不开眼的一片白上,彻底遮住那一抹艳色。
方钰正闭着眼消化着体内残留的异物入侵感,哪有力想那么多。虽然有些烦躁上药时间确实太长,但辅以按摩,药效也是杠杠的,除了那种让人想找东西填埋的空虚感之外,并无难受的感觉。
眼下只是腿根儿有点发软,根本算不上大事儿。
就在这会儿,方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盖在了自己身上,一抹冰凉在肩头晕开。他睁开眼睛,恰巧看到余太医的手刚刚挪开。
那手白皙修长,却内蕴暗力,指腹覆有一层薄茧,想来是经常捣鼓药物所留。
而这样的手,刚刚还……
在他伤口里辗转出入,摁压……
这一下,之前对方的手指是怎样钻入伤口嫩肉里给他上药的一幕再度浮现在眼前,好不容易褪去的燥热也沿着尾椎骨爬上来……
方钰有些沧桑的想,这具身体真的是越来越……不堪大用了。
“玉昭仪若无事,臣就先退下了。”余太医说着,俯身去勾放在地上的药箱子。
“等下。”方钰微侧过脸,眯着眼睛,长睫微微垂下遮住眸底闪过的一抹深思。那双本就勾人的眸子眼下愈发撩人,上翘晕红的眼尾就差没将人魂魄给勾出来。
余太医整个人跟着僵硬在原地,随后才慢慢直起身,毕恭毕敬地站在床尾的位置。
“余太医……”
“嗯?”
余太医低眉顺眼,听到这声缱绻暧昧的低唤,也没抬起头来。
从方钰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那一身青莲御医袍子,对方身姿挺拔地立在那儿,端得是俊逸非凡,但其疏离的态度也显而易见。他就纳闷儿了,刚才让余太医上药,对方根本没有直言拒绝,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现在看起来又不像……
是装得太逼真,还是他基眼看人基,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
不过还不等方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