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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她吗?!”
真是难为商杰洋千方百计把人哄出来了。
商爵亚躲进柱子后,将身子缩得不起眼,等着商杰洋无功而返后才走出来。漫步般走了过去,踱到窗口,窗户紧闭窗帘厚重地遮着。他踱回门口,站了一会儿再开口:“商诗意,我能进来吗?”
说完这句话后就是沉默,他站在门口等了约莫一分钟,她披头散发地挂着宽大的睡衣来开门。
屋子几日不进新鲜空气,味道有点闷但不怪。她站在门口,脸色有些苍白无神除了头皮凌乱点倒是没有任何异味。
“我可以进来吗?”他提出请求。
她摇头,像门神似地伫在门口双手抓在门板上,面无表情地和平日的她完全两个样。
他识趣地该离开,不过她的样子实在让他不得不关心:“出什么事了吗,让你把自己锁在屋里好几天。”
她一听头便垂了下来,故作无波的苹果脸浮上一点儿苍白,又是没吭声。
他比她高,她没低头时他就能瞧到屋内,只是隔着屏风看不清楚里屋的情况。现在她一低头,光线射进去后他隐约能看到屏风角落堆散着一些纸巾。“你在哭吗?”他由此猜测。
她马上抬头,却力道过猛让头顶撞上他的下巴。顿时疼痛让高个子的伸手捂了受创部让低个子的抱着脑袋一起申吟。
好半晌后才缓和了那股劲,一个低头一个抬头视线对上,忍不住地商诗意就吃吃地笑了起来。她也不知道笑什么,就是想笑而已。
见她笑了,他的眸色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温暖:“我可以进来了吗?”
“进来吧。”商诗意终于点头,侧了身让他踏进来。
他走到沙发前坐下,她大步踱到窗户前将窗帘拉开让阳光全部洒了进来。多日的阴暗一扫而空,室内明亮让她还有些不适应。
“喝水吗?”屋内有饮水机,她走过去打开箱盖拿出水晶杯给他洒了点茶叶泡了杯。
他没说客气地话,接过头颅四下扫视,她倒是不担他看,拿了扫把把里屋的纸巾全扫了干净才过来招呼他。
她坐到他对面的沙发,见他没有碰茶,他倒是很快解释:“我在我爷爷那喝了一个小时的茶。”
“那你一定想上厕所。”她眼中带了点同情。
他忍住涌上颊面的笑意,摇头:“我来这里之前已经上过了。”
“哦……”商诗意低头,两人气氛又开始僵凝。
商爵亚执着地扯回原题:“你在为什么事生气吗?”
“……商爵亚,你很爱你老婆吧……”不答反问,她绞着自己的手指,双目无神地咬着唇瓣。
“是。”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两人之间再度沉默半晌,“你怎么知道自己爱她呢……是不是因为见不到她时就想念了?会为她心跳了?”商诗意目光炯亮盯着他:“我很喜欢你,因为我会想念你。但是我分不清楚这份想念是不是喜欢。因为你是我的堂哥。”
“你排斥的是我们的血缘吧?”他一针见血。
她又不吭声了。手指绞动得更快,甚至有点坐立难安地左顾右盼。她眼睛乱瞟中,他伸出手固定她脸颊,他让她眼睛只能看着他:“你喜欢我吧,以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我……”她的脸色开始绯红,声音也有些结巴,眼珠子乱转就是不看他的眼睛。她的表情默认了一切,于是他微微地笑了,很少有的一丝笑容:“谢谢你,我很高兴。”
她看到他的笑容,瞬间就迷惑住了,她没见过他的笑容,他虽然态度很好个性也温和但总让人感觉一丝疏离,像有一堵无形地墙把自己隔了起来。现在,她终于体认到那不是错觉,是真的。因为他的笑容看起来很温暖。
她永远会记得这一天,这一刻他对她说的话:“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在她摇头不知中,他说:“为了你。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来了……”
其实多年后想起来,这一番话全是他故意地误导,他的话太暧昧而她的心又太多杂念,她自以为是地对号入座以致于让悲伤变成永无止境,其实怪不了他,他在她面前说得的都是诚实的话,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
商诗意喜欢商爵亚,无关亲情之事。
她的初恋出现了,真是折磨得心里甜甜地酸酸地好难过。真惨,她的初恋在外人眼中是畸形的,喜欢的是一个有妇之夫的男人。
而她自己,也有丈夫,自己的亲哥哥。
所以,初恋宣布失败,永远都不要再去想了。
商诗意要把对商爵亚的感情全部埋葬,然后重新谈一场谈恋,等待她的白马王子与正常的谈爱……
如果用这具不再纯洁的身体真能够获得爱恋的话……
***
商驰业回来那天,商诗意已经不再躲在房间里了。
一切如常,两兄妹桌上吃饭时都没有任何异样,只在没外人时她才躲着他。
商诗意讨厌哥哥,但如他所言,她对他恨不起来。那只能消及地躲开。
商驰业没有逼她。
得知商驰业回来的当天,商习怜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主院,商驰业回来是国庆节。全国人民都在渡假,商家远在他乡的其位长辈也要回来,那些都是商家实际掌权者。商驰业如果想在商家真正立足,他必须服这几位长辈。
眼下,他需要的是证明自己的实力足以让那些人诚服。但商驰业不太上心,他并不在乎。因此商习怜说想助他一臂之力时,他没有答应。
商习怜气闷不已,饭桌上矛头指向商诗意:“诗意,你英语学得如何了?要不要和堂姐练几句,我在美国也呆了不少的日子多少可以纠正你一些发音。”
商习怜口气有些倚老卖老,好歹商诗意的家教都是由英国牛津学校请来的教授级人物,英语只会比她强而不是弱。
商诗意没听出商习怜是有意发难的,倒是挨得近的三胞胎七嘴八舌跳了出来:“七堂姐,四堂哥韩语是半调子,你要不要也教教我们?!”
在商家小辈中,就数商习怜有语言天分,不少国家的言语都略有涉及。
对扰局的三姐妹非常不悦,倒是也不好再咄咄逼人就此放过商诗意一劫。“我没空教你们。”
商诗意是但愿没人知道她,但明天一些必须得接待寒暄的长辈们可容不得她不乐意当缩头乌龟了。
三胞胎的话将商爵亚拉进了众亲戚的视线中,这个努力将自己当成透明人的商家四子一瞬间就成了全场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