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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明白,她很可能会死于非命。”
很难才能见到商驰业变脸色,但这一刻,他变了脸色,阴冷地像北极的寒风:“是我大意了。”他没料到商习怜会那样做,一步错,似乎就步步错了。现在的局面还能补救的。“但下一次,我想,你更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女人的嫉妒心强得可以毁灭一切。”他意有所指。
商爵亚敛了眸,不吭声。
商驰业抱着妹妹上车:“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面。我的妻子这些日子麻烦你的照顾了。”
“你们已经不再是夫妻了。”商爵亚轻轻地说:“你太自信了,商驰业……”
车里的男人僵硬了身子,启动了车。
商爵亚望着远去的车屁股,笑得恶意:“你是被宠坏的族长,自信让你认为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现在,这被破坏的局面你还要自信吗?!”恶意的言词,透着浓浓地厌恶与憎恨。
***
商驰业是个基本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
他是商家的族长,他从小就什么都有。他很聪明,因为太过聪明所以自信变成了自负。
诚如商爵亚所言,如果当初他少点自负,他的妹妹不会变成这样。他明知道商习怜有噩,却低估了那女孩,防得了任何人的结界却防不了商习怜,悲剧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很自责,也很心疼。
他向憔悴的妹妹说对不起,但她却不愿看他。
“诗意,商习怜不在了,她的鬼魂也不在了,她没办法来伤害你的。”他的安抚透着浓浓的歉疚。
但商诗意不相信:“哥哥,不是的。堂姐她在,我觉得她一直都在我身边,有时候我回头就能看到她站在我背后!”好吓人。她是喜欢恐怖电影,但当恐怖真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却是另当别论。
“没有。”他难过地顺着她发,“诗意,你吃点东西吧。呆在哥哥身边,她害不了你的。你不相信哥哥能保护你吗?”
她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埋进他怀里嗅到他的体味,男人的体味也是香的呢:“哥哥让我很安心……”但是,她还是会害怕。
于是他知道,仅凭言语是消除不了她的恐惧。指尖泛着莹莹白光触向她额头:“哥哥帮你治病,你会好起来的……”把她的恐惧抽掉吧。他的力量,就是运用在她身上的。
她很开心地点头:“我不要再做噩梦了,哥。”
他说好,然后下手:“让你彻底地淡忘吧……”
其实,都是心理作用,但她却不愿相信。
***
有淡淡的花香味,是秋菊的味道。
商家种了很多很多的花,秋天时满院子的秋菊花,黄灿灿一片,又大又美丽。
她睁开眼便看到一束漂亮的黄色菊花,被插在一只花瓶里。有一双漂亮的手指在拨弄它们,她看到是哥哥。
他发现她醒了,笑得一如往昔地温柔:“还会害怕吗?”
她摇头,堂姐的模样在她脑子里淡去了不少。“我以为当初的催眠术是别人的,原来是哥哥你的啊。”
到现在才察觉他的能力。
他没有否认:“你别试着强行忆起它,否则又要做噩梦了。”
她轻轻点头。
“过两天我就带你去瑞士好吗?爸和小姨都在那里等我们呢。”他从花瓶里抽出一朵菊花送给她。
她接过放到鼻间轻嗅:“我想喝野菊花泡的茶了。”
“你爱喝吗?”他熟知她的喜好,虽然只是她一时兴起他还是摘了一些新鲜的小菊花泡进开水里。
她咧嘴一笑:“不是清热解毒嘛,多喝有好处。”
多久没见她笑了,却笑得那么僵硬那么虚假。
他把菊花茶递给她:“小心烫嘴。”
她小口地吹着气,冰冷的双手捧着茶杯,滚烫的茶水温暖她的手指。而后覆上他的,他包裹着她的小手,她一怔,他的声音怜爱:“这么冷的手,是上次*的后遗症吧?”
她轻轻地点了头,眸色暗了暗:“我真高兴我有异能力……”哪怕仅仅是让自己死亡。
“为什么要这么傻?”他黯然:“是我没保护好你。”
她摇头:“不是哥的错。我都没想到堂姐会那样做……”
他却摇头:“不说这些了。你的身子哥哥会治好你的。等我们回了瑞士,我每天都帮你治。”
他拥有治疗术,专治异能力所伤之人。
那是历任狼王族长共有的能力。
她点头:“嗯。爸爸他们会同意吗……”被剥削了身份还能再在一起?
“虽然他怀疑,但不能否认我才是真正的狼王族长,而你是狼后。”熟悉的自信笑容,他将她按回被窝里:“我去端饭,你乖乖地呆在床上等着。”
她目送他离开,然后望着天花板发了一小会儿的呆,之后起身。这是一楼,她轻易地攀出了窗户向屋外走去。
满院落都是秋菊花,开得好艳丽。她站在菊花旁,秋风吹来花香飘满天,她被吹得头发衣服飞扬,却感觉不到冷。
“怎么跑出来了?!”来自身后的不悦,她转过身,兄长是如此的英俊,带着温柔与无奈朝她走来。
她后腿一步,讷讷地张口:“哥,我还能再和你在一起吗……”
他耳尖,怔住仅片刻,随后是安抚:“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他到现在还是在骗她,说不出的滋味是无奈还是心酸,她扬起难看的笑容:“根本就不可能了吧……哥哥,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我已经不再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了……”
就别再把她当小孩子欺骗了。
“我并不介意这种事。”他的笑容带着一点点阴霾,妹妹的表情让他难过,无奈与愤怒。
“你撒谎!”她突然大吼,脸上难过,眼里带了泪:“哥哥你要是不介意你不会这么久才来找我你别骗我了”痛苦地蹲*子,她还能感觉到他搂紧她的疼痛,那想要把她捏碎的力道,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愤怒,她不是瞎子啊
“哥哥在怪我是吧……哥怪我没守护好自己……”她已经很努力了啊,只是被别人破坏了,所以原谅她吧……
“诗意……”他僵在原地,眼里淡淡的恨与狠:“那我杀了他,你会难过吗?”
“……不会吧……”她想扯出一抹笑,但好难过,做不到了。抬头看着他脱去虚伪的笑容,这才是她认识的兄长。即陌生又熟悉:“哥果然在生气,你看。”
“是,我很生气。”他轻轻点头,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