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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你没被烧死?”
她盯着他,想起他和兄长的关系,点点头:“很好奇。”
就见他把桌上的蜡烛点燃,然后拿到她面前。她不解,他把火烛移到她的薄毯上,她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到毯子很快烧了起来,她下意识想扔开,他却伸出另一只手压住她,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火窜到她身上把她睡衣烧着。
她惊恐地又听到心脏砰砰直跳,灵魂和身体又晃了一下,他满意地舔舔嘴:“看到了吗?这火烧不到你。说明,你拥有火的超能力!”
没什么比这更让人吃惊的了。
她已经二十三岁了,历代拥有异能的商家在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来了。过了十八还没有异能的商家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异能出来。虽然也有少数例外。
“不可能的……”她喃喃反驳,怎么可能她潜藏火的力量?!
“把火灭了吧,这张贵妃椅都快烧光了,小心被摔下去了。”
他提醒了她的走神,低头一看,她坐在被火燃烧的贵妃椅上,却什么感觉也没有。尖叫着跳了起来,“快去端水来泼熄它们”
人类的正常反应,让她拔腿就是往厨房跑去。
他却轻轻一拉,拽住她手,意有所指地指着那火焰:“你该能*纵它们,让它们乖乖地熄灭。”
“我?!”
让她来?让她这个才知道自己不怕被火烧的异能人士出手?!
可能吗?!
***
宙斯裘很郁闷,非常地郁闷。
商诗意很尴尬,非常地尴尬。
她看着他坐在被烧得漆黑的椅子上享用晚餐,忍住想笑的*,吞着口水尽地解释:“我可能拥有不怕火的能力,但也很有可能不会*作火呢……呵呵……”
过了十八岁的少数例外,能诞生出异能的商家人,多半是不完全的能力。比如商诗意不怕火却无法*纵火。
“我太高估你的能力了!”宙斯裘很后悔。本以为这是个好猎物,可惜却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骨。
早知道,就让她死在那场火里算了!
对于没用的东西,宙斯裘从来不心慈手软。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个男人丢弃的东西,还在为他的直接而感到伤心。然后看着天色,挂念起兄长,她得回家去了!“我要回家了,我哥哥会担心的,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这位第二次救她的男人,她虽然对他一直排斥,这个恩情却还得报答。
“急什么?你哥那样聪明的人自然知道你没死。就呆在这里住几天吧。”他享用完晚餐,眼神有些不怀好意地扫视她全身。
这个姑娘不是他喜欢的菜,身材却是玲珑,脸蛋也可爱。想起下午她*裸体那一幕……身子便火热了几分。看她的眼睛越发地不怀好意起来。
商诗意被看得毛毛地,很不自在地低头远离他的视线。他的眼神太过可怕,她厌恶。“我不该打扰你的……”她试图说服他。
他脸上露出了不耐:“你的房间在二楼,以前住过的那间客房。吃过晚饭就上去休息吧。”他已了盘子进厨房。
她抿着唇,他的行为是恶意地拘留了,虽然她不想让思想这么龌龊。闷闷地切起牛排来。
时间,十二点。
商诗意睡着了,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身体达到极限,九点刚沾上枕头就睡死了。
宙斯裘举着蜡烛站在床前,他的俊美和气质就像从中古世纪走出来的吸血鬼。在午夜时分从棺材里爬出来吸食纯洁少女新鲜的血液。
伫了好一会儿,屋外开始下起小雨。他皱眉,脸上闪过厌恶端着蜡烛出去了。
***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屋外有小雨,却见丈夫穿上外套要出门。商静跑了出来,寻问丈夫。
商爵亚搂过她脑袋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我要去公司加班,会回来得很晚,你不用等我,先睡吧。”
“都在下雨了还要出去?”商静不满。
“明天是周六,这个企划案不能推迟的。”
“那你路上小心。”商静只能压下任性送走丈夫。
车子离开别墅,却不是去公司的路上。而是在半小时后抵达一幢高级公寓。这幢公寓今天中午刚发生了火灾。人们还在热闹地讨论着。
他进了公寓,门卫前来寻问,他说是十五层住户的亲属,门卫放了行。
电梯还没修好,需要徒步。
从十四层开始楼梯就是湿的,天花板上装载的洒水系统被火烧得焦黑,他往十五层去,商家兄妹的家门都是大开着的,防盗门同样地焦黑。进了屋,屋子是典型的火灾现场,什么都没有了。
他站在房里好一会儿,才转身下了楼。
只要没死人就好。
只是,堂妹在哪里?
商静接到电话,在丈夫前脚离开后,后脚便出来了。
下着小雨,令她心烦,其实烦的不是雨,而是那个叫她出来的无赖。
她摸上肚子,脸上浓浓地憎恨,真想堕了它,不是她爱的男人的孩子,她不会激出一丝的母爱!
最近,她一直在想办法让这孩子流掉,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最好是纯粹的意外她恍惚中。
窗外雨势渐大,司机开启了雨刷,在一个拐弯时,却突然闯进一名乱穿马路的女孩。眼看就要撞上,司机呆了下紧急调转方向盘。没想到雨水打湿了路面让它变得比平时更滑,轿车无可逼地往山壁上撞上去
意外么,老天帮她实现这个愿望。
***
这天晚上,总归是会发生一些事的。
在商诗意睡得香甜时。倒不是真的有多香甜,她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噩梦,是那种一醒来后就忘得一干二净的。
早晨起来,还有些迷糊地去刷牙,一时分不清楚这里不是她的家。
宙斯裘没在,一早就出去了。真是她离开的好时机。她穿好衣服跑出去前,搜刮了几千元日币跑出去打电话。无人接听,一时间她感到茫然。
电话亭外阳光灿烂,电话亭里女人无措地拎着电话筒。她好像,不该再去兄长那里才是……她和他,该把界线划分得清清楚楚才是……
于是电话挂断,有些迷茫地走出去,无意识地朝前走。这个陌生的国家,她呆了两年多了,现在突然感到好陌生好害怕。
她走进了繁华的街巷里,进了一家拉面店点了一碗拉面。一直吃饱了抹了嘴,才再次去电话这打了电话,这次电话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