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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来过什麽人,邻居记得当晚九点五分他家还亮著灯,可十点半不到窗口就黑了,心里还想怎麽周末这麽早就睡了。另外,别墅区的监控器只在交汇路口处安装,当晚社区内人来人往,基本没起到作用。”
听完小张和小马的汇报,小宋把手里的数张照片依次排开贴在白板上,枯燥乏味的板面立刻显得生动起来。六张照片里,除了两张数人合照,其余四张均为双人照,而每一张双人照中许豪的男伴都不一样,不过眼尖的同事还是立刻发现,刘符和另一名青年在这些照片里都出现了数次。
“在检查许豪电脑的过程中,这个人出现的频率比其他人都高,从几张床照上看两人关系不一般。”小宋边说边指向照片里除刘符以外多次出现的另一名青年,“虽然电脑中也有刘符的半裸照,但看上去他们的关系并没有许豪与另一名青年亲密,或者说因为他们才相识不久。”
徐骁捏著下巴,绕到白板前,怎麽看照片中陌生青年出现的场所都和自己昨晚去过的y酒吧相似,而其中一张他们的合影里刚好还有刘符,看许豪左拥右抱的开心模样,不出意外,这人应该就是刘符口中的郜岩峰。
25、雄性吞噬之穿女仆装的男人们(4)
视线里垂吊水晶灯的天花板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平躺在沙发里的男人揉了揉双眼,而後大大打了一个哈欠。如此悠闲的午後来之不易,吃饱睡足的徐骁伸了个懒腰,才慢慢从沙发里坐起来。
不再像刚接案子时那麽排斥,现在的他反而越来越喜欢负责人这个角色,虽说要身兼重担,但指挥起来真是过瘾。上午晨会结束後,他又把那三名兵强将分派出去,有他们在自己只要分析集来的信息便足够了。
穿上脱到一旁的鞋子,徐骁把手臂搭在沙发背上,打量起许豪的这栋别墅。那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当时身体扭曲的许豪便蜷缩在眼前的地面上。
[被害人血液中含酒及安眠药成分,生前被殴打过,头部右侧顶骨处的伤痕系撞到有棱角的物体所留下,勒杀致死。]
虽然最後纸面的尸检报告尚未出来,但徐骁在离开警局前已从李法医那得到了炼概括。这样推理下来凶手和许豪应该认识,并趁他喝酒时下了安眠药,凶手报复心理明显,在许豪昏迷後将其捆绑并殴打泄愤直至将其勒死。
乍一看这似乎就是整个犯案过程,但如若仔细思考细节却又存在不少疑点。首先为什麽许豪会穿女仆服,是他自己穿的?还是凶手给他穿的?为什麽非要穿它呢?而且偏偏是女仆服,不是其他女装?如果是许豪自己穿的,可以推断他是异装癖,但不管在他家的衣橱或电脑里都看不出他有这方面的癖好,不过现在仍无法断言,说不定在他别处的公寓里会有发现。
另一方面,如果是凶手给他穿的,那麽凶手给他穿上这套衣服到底是抱有幻想,还是侮辱?被害人没有被性侵的迹象,凶手在作案前後都没有产生性亢奋,这样看来单纯泄愤的可能性极大。
此外,在许豪血液中检测出酒成分,可勘察现场时并没有发现酒瓶与酒杯,难道是因为留下了凶手的指纹所以才把它们带走?不过既然不想给警方留下任何线索,为什麽尸体边还会规规矩矩放一张写有[十]字的卡片?而那个“十”又代表什麽?最不能理解的是,凶手把许豪绑成那副样子的意义何在?祭奠的艺术品?
如此分析,凶手作案预谋已久,他对许豪的私生活并不陌生,两人的交情也绝非一般。和刘符在酒吧聊过後,徐骁的脑子里便一直浮现郜岩峰这个名字,凭直觉判断,他就是那个照片里出现多次的青年。虽然合照的照片里还有其他男子出现,但就是主观地想把这个人放大。
站在房间大厅又凝视了许久,徐骁才拿出随身带的本子上了二楼。卧室仍保持著两天前的样子,只看那张被褥零乱的大床,便能轻易想象出肉色躯体在上面翻滚的现场。看得发呆入迷,也不知过了多久,徐骁才从自己激情的情色幻想里爬出来。
在不应该的地方想著不该想的事,恐怕整个刑警队也只有他敢这样吧。
室内采集的毛发已经送到化验室,核对指纹工作正在进行,今天出门前有一部分已经出了结果,不过意义不大,大多是许豪本人的。
冬日天短,黑夜很快压上来,重新看过作案现场,徐骁在本子上圈圈点点後不再多做停留。
离开别墅区,夜幕下灯火绚烂,已然看不出白天里萧瑟的模样。路过街边的餐馆,望著玻璃窗里有说有笑的男女,虽然看不见他们在吃什麽,但那热气腾腾的感觉就是让徐骁口水四溢。做什麽都不能虐待自己,先吃好了再说。
於是徐骁把案子全部抛到脑後,进到餐馆里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要了两样家常菜和一瓶啤酒,独自一人舒服地吃喝起来。虽然没人陪说话,他倒也不觉寂寞,一会儿听听左面那桌聊的话题,一会儿听听後面那桌笑的事,实在没的听时,便掏出手机浏览电话簿。
当看到自己通讯录中那唯一一个四字名字时,不禁又扯了扯唇角。自从社区杀人案告破以来,两人似乎很久没有联络,也不知那个家夥现在变成什麽样,说不定被自己开导完,已经恢复了正常人的作息和生活,这样看来自己也算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挽救了一个游走在社会边缘的危险分子。
在暖融融的餐馆里一坐就不想起来,贪嘴又要了几瓶酒,其间还抽了数根烟,直到自己周围的座位换了几批人,徐骁才结账离开。
还是习惯性地走自己当年的巡查路线。临近十一点的社区几乎看不到行人,只有地面上倒影的枯枝在身边陪伴。今晚再抬头仰望夜空,被吹的干干净净的大幕上挂著弯刀一样的明月。可惜徐骁不懂得赏月,看到弯刀就想起凶器、凶手和命案,想一下改掉职业病可没有想象中那麽容易和简单。
身後似乎又响起脚步声,那种频率和节奏在这个时间听起来十分不善,猛然转过身,空荡荡的社区小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难道是自己幻听?近来时常有被人跟踪的感觉,可提防了很久却什麽都没有发现,反正鬼怪上身之类的灵异事件徐骁是决不信的,总不能因为自己今天多喝了几瓶酒的缘故吧。
一路高度警惕,直到进了家门,徐骁都没再发现任何异常,不放心地躲到窗帘後,向下张望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可疑人等……除了草地上两只交配的野猫……
真是闲的。
洗过热水澡,徐骁打开电视钻了被窝,看著晚间新闻,忽又想起刚偷窥到的野战场景,越琢磨下体越发沈重,慢慢地手开始在被子里不安分地动起来。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