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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驰业吻落偏时,倒先顺势在她嘴角处轻啄了下,才抬头侧首看向两人,微微一笑淡定地打招呼:“堂哥陪堂嫂出门逛街了吗?”
商静淡笑回答:“我让爵亚带我回了他就读过的学校参观了一下。”
“正巧,我和诗意今天一下午都在母亲参观,才刚回来,倒是没撞上堂嫂。”
已自发牵起妹妹的手往前走,后面的夫妻也慢步跟了上来,一行四人看似热络地交谈了起来。
商诗意毕竟是有些不自在地,还念及着商爵亚那眼中的冷意,一路上显得沉默有些心不在焉地。一回到家宅门口,竟然见到商习怜。
本来两人停下的地方就离家门不远,如今商习怜早在门口定是看到那一幕了,所以她脸色很不好,有些阴阴地瞪了商诗意一眼,随后亲热地凑近商驰业身边:“五堂哥你回来了?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找你呢。商浩堂叔他们回来了。”
听说商浩回来,这是正事,商驰业被拉走了。
此时就三人,本欲各自回各屋,却让商爵亚先叫住了商诗意,打发妻子先回去。
商静有些为难地瞅了商诗意一眼,又不能违立丈夫,只好脸色阴沉地提着购物袋先行回宅院。
“堂哥找我有事吗?”商诗意立马出了声。
“陪我走一段再说。”他却不急着说那“正事”,而是伸了手揽*肩强行推她往前,她想避开他的亲昵,却不料他一下瞬间即抓住了她肩头微微使力让她不能妄动。
“堂哥,被人看见了不好。”商诗意为难地使出借口。
商爵亚哼道:“有什么不好?单纯的哥哥搂着妹妹也不行?”他这行为倒称不是什么暧昧,很正常的行为。
只是还得看人对事。摆明了装傻。
见劝说不听,也别指望他真缩手,只好走得快,想早点寻个僻静处说话。他便直接推着她进了最近的一处院落。
这处院落离主屋太远,一般是拨给表系的族人居住。只是进了这屋才发现没人住是空屋子。
四下无人,他又抓得她带得越近屋里深处,商诗意有些不安,若他对她怎么样一时半会儿是没人发现的。所以不想往里近,他却似看穿了她心思嘲道:“怕我能对你怎么样?!静子可是不放心咱们的,时间久了她定会出来寻找的。”
这话一说便安了商诗意的心。想着商静估计二十分钟都等不到一定会来寻人,这短短时间内他敢对她做什么,于是没了防备。
却见不到他眼眸那诡异的目光。
屋子虽然无人,但好歹还是有人定期前来打扫,上山灰尘少,廊上栏杆柱子都还算干净。他拉她拐过一处十字路口,她便不愿再往里进去。“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吧,快吃饭了,等下我哥会找来被他看到了不好。”
“你哥不会找来的。”他却嘲笑,“他被商浩拉去,少说没几个小时能出得来?现在离吃饭也还有一个多小时,在这个时间商浩会放你哥来找你?”
她为他的话感到心慌,但还是强自镇定,有商静在,商静会找来的。
只是,若真他要闹出点事,商静要找来岂能这么快?
有些事,几分钟就够了。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不说我要回去了!”虽然在心底安慰,到度还是不信任的,“你别拽着我手啊,有话放开我说行不?!”
他又不放她手,想寻个安全距离见机行事都不成。
“我找你当然有事,还是很重要的事。”他见她挣扎,捏得更紧。脚下又迈出:“进屋里坐着谈。”
“就在这里谈不是一样”商诗意不是傻子,进屋里最不安全,就在这廊坊里才更容易。
他却是强行拖着她走,她敌不过他力气很快被拖进屋里。这是间卧室,他一扔她进屋后就开始反锁门,她已发现他意图冲上去开门却被他从身后搂住腰,门不仅锁上还被抓住。
她扳着他手臂让他放开她,若让嫂子见到了会被误会的。
却闻身后的他冷哼一声,炙热的唇吮上后脖,她僵得一缩意识到危险慌得要叫了起来,他却拦腰将她抱起,将她带进里屋扔上那柔软的床。商诗意被摔得七荤八素,他已锁了里屋的门。
意识到他要毁她清白,商诗意跑下楼,她往裤兜里掏手机,双眼留意着他的动作,在他缓缓朝她走来时,她设了第一个键就是兄长的,但得先开了盖才能拨。
为了争取时间她想从床的另一头跑过去,倒也是成功了,往浴室冲进去之前掏出了手机,刚揭了盖子背后就扑来重力,把她往前一压,手中的手机抛了出去摔在角落。
光滑滑的地板上可没铺地毯,他使了力压上来疼得她全身都在痛。
背上的他阴恻恻的声音:“想打电话给他吗?”
意图如此明显,他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在那电话上,看了一眼那手机没有动静显然是她还没未得及拨出去。于是松口气的同时也抓了她两只手臂后锁在腰后。
得知没救,商诗意又惊又哭:“商静会找来的你做这种事不会得到她原谅的”
“她不会找来。”他倒是淡定,很快马她拖到床上:“做、爱我还是喜欢在床上更舒服……这屋修得大,就算他们察觉到不对劲也找不到的。即便找到了,你说,我只要十秒钟的时间,他们怎么赶得及……”
床上有纱帐,他扯下一条流苏绑住她两只手后。掀起了她裙子,她哭着踢着他,嘴里不住叫着哥,他嫌她吵,停了动作寻了下床上,并无小帕之类的,随后想起从兜里掏出方巾塞进她嘴里。
转瞬间她只能唔唔地睁大眼睛眼里尽是恐惧。
一切只为速战速决,就如同他所说的,只不过十几秒的时间。
扒了裤子,拉了拉链,掏出物事扳开大腿,任她绝望流泪也无用,提起那细腰往身后送,腰肝再一挺,一切是开始也是结束。
她瞪大眼睛,疼痛让她哆嗦了身子,绝望的泪迷了视线,那一瞬间想死去的心。
他静静俯在她背上,粗粗的*透着邪恶地低笑:“十几秒的事……你看,你的身体只要我愿意,你能守护好它吗?”
他埋在她体内,无论她怎么说服自己,从这一刻起,她的身子就不单单只是兄长一个人的了……
他扯了她嘴里的帕子,格外温柔地将两只手掌揉*的胸、脯,她凄惨地哭,却连骂他的一个字都没力气。
他把她搂起起,让她跪直了身子,那双邪恶的双手像揉面团似地搓着她的柔软:“看,现在没人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