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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大陆上都是赫赫有名的豪门,不只是因为其祖先曾经跟随着伊滨亚帝国的开国皇帝征战沙场,还是因为每一代的迪尔赛姆奇都是真正的贵族,他们形容得体,样貌拔尖,举止得当,就连元老院管礼教的最资深的长老都挑不出他们的毛病。
他们家的人似乎各个都是天生的贵族。
特别是到了这第23代,真正算的上是皇亲国戚了。虽然血统高贵,但是在大家心目中,帝国皇帝的血统才是最至高无尚的。而这一代的家主,却是和帝国的嫡长女,现任皇帝的亲妹妹相爱了。
表面看上去,的确是郎才女貌,般配的很,当时公主下嫁的时候,皇帝陛下甚至还将帝都之外最近的一块领地封给了迪尔赛姆奇家。足以可见公主在皇帝陛下心中的宠爱程度。
而爱莎穿的身体,就是迪尔赛姆奇家的二女儿,遗传自父亲的一头黑色的秀发,带着些微微的自然卷,就像是东方的公主。
此时,正是蔷薇初开的季节,和煦的风在迪尔赛姆奇家的后花园里也仿佛轻柔了下来,不愿争吵到那正在花丛中巧笑倩兮的人儿,一来到后院的伊文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美景。
她的姐姐正轻轻捧着一株粉色的蔷薇,陶瓷一样的脸上满满是嗅到花香的幸福,丝绸一样的秀发如瀑铺在她的身上,在阳光的照射下烨烨生辉,最美的油画也比不上此时眼前的一瞬间。
这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姐姐,不同大姐的知书达理和一身的标准的贵女做派,二姐的爱莎总是一副快乐的样子,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烦恼。
然而,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呢,爱莎想到虚灵给的资料,爱莎作为第二个女儿,表现地没有大姐的优秀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爱莎是一个痴儿。
说是傻瓜或许不对,因为她完全可以理解别人说的话,也能够生活自理,只是,有点迟钝。
就像灵魂停留在了小时候,不会再长大。反应还有点慢。
因为理解不了大人眼中过于复杂的情绪,所以才会一直那么单纯和快乐。
“啊。”就在她神游之时,一时没有注意,竟然让那蔷薇枝干上刚刚长出来的细嫩的刺扎伤了手指。
“没事吧,爱莎!”突然从院门处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爱莎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了一个非常耀眼的男孩子。一头纯金的头发,笔挺的小西装穿在他的身上,正好修饰出了修长的曲线,睫毛重重叠叠地在散发着迷人色的碧色眼眸上翘起优雅的弧度,就像是重重叠叠的蕾丝点缀在碧色宝石胸针上面,像是一头树林里灵动的小鹿一样突然闯进你的视线。
看着那头金色的头发,爱莎一下就认出来了,那是她唯一的弟弟,伊文。
他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将那只被扎到的手指提了起来,“啊~都出血了呢!都说了不要随便碰,现在好了,被刺到了吧!”责备的语气莫名地带着点兴奋,就像是一个坏孩子在幸灾乐祸,但是随后的动作却让爱莎不得不回之前草率的判断。
只见那个漂亮的男孩子,就这么着迷地看着她的手指,上渗出来的一滴血?随后略带苍白的脸慢慢地靠近,在嘴唇离它还有一厘米的距离的时候,一条娇嫩的舌头突然从那蔷薇色的唇瓣中伸了出来,湿润的感觉一下从自己的指尖传了过来,爱莎浑身一阵酥软,而那个男孩却好像没有感觉到爱莎的颤抖,而是继续痴迷地眯着眼睛,细细地舔舐掉那滴鲜红的血后,又继续在那只手指上来回舔舐。一下一下,那沉醉的表情,让爱莎怀疑也许他只是在舔一颗美味的冰淇淋球。
但是自己手指上的些微麻痒的感觉却是不会骗人的。即使是一副干净少年的样子,却让人深刻地感觉到了不应该属于他的满满色气。
“呀,你在干什么啊。”爱莎装作只是因为手太酸而产生抱怨的天真少女,正打算推开身前的少年,
却看见他突然抬起了头,眯起了那双华丽的眼睛,只是眼眸中深深沉沉地不知有什么东西在浮动,“我,不是说了叫我伊文吗?怎么又忘了吗?”
“啊,明明是伊文不好,手抬地那么久都酸了。”没想到对方竟然那么敏锐,生怕自己一来就被发现,只好继续将天真少女的戏份演下去,别过头不停地揉着自己细嫩的胳膊。
“哦~这样。”他拖长了语调,“我只是看到你受伤太着急了,伊文向爱莎道歉好不好。”
即使他现在真的是一副担心姐姐的弟弟样,但爱莎却是再也不敢轻易在他面前说话了。在没搞清楚所有关系前。
“来人,将小姐带回房去,处理一下伤口。”转头,就听到伊文使唤着附近的佣人,心里一松,赶紧随着她们走了。
伊文灿烂地笑着看着远处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爱莎,脸马上就阴沉了下来,“出来。”
“少爷!”一个管家一样衣着的人满脸冒汗地单漆跪地。
“你知道该怎么办的,你女儿的血,好像和我配型良好呢。”
“是!谢少爷宽恕,仆一定会严惩负责花圃的人,绝对没有下次。”他压下心下的情绪,郑重地说。
伊文看着那只扎伤爱莎手的蔷薇,那只修长却苍白的手一把握紧,十指碾压之间,随后就只剩下一地粉色的碎片罢了。
舔着苍白的嘴唇,想着刚才美味的口感,那双眼睛却是满满的笑意。
一园的蔷薇都在风中瑟瑟摇摆,那光滑的枝干上留下的是一块块深灰色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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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发了的,昨天写到凌晨,结果下午一看,并没有,好吧,我一定是冻傻了。
伪西欧病的是弟弟,娇的是姐姐二
明月高升,夜风轻轻拂过这座处处都透着雄伟大气的房邸,每一只常春藤都是心修剪过搬出最美的造型缠绕在坚固的石墙上。
“咳咳”在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伊文摩挲着手中嵌着宝石的蔷薇纹路的银杯,缓缓地将那剩下的液体一饮而尽。
捂住胸口的位置,此时的他看样子比任何一个人都要脆弱。苍白地没有一点血色的脸庞,冰凉的和银杯融为一体的体温。就像是一个致的蜡像人偶。
“咳咳”猛烈的咳嗽之后,伊文拿开捂住嘴的纯白手帕,上面是鲜艳的血染成的花。
他站起身,手帕随之飘落地面,被了踩过去,伊文走到窗前,抬头便看到了那轮分外皎洁的明月。
想着今天早上手指触摸到的属于爱莎的细腻,伊文不禁缓缓低下头,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