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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生是才被招进来的吧。
mm终于一个激灵回神,赶紧声音哄亮地报道:“在三楼麻将室呢!301号包房!”
康洛眼睛一亮,麻将=钱!
差点儿闪花了mm的眼睛。
丢了句谢谢马上风姿绰约地扭着俏臀上楼去。
前台mm擦擦嘴角的口水,大美人啊大美人,比n多年前的范冰冰还要美呢!
康洛抵达301室包间时,刚推开门就屏住了呼吸,一屋子的乌烟瘴气,她又得少活几年了。
大美女邹小鸡出现时,包厢里打麻将的男人女人们全摞了视线过来,个个都是熟人。康洛挂起职业媚笑,熟门熟路地走到靠窗户的那个位置,她未来金主秦仲霖在此。
蒋东原看到她,眼睛一亮地扫了一眼说:“今儿又走良家妇女路线?”她今天穿了条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上面一件白色高腰小衬衫,只差没戴点草帽走海滩风格了。
“大少爷喜欢吗?”蒋东原坐在秦仲霖的右手下方,左手下方背对着她的是艾瑞清。与秦仲霖对面坐的是个陌生的男人。
康洛走过去之前顺手提了小茶壶给秦仲霖那将空底的茶杯倒满,嘴上温柔地埋怨道:“怎么服务员这么粗心,没水了还不倒上。”
秦仲霖朝她说了声谢谢。
艾瑞清头也没回地解释:“这可怪不得服务生,是二少自己说的不要喝茶了,省得晚上孤枕一人睡不着。”
蒋东原马上接过话去:“这下可以往死里灌了,今晚仲霖空下的半边床位有人了!”
面对他的揶揄,秦仲霖只浅浅一笑,然后在蒋东原打出个一饼时叫住:“碰。”
蒋东原脸马上就拉长了下来,瞪着秦仲霖:“死小子,我看你碰了这对还有啥能碰!”
秦仲霖手中只有两张牌了,给扑着地看不到。
艾瑞清接话:“再碰当然是糊啦!大少你小心点,小心等下就是你点炮!”
蒋东原不屑地撇撇嘴。
秦仲霖抽空抬眼对她说:“要玩吗?”
康洛眼睛亮得像五十瓦大灯泡,但嘴上还矫情地推却道:“我不太会玩,会输的……”
秦仲霖一笑:“输了算我的,今晚我也输了不少,不在乎那一点。”
艾瑞清插话:“对的对的,赶紧下来帮你家二少多输点,他小子现在是个商人,商人啥都差,就是不差钱!”
看来秦仲霖不是个打牌的强手。
蒋东原和艾瑞清,甚至是对面那个一直没吭声的陌生男人,看那直接用手指摸牌直接丢出来的架势就知道是老手。
康洛还在犹豫,秦仲霖已站了起来为她挪了个位置。
这下再矫情就太假了,康洛便娇滴滴地坐了下来。
说起这个麻将啊,全国人民都热爱,就不废话多说了。
康洛的娘,因为身体缘故干不得活,康洛平时去工作后,康洛娘就天天坐在麻将桌上打牌,牌品特好,十打九赢。
康洛本人记忆力特别好,她从小读书都特别轻松,读大学也是半工半读的,那年考试出来成绩还在学校前五十名里。可惜了这年头大学生泛滥廉价,开的工资比高中生还不如。
康洛这么繁忙打工时,是没机会接触麻将的。但她也是跟她娘一样,只要坐上桌子保管儿稳赢。进入邹小鸡的身体时,和姐妹俩打,和客人们打,凭着那一脑子好使的记忆力,简直是无往不利。
可这个时候吧,人家就是不发光发热,特别懂得低调。每每打牌都谦虚得不得了,还装模作样犹豫不决打哪张,又故作可怜兮兮地问男人们这张可以要不,那张能打不?到最后,男人们掏了腰包把自己连裤子都给都卖了还觉得跟这姑娘打牌可真是享受。
康洛一坐下来,看了那两牌,脸色就有点怪怪地。旁边艾瑞清挤眉弄眼:“咋样,糊啥?透个风,哥哥赢了不你钱。”
康洛把牌扑回去,撇头扫了秦仲霖一眼,他微微一笑起身出门。然后康洛才转过来看艾瑞清:“哥哥,你随便打哪张牌我都赢不了。”一张是七饼,一张四条。真是烂牌。
有些人吧,说真话就是没人愿意相信的,尤其是在牌桌子上。康洛说实话呢,艾瑞清就是不信,那碰了一排排的饼子,怎么也是清一色大对子吧?要说扣在手里的那两张牌不是对子,在座三人绝不相信的。
康洛就是摸清了人性,所以,哪怕牌不多了她也异常淡定,反正没人叫糊。
摸啊摸,蒋东原又随手丢了张出来。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特别招人手痒去揍一顿。他丢完牌后看向康洛,注意到她脖子下有淡淡的红印了,嘴角微微一勾,随口问:“昨天把二少爷侍候好了?”
这话说得要多暧昧就多暧昧。包厢里的公主和男人们只瞅了一眼,便淡定地埋守于自己牌中。四个男人一人一个女人。
康洛眨眨眼,笑容淡淡地回道:“这个得问了二少爷才知道。”她可不敢夸大,要是人家不满意她输的可不光是面子呢。
蒋东原伸手一勾,巴住她后脑勺迫使她凑近他,他特亲昵地抵在她额头上,低笑道:“凭你的本事光躺着也是让男人享受了。我蒋东原的东西,随便一件扔出去都是好货。我兄弟,扔给他的更是极品货。”
他和她的亲昵在外人看来是暧昧到极点,但只有她发现他眼底那抹阴影。以前的邹小鸡就特别怕这个男人,他有轻微地虐待症,邹小鸡又喜欢哭啼,他的脸色阴得让邹小鸡最不乐意服侍他了。
不过现在,她是康洛呢。于是笑容还是波澜不兴地淡定,轻轻地说:“大少爷选的自然是好东西。”附和了他的话。
他眼睛一眯,随后一个大笑放开她,说了句:“该你摸牌了。”
康洛于是去摸,刚好是张七饼。她打出四条,让蒋东原给碰了去,然后他打出七饼,康洛笑眯眯地把牌摊开:“大少爷,谢谢。”
蒋东原一愣,旁边艾瑞清也愣了下,但很快明白,于是哈哈大笑:“小鸡公主,你手气可真好啊!”
蒋东原眯眼一笑:“小鸡,你敢糊我牌?”声音是玩笑般地威胁。
康洛笑容淡定地回答:“牌场无父子。”
蒋东原哼了哼声,叫了声再来,众人把牌扫进机器下面,换早洗好的牌继续。
秦仲霖出去了有一个小时,回来的时候浑身清爽,问他去哪了,马杀鸡去了,怪不得看着人神来了。
走进来时随口问了句谁赢了,三个男人瞪向那位子上唯一的女人,康洛眼睛特别明亮,那张脸蛋特别儿艳丽地微笑:“赢了一点点。”她可真谦虚。
凌晨三点的时候,席散了,康洛还是不知道与她对坐的那个陌生男人是谁。看起来很普通,后来听姐妹们说,是个日本来的官员,难怪没吭一声。
可能官小,这三位小祖宗都没人招呼他。
出了洗浴中心的时候,康洛也忍不住打着哈欠,眼皮子有点儿沉了。她本来累了一天还没休息,又熬夜,这工作可真辛苦。
坐的是秦仲霖的车,以邀她出去吃宵夜的名义。私底下么,